我和姐姐雙生,因為媽媽愛吃葡萄,姐姐叫白玉葡,我叫白玉萄。
系統(tǒng)讓我和姐姐去幫禁欲系的寒門高嶺之花楚無硯取天下??墒撬膶κ质侨齻€變態(tài)啊。
除了斯文敗類的太子殿下蕭云辰,還有一對恐怖如斯的雙胞胎啊!
二殿下哥哥蕭云瀾心機腹黑,三殿下蕭云翀瘋批病嬌。
三個弱雞VS三個反派大佬怎么取天下。人家不取我們?nèi)齻€狗命都不錯了。
系統(tǒng):[主角光環(huán)會隨時保護你們,你們姐妹也是雙胞胎,一人解決一個,天下就是他的,
無盡的軟妹幣是你兩的]我:“呵,畫大餅真有你的,誰家電視劇里的主角手無縛雞之力??
”姐姐:“要是你來不及我們就被嘎了,咋辦?”楚無硯:“哼,為天下,為蒼生,為正義,
為慈悲立于高山之巔乃天意”我和姐姐:“嘎嘎嘎一只烏鴉,
兩只烏鴉…………”系統(tǒng)煩了:[去吧你們,逼逼叨叨,真啰嗦……]當姐姐拿下二殿下,
我拿下三殿下時。本應(yīng)該殺了太子奪得玉皇璽的楚無硯卻被摁在床榻之間被做暈了。靠,
關(guān)鍵時候你玩cosplay。[任務(wù)失敗,將扣除所有金幣獎勵,身份淪為乞丐。
]正要被系統(tǒng)送回家當乞丐時,我和姐姐被雙生兄弟一手記打暈。
腹黑哥哥勾起嘴角打橫抱起姐姐:“下次再跑,
腿打斷”說著進了寢宮病嬌弟弟更是當場繩子捆綁我的手,一頭拴在他的脖子上,
萄萄醒來牽寶寶回家嘍”1沒想到來到這世界我最后的記憶是系統(tǒng)冰冷的聲音:“任務(wù)失敗,
將扣除所有金幣獎勵,身份淪為乞丐?!比缓蠛箢i一痛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醒來時,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張鋪著錦緞的雕花大床上,帳幔是深紫色的,上面用金線繡著繁復(fù)的云紋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,混著一絲藥草的氣息。我猛地坐起身,
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右手腕被一根紅色的絲繩系著,絲繩的另一端——“萄萄醒啦?
”輕快的聲音從床邊傳來,我這才注意到坐在床沿的三殿下蕭云翀。
他今日穿著月白色的長袍,墨發(fā)用一根簡單的玉簪束起,少了幾分平日的陰戾,
多了幾分書卷氣。若不是知道他真實面目,我?guī)缀跻詾樗莻€溫潤如玉的公子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我警惕地往后縮了縮,卻發(fā)現(xiàn)絲繩長度有限,
反而把我拉得離他更近了些。蕭云翀輕笑,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我的臉頰,
“只是不想讓萄萄再跑掉而已。上次你騙我說去摘梅花,結(jié)果差點逃出宮去,還記得嗎?
”我當然記得。那是我和姐姐策劃了三天的逃跑計劃,
卻在最后一刻被這個瘋批病嬌抓了回來。他當時也是這般笑著,然后把我關(guān)在殿里整整七天,
除了他誰也不能見。“殿下這是何意?”我試圖保持冷靜,晃了被系住的手腕,
“這又是什么新把戲?”“這叫‘連心結(jié)’,”蕭云翀?zhí)煺娴赝嶂^,
眼神卻深邃得讓人害怕,“一頭系著萄萄,一頭系著我。這樣你就永遠不會走丟了。
”我內(nèi)心一陣發(fā)寒。這病嬌又升級了。2“我姐姐呢?”我急切地問,
“你們把把我姐姐怎么樣了?”蕭云翀眨眨眼,“二哥帶她回寢宮了。放心,
二哥雖然心思重,但對白姑娘倒是格外上心?!彼鋈粶惤?,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,
“不像我,只想把萄萄鎖在身邊,日日看著才好。”我強忍著推開他的沖動,
腦子里飛速運轉(zhuǎn)。系統(tǒng)已經(jīng)判定任務(wù)失敗,意味著楚無硯確實沒能拿到玉皇璽,
反而被太子...想到楚無硯,我心里一陣刺痛。那個寒門出身卻志向高遠的男子,
我們曾發(fā)誓要助他取得天下,終結(jié)蕭氏兄弟的暴政。如今他卻落入太子手中,生死未卜。
“在想什么?”蕭云翀的聲音冷了幾分,“莫非是在想那個不知好歹的楚無硯?
”我心里一驚,這病嬌怎么什么都知道?“太子哥哥正在‘款待’他呢,
”蕭云翀輕描淡寫地說,手指卷著我的一縷頭發(fā),“一個寒門書生,也妄想爭奪天下,
真是不自量力?!蔽乙Ьo下唇,忍住反駁的沖動?,F(xiàn)在激怒他沒有任何好處?!拔茵I了,
”我轉(zhuǎn)移話題,“有吃的嗎?”蕭云翀頓時眉開眼笑,像得了糖的孩子,
“早就備好了萄萄最愛吃的點心和杏仁茶。”他拍拍手,立刻有宮女端著食盒進來。
令我驚訝的是,食盒里果然全是我喜歡的點心。荷花酥、杏仁糕、蜜餞山楂,
甚至還有一小碗我最近才隨口提過的桂花酒釀圓子。這個瘋批病嬌,為何對我喜好如此了解?
“來,我喂你?!笔捲屏埬闷鹨粔K杏仁糕,遞到我嘴邊。3我勉強張嘴吃了,
心里卻越發(fā)不安。他觀察得太細致了,這意味著我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。“好吃嗎?
”他期待地看著我,眼神純粹得仿佛只是個求表揚的少年。我點點頭,
試探地問:“殿下為何待我如此?”蕭云翀的笑容淡了些,眼神變得幽深,
“因為萄萄是不同的?!彼讣廨p觸我的下巴,“其他人都怕我、討好我、想利用我。
只有你,明明怕得要死,卻還總是強裝鎮(zhèn)定,偶爾還敢頂撞我。”他忽然低笑,
“記得第一次見面嗎?你為了護著那個小宮女,竟然敢直視我的眼睛。
從來沒有人敢那樣看我。”我當然記得。那時我剛穿越過來不久,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,
就見一個華服少年正在鞭打一個小宮女。一時氣不過,就沖上去阻攔。后來才知道,
那就是傳說中瘋批病嬌的三殿下蕭云翀?,F(xiàn)在想來,那恐怕也是他和二殿下設(shè)計的一環(huán),
為了接近我和姐姐?!八缘钕戮鸵虼藢ξ耶a(chǎn)生了興趣?”我勉強問道。“興趣?
”蕭云翀搖頭,忽然一把將我拉近,鼻尖幾乎相觸,“不是興趣,是著迷。萄萄,
我為你著迷?!彼恼Z氣如此認真,眼神熾熱得幾乎要將我灼傷。我心跳加速,
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。“放開我,”我低聲說,“這樣我不舒服?!背龊跻饬希?/p>
蕭云翀真的松開了些,但仍保持著很近的距離?!澳翘烟汛饝?yīng)我不再逃了?”我能說什么?
只能點頭?!罢婀浴!彼剟钏频脑谖翌~頭落下一吻,然后解開了手腕上的絲繩。
但當我剛要松口氣時,他卻將絲繩系在了我的腳踝上,另一頭依然系在他自己手腕上。
“這樣舒服些,”他笑瞇瞇地說,“但還是要連著,我怕萄萄騙我?!悲傋樱∥以谛睦锪R道。
4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通報聲:“殿下,二殿下請您和白姑娘過去一同用膳。”蕭云翀?zhí)裘迹?/p>
“正好,我也想讓二哥看看我的萄萄。”他幫我理了理鬢發(fā),又親自為我穿上繡鞋,
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珍寶。我心中越發(fā)困惑。這個時而殘忍時而溫柔的病嬌,
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?隨著蕭云翀走出寢殿,我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并非宮中,
而是一處精致的府邸。廊回路轉(zhuǎn),處處可見匠心獨運的造景,顯然主人極有品味。“喜歡嗎?
”蕭云翀注意到我的目光,“這是我在宮外的別院,以后就是萄萄的家了?!奔遥?/p>
我內(nèi)心冷笑。不過是另一個華麗的牢籠罷了。走到花廳,只見二殿下蕭云瀾正坐在主位上,
姐姐白玉葡坐在他身旁,神色復(fù)雜地看著我。“萄萄!”姐姐站起身,似乎想過來看我,
卻被蕭云瀾輕輕拉回座位?!敖忝弥胤晔窍彩?,但也要守規(guī)矩?!笔捲茷懻Z氣溫和,
卻自帶威嚴。他與蕭云翀長得極為相似,但氣質(zhì)更加沉穩(wěn)內(nèi)斂,
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。我注意到姐姐手腕上戴著一個精致的玉鐲,樣式奇特,
似乎內(nèi)有機關(guān)。想必也是二殿下控制她的手段?!白桑笔捲茷懳⑿κ疽?,
“今日備了些家常菜,希望合你們口味?!弊郎瞎欢际俏液徒憬阆矚g的菜肴。
我心中警鈴大作,蕭氏兄弟對我們的了解遠超想象。席間,蕭云翀不停地為我夾菜,
甚至細心挑出魚刺,舉動親昵得仿佛我們真是恩愛夫妻。對面,蕭云瀾對姐姐也是體貼入微,
時不時低聲與她交談。這詭異的情景讓我食不知味。明明是被囚之身,卻受著貴客般的待遇。
“不必如此緊張,”蕭云瀾忽然開口,目光落在我身上,“我們?nèi)粽嫦雮δ銈儯?/p>
早就動手了?!蔽曳畔驴曜樱币曀骸澳嵌坏钕戮烤挂庥螢??
既然已經(jīng)識破我們的計劃,為何不直接處置我們?”蕭云瀾與蕭云翀對視一眼,
忽然同時笑了起來?!疤幹茫俊笔捲屏埻嬷业念^發(fā),語氣輕快,“我們舍不得啊。
”蕭云瀾點頭,“你們姐妹很有趣。聰明、勇敢,還帶著某種我們不了解的神秘力量。
”他目光銳利起來,“比如,那個所謂的‘系統(tǒng)’是什么?”我和姐姐同時僵住。
他們連系統(tǒng)都知道?5“不必否認,”蕭云瀾輕笑,“你們與楚無硯的對話,我們都聽到了。
雖然不懂具體含義,但想必與你們突然轉(zhuǎn)變立場幫助他有關(guān)。
”蕭云翀接話:“還有那些突然出現(xiàn)的‘神機妙算’,恐怕也不是普通謀士能及。
”我心里一沉。原來我們早就暴露了,卻還自以為隱藏得很好?!凹热坏钕率裁炊贾懒?,
”姐姐冷靜開口,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?!薄皣K,”蕭云瀾搖頭,“說得如此凄慘。
我們?nèi)粽嬉銈兊男悦?,何必大費周章?”他執(zhí)起姐姐的手,“玉葡,這些時日的相處,
你當真覺得我對你只有利用?”姐姐抿唇不語,但耳根微微泛紅。我心中警鈴大作,
姐姐該不會對這只狐貍動了心吧?“還有萄萄,”蕭云翀把我往懷里帶,“我是真的喜歡你,
想要你留在我身邊。”“用囚禁的方式?”我忍不住諷刺。蕭云翀眼神暗了暗,
“因為萄萄總想逃啊。若你心甘情愿留下,我何需如此?”就在這時,一個侍衛(wèi)匆匆進來,
在蕭云瀾耳邊低語幾句。二殿下神色不變,但眼中閃過一抹精光?!翱磥碛泻脩蚩戳耍?/p>
”他放下筷子,“太子哥哥帶著他的‘貴客’來了。”我和姐姐同時一震。
太子殿下帶著楚無硯來了?不多時,果然見太子蕭云辰漫步進來,一襲青衣,儒雅如謫仙。
若不是深知他斯文皮囊下的敗類本質(zhì),幾乎要被他外表迷惑。而他身后,兩個侍衛(wèi)押著的人,
正是楚無硯。多日不見,楚無硯清瘦了許多,衣衫略顯凌亂,但脊背依然挺直,
眼神依然清亮堅定。當看到我和姐姐時,他眼中閃過擔憂與愧疚。“看來人都齊了,
”太子溫文爾雅地笑著,“二弟三弟都在寵著自己的小美人,倒顯得我欺負人了。
”蕭云瀾起身相迎:“大哥說笑了。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?”太子自顧自坐下,
示意侍衛(wèi)將楚無硯按跪在地上?!白匀皇莵硖幚磉@個叛徒的事情?!彼θ轀睾?,
眼神卻冰冷,“順便看看兩位弟弟是否被美色所惑,忘了正事?!?蕭云翀摟緊我的腰,
笑嘻嘻道:“大哥多慮了。美人要寵,正事也不能誤嘛。”楚無硯抬起頭,
目光掃過我和姐姐,最終定格在我被系著的腳踝上,眼中閃過痛色。“不必為難她們,
所有事都是我一人策劃?!碧虞p笑,用扇子抬起楚無硯的下巴:“好一個情深義重。
可惜啊...”他忽然冷下臉,“你最不該的就是動玉皇璽的心思。”我心里一緊。
玉皇璽是皇權(quán)象征,楚無硯果然還是動手了,卻失敗了?!坝窕虱t本就該屬于天下百姓,
而非一家一姓之私物!”楚無硯傲然道,盡管跪著,氣勢卻不減。蕭云翀忽然笑了起來,
把我往前推了推:“萄萄,聽聽你的舊主多么大義凜然。可惜啊,成王敗寇。
”太子點頭:“三弟說得是。既然失敗了,就該接受懲罰。
”他慢條斯理地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,“這是我新研制的‘忘憂散’,服下后前塵盡忘,
成為最忠誠的傀儡?!蔽液徒憬阃瑫r變色。這意味著楚無硯將失去所有記憶和理想,
成為行尸走肉!“不要!”我脫口而出。頓時,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蕭云翀摟著我的手緊了緊,語氣危險:“萄萄在為別的男人求情?”我心跳如鼓,
但看到楚無硯眼中的決然,鼓起勇氣道:“殿下若真要我心甘情愿留下,就請放過楚公子。
”廳內(nèi)一片寂靜。忽然,太子輕笑出聲:“有趣。三弟,你的小美人很有膽量。
”蕭云翀面無表情地看著我,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此刻冰冷如霜?!叭粑艺f不呢?
”我咬牙,決定賭一把:“那我寧可玉碎,不為瓦全?!庇质且魂嚦聊?。
蕭云翀的眼神越來越冷,我?guī)缀跻詾樗l(fā)怒時,他卻忽然笑了。“好啊,”他輕快地說,
“既然萄萄求情,我就給個面子?!彼D(zhuǎn)向太子,“大哥,不如把楚無硯交給我處置?
”7太子挑眉,似笑非笑:“三弟何時這般好說話了?”“為了博美人一笑嘛。
”蕭云翀笑嘻嘻地捏我的臉,但眼神依然冰冷。太子沉吟片刻,點頭:“也罷,
人就交給你了。不過...”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和姐姐一眼,“兩位弟弟莫要忘了,
溫柔鄉(xiāng)亦是英雄冢?!彼妥咛雍?,蕭云瀾吩咐將楚無硯帶下去關(guān)押。
花廳里只剩下我們四人,氣氛一時凝重?!盀槭裁匆笄??”蕭云翀忽然問,
手指漫不經(jīng)心地繞著系在我腳踝上的絲繩。我深吸一口氣:“畢竟主仆一場,
不忍看他落得那般下場?!薄爸皇侵髌停俊笔捲屏堁凵皲J利起來,“萄萄,別騙我。
”我垂下眼瞼:“曾經(jīng)...欽佩過他的抱負?!笔捲屏埑聊?,
許久才輕聲說:“以后只準欽佩我一人,明白嗎?”我勉強點頭。這時,
蕭云瀾開口:“既然人都齊了,不如說開一些事?!彼聪蛭液徒憬?,
“你們姐妹并非普通人,來自另一個世界,對嗎?”我和姐姐震驚地對視。
他們連這個都知道了?“不必驚訝,”蕭云瀾微笑,“你們偶爾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詞語,
行為舉止也與常人不同。加之那個所謂的‘系統(tǒng)’...不難猜測。
”蕭云翀接話:“我們不在乎你們從哪來,只在乎你們是否會留下。
”姐姐忽然問:“若我們說要走呢?”8蕭云瀾眼神一暗:“那就只好用些非常手段了。
”果然還是囚禁。我內(nèi)心冷笑?!暗裟銈冃母是樵噶粝?,”蕭云瀾語氣緩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