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回日記后我去找了姨媽,接著又去了趟董事會。
費盡心思忍了程暖這么多年,結(jié)婚前我可要給這對父女送上一個驚喜。
回家后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房間被弄的亂七八糟,東西都堆在了外面。
尤其是沈堂之送我的配飾,整整二十八個全都散落在地上,像我過去可笑的真心。
見我看向她,程暖哆哆嗦嗦的道歉,眼中卻閃過一絲嘲弄。
“抱歉啊姐姐,是爸爸說你的房間比較大,陽光充足,很適合我住,所以才把東西搬出來的?!?/p>
這些配飾也是剛才傭人不小心撒地上的,多少錢我都能給你,爸爸剛好給了我黑卡?!?/p>
她順勢拿出象征著孟家嫡系才有的至尊黑卡,不動聲色的向我示威。
我慢慢走上前。
沈堂之卻猛的上前兩步攔住我,擋在了程暖前面。
“程穎君,不過是幾件配飾而已,你別小題大做!”
可是,這些配飾全部是沈堂之親手做給我的。
當時的他還許下承諾,只要我開心,他會給我做一輩子。
只可惜,他的諾言就像那幾個配飾一樣,不值錢的很。
程暖隨便耍點小聰明,就變成了垃圾。
但歸根結(jié)底,還是我過于看重所謂的感情,一錯再錯。
看到程暖眼中的諷刺,我突然有些無力。
推開沈堂之,我推著行李搬進了客房。
沈堂之復(fù)雜的看著我離去,很久都沒有回神。
第二天一早,我聽到有人敲門。
打開門一看,地上的盒子里安安靜靜擺著二十八個配飾。
看的出是熬夜現(xiàn)做的,有些配飾的打磨并不算光滑。
能這么做的只有沈堂之。
我覺得這種行為實在是可笑,隨手關(guān)上門,懶得理會。
但過了二十分鐘。
我又打開門看了看那幾個配飾。
將它們放進了屋。
臨出發(fā)前幾天,除了和渣爹討要我的嫁妝和母親的股份。
我把大部分時間用在了鍛煉身體和練習槍法上。
一起射擊課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渣爹給程暖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會。
我走進來時,程暖身穿一身高定禮裙,從我的房間里走了出來,精致得體的模樣贏得了眾人的夸獎。
幾個跟她玩的好的“姐妹”看見我,勾唇挖苦道:
“暖暖很快就要去米國聯(lián)姻了,某些人可真是不要臉,連一點表示都沒有!”
“她那么自私能有什么表示?本來就是她逼迫暖暖遠嫁的!”
我不想理會那些蠢人,想要上樓休整。
她們看了眼程暖,又團團將我攔住。
“做什么?你連一句道歉都不想和暖暖說嗎?”
“真是沒教養(yǎng),囂張跋扈!趙夫人要是知道你這么下賤,恐怕也要狠狠賞你幾耳光。”
話音未落,我一槍打在了那個多嘴多舌的女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