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我拒絕將我父母陪嫁的百萬嫁妝,送給小姑子買房,新婚當(dāng)晚,我就被下了藥,
像一件祭品般被擺在了冰冷的餐桌上。賓客們圍著我,用筷子在我身上夾取食物,評頭論足。
“不愧是鄉(xiāng)下來的,皮膚就是粗糙?!薄耙话偃f就想嫁進(jìn)我們江家?
讓她出點(diǎn)力氣給大伙助興,算是便宜她了!”小姑子端著紅酒,笑得花枝亂顫,
將酒倒在我臉上?!吧┳樱瑒e裝睡了。你這種貨色,也就配被男人當(dāng)個玩物,
給我哥提鞋都不配!”我的丈夫江淮,全程冷眼旁觀,
甚至親手在我身上放了一片最新鮮的刺身,只為博他妹妹一笑。他以為我陷入了深度昏迷,
什么都不知道。卻不料,我藏在發(fā)簪里的微型攝像頭,早已將這一切直播給了全網(wǎng)。
輿論發(fā)酵,江家被推上風(fēng)口浪尖時,我撥通了那個我五年未敢聯(lián)系的號碼?!案纾?/p>
我被欺負(fù)了?!彪娫捘穷^,是京市只手遮天的太子爺,我真正的家人。
第1章 人體盛宴“嘖,不愧是鄉(xiāng)下來的,皮膚就是粗糙。”一個油膩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,
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?!耙话偃f就想嫁進(jìn)我們江家?讓她出點(diǎn)力氣給大伙助興,
算是便宜她了!”我名義上的小姑子,江月,端著一杯紅酒,笑得花枝亂顫。
冰冷的酒液兜頭澆下,浸濕我的頭發(fā),順著臉頰滑落?!吧┳?,別裝睡了。你這種貨色,
也就配被男人當(dāng)個玩物,給我哥提鞋都不配!”她尖銳的笑聲刺得我耳膜生疼。
我的丈夫江淮,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。他甚至親手拿起一片最新鮮的北極貝刺身,
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鎖骨上,然后對著江月溫柔地笑。“月月,看,這樣是不是更有藝術(shù)感?
”“還是哥你懂我!”江月興奮地拍手,隨即指揮著周圍的賓客:“都別客氣啊,
今天我哥結(jié)婚,大家盡興!”筷子、叉子,冰冷的餐具在我身上游走,
夾起那些被擺放好的食物。每一次觸碰,都伴隨著一陣令人作嘔的、夾雜著欲望的哄笑。
他們以為我被下了猛藥,已經(jīng)徹底昏迷,像砧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他們以為這場羞辱,
會成為我一輩子無法啟齒的噩夢。卻沒有人知道。我盤在發(fā)髻里的那支古樸發(fā)簪,
頂端的紅寶石正閃爍著微弱的紅光。那不是寶石,是一個微型針孔攝像頭。
它正將這場荒誕的“新婚盛宴”,同步直播給了全網(wǎng)數(shù)百萬觀眾。而我,意識無比清醒。
因?yàn)槲覐男聪碌倪@種迷藥,就有抗藥性。第2章 全網(wǎng)直播“這……這是什么直播?
真的假的?新婚夜玩這么大?”“新娘好可憐,被下藥了吧?那男的是她老公?簡直是畜生!
”“我認(rèn)出來了!那不是南城江氏集團(tuán)的太子爺江淮嗎!上周財(cái)經(jīng)新聞剛報(bào)道過他!
”“他妹妹江月我也認(rèn)識,小有名氣的網(wǎng)紅,平時裝得跟個名媛似的,原來這么惡心!
”直播間的彈幕,在短短十分鐘內(nèi),從幾百條飆升到了數(shù)萬條。#新婚夜,
新娘被做成人體盛# 的詞條,以火箭般的速度沖上熱搜第一。屋內(nèi)的狂歡還在繼續(xù)。
江淮的父母,我的公公婆婆,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,臉上是滿意的笑容。
婆婆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大腿,見我沒反應(yīng),輕蔑地哼了一聲。
“總算做了件對江家有用的事?!彼D(zhuǎn)向那些賓客,聲音里滿是炫耀:“我們江家娶兒媳,
要么能帶來潑天的富貴,要么就得有自知之明,懂得討我們開心?!薄疤K晴這丫頭,
家世普通,還死捏著一百萬的嫁妝不肯給月月買房,不懂事?!薄敖裉炀彤?dāng)是給她上一課,
讓她明白,進(jìn)了江家的門,就得守江家的規(guī)矩?!惫谝慌愿胶停骸皼]錯,
能為江家的生意伙伴們助興,是她的福氣?!辟e客們紛紛吹捧?!敖偂⒔蛉苏媸呛檬侄?,
教出來的兒女也優(yōu)秀?!薄熬褪牵@種女人就得這么治,不然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了。
”江淮的臉上終于有了笑意,他舉起酒杯:“多謝各位叔伯賞臉,我先干為敬!
”就在他準(zhǔn)備一飲而盡時,他的手機(jī)開始瘋狂震動。是他的特助打來的。江淮不耐煩地掛斷,
特助又立刻打了過來。一連五次。江淮的臉色終于沉了下來,走到角落里接通電話。
“什么事!沒看到我正忙著嗎!”電話那頭,特助的聲音帶著哭腔:“江總!出大事了!
你快看熱搜!我們公司的股價(jià),五分鐘,就五分鐘,已經(jīng)快跌停了!
”第3章 恐慌降臨“你說什么?”江淮的聲音陡然拔高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他迅速點(diǎn)開新聞軟件,當(dāng)看到那個血紅色的“爆”字詞條和那張無比熟悉的直播間截圖時,
他的臉?biāo)查g血色盡失。他猛地回頭,死死盯住餐桌上的我,眼神里充滿了驚駭和難以置信。
“直播……怎么會……”他沖過來,發(fā)瘋似的在我身上摸索,想要找出攝像頭的來源。
他粗暴的動作扯得我皮膚生疼。江月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湊過來問:“哥,怎么了?
”“我們被直播了!”江淮的聲音嘶啞,像一頭困獸?!笆裁矗?/p>
”江月和江家父母的笑容僵在臉上。那些剛才還在評頭論足、大快朵頤的賓客們,
此刻也都聽到了江淮的嘶吼。一時間,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,大廳里死一般的寂靜。
下一秒,恐慌爆發(fā)。“直播?我剛才說的話……”“我的天,我的臉是不是被拍進(jìn)去了?
我老婆會殺了我的!”“江淮!你他媽害死我們了!”賓客們亂作一團(tuán),紛紛掏出手機(jī),
當(dāng)看到自己丑陋的嘴臉清晰地出現(xiàn)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,被千萬網(wǎng)友唾罵時,所有人都崩潰了。
他們再也顧不上什么交情,連滾帶爬地向門口沖去,仿佛這里是什么瘟疫之地。
江淮顫抖著手,終于在我發(fā)間找到了那枚發(fā)簪。他一把扯下,狠狠摔在地上,
紅著眼對我咆哮:“蘇晴!是你!你竟然敢算計(jì)我!”我緩緩地“睜開”眼睛,
眼神迷茫又無辜。“淮……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我撐著身體,虛弱地想要坐起來,
又無力地倒回冰冷的桌面?!拔业念^好暈,身上好痛……”我恰到好處地?cái)D出幾滴眼淚,
聲音里帶著哭腔,看向江淮的眼神充滿了依賴和委屈?!袄瞎遣皇俏易鲥e什么了?
”我的表演,讓江淮有了一瞬間的遲疑。難道……不是她?
第4章 撥通的電話“不是她還能是誰!”江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,指著我的鼻子罵。
“哥!你別被她騙了!這個賤人一直在裝!”婆婆也反應(yīng)過來,沖上來就想抓我的頭發(fā)。
“好你個蘇晴!心機(jī)這么深!敢毀我們江家!”就在這時,別墅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“警察!所有人都不許動!”十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沖了進(jìn)來,
閃爍的警燈將江家人慘白的臉映得一片青藍(lán)。江淮的父親還想仗著自己的地位嘴硬?!罢`會!
警官,都是誤會!我們就是……辦個主題派對!”帶頭的警官看了一眼滿身狼藉的我,
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殘?jiān)?,眼神冷得像冰?!芭蓪??把人下藥綁在桌子上,?dāng)成盤子用?
江總,你們家的派對可真別致啊?!薄鞍阉腥硕紟Щ厝?!”一片混亂中,
我被一位女警官用毯子裹住,扶了起來。我靠在她身上,身體不住地發(fā)抖,
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小鹿。在經(jīng)過江淮身邊時,我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,
輕輕說了一句?!坝螒?,才剛剛開始?!彼纳眢w猛地一僵,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。
到了警局,我被安排在一個安靜的房間里做筆錄。江家人則被隔離開來,
在外面動用所有關(guān)系,試圖將這件事壓下去。我借口要去洗手間,躲開了女警官的視線。
在隔間里,我拿出藏在懷里的另一部手機(jī),撥通了那個五年未敢聯(lián)系的號碼。
電話幾乎是秒接。那頭傳來一個慵懶又略帶沙啞的男聲,帶著剛睡醒的鼻音?!拔??
”我的眼淚,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,決堤而下。所有的堅(jiān)強(qiáng)和偽裝,在這一刻土崩瓦解。
我哽咽著,用盡全身力氣,說出了那句藏了五年的稱呼?!案纾冶黄圬?fù)了。
”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三秒。隨即,那個慵懶的聲音變得無比清醒,冷得像數(shù)九寒冬的冰。
“地址。”強(qiáng)轉(zhuǎn)折點(diǎn):我報(bào)出南城警局的地址。電話那頭,傳來他翻身下床的聲音,
以及對另一個人的吩咐。“備機(jī),去南城?!本o接著,他對我說話的語氣,又瞬間溫柔下來,
像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?!皠e怕,把手機(jī)直播打開,放在口袋里,讓我聽著。
”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誰敢再動你一根手指頭,我讓他用整個家族來賠?!薄坝涀?,你叫蘇晴,
也叫……蘇清?!薄笆蔷┏翘K家,我蘇宸……唯一的妹妹。
”第5章 太子爺駕到南城的審訊室里,氣氛壓抑。江淮的父親江德海,
正對著本地的王局長點(diǎn)頭哈腰。“王局,您看這事鬧的,就是年輕人不懂事,
開了個過火的玩笑?!薄拔荫R上讓犬子去給蘇晴道歉,再賠償她一筆錢,咱們私了,
私了行不行?”王局長擦了擦額頭的汗,面露難色。這事已經(jīng)鬧得全網(wǎng)皆知,
上面下了死命令要嚴(yán)查,他一個分局局長,根本壓不住?!袄辖?,不是我不幫你,
這次……恐怕難了?!苯潞D樕怀粒骸巴蹙?,
我每年給局里贊助的那些警車……”“閉嘴!”王局長嚇得直接站了起來,“你想害死我??!
”就在這時,審訊室的門被推開。我被女警官扶著走了進(jìn)來,臉色蒼白,腳步虛浮。
江淮一看到我,立刻撲了上來,臉上擠出痛心疾首的表情?!袄掀?!你怎么樣?都是我的錯,
我不該跟月月一起胡鬧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他想來抓我的手,我卻像看到什么臟東西一樣,
猛地縮了回去。他眼底閃過一絲陰鷙,但很快又被“深情”掩蓋?!疤K晴,我們是夫妻,
你忍心看著我們江家完蛋嗎?你忘了我對你的好了?”“是啊,嫂子,
”江月也哭哭啼啼地跑過來,“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?你撤訴吧,不然我哥這輩子就毀了!
”一家人開始在我面前上演苦情戲。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,一言不發(fā)。突然,
警局外面?zhèn)鱽硪魂嚲薮蟮霓Z鳴聲。不是汽車引擎,是直升機(jī)螺旋槳的聲音。王局長一愣,
探頭往窗外看去:“誰這么大陣仗,敢把直升機(jī)停在警局樓頂?”話音未落,
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。這一次,
走進(jìn)來的是一群穿著黑色西裝、氣場強(qiáng)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。為首的那個,身形挺拔,
面容俊美如神祇,只是那雙桃花眼里沒有絲毫溫度。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真絲睡袍,
外面隨意地披著一件黑色大衣,腳上甚至還踩著一雙酒店的拖鞋,仿佛來得太過匆忙,
連衣服都來不及換??杉幢闳绱耍砩夏欠N與生俱來的矜貴和壓迫感,
還是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。王局長看到來人,雙腿一軟,差點(diǎn)直接跪下。
“蘇……蘇先生?您怎么來了?”男人沒有理他。他的目光掃過全場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
那一瞬間,他眼中所有的冰冷都融化成了心疼。他快步走到我面前,脫下自己的大衣,
將我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地裹住,然后一把將我擁入懷中。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,讓我瞬間安心。
“清清,我來晚了。”他低頭,用指腹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痕,聲音溫柔得不像話。
“告訴哥,是他們嗎?”他的目光,緩緩移向了目瞪口呆的江家人。
第6章 第一次清算江淮徹底傻了。他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,并且和我舉止親密的男人,
又看了看王局長那副恨不得把頭埋進(jìn)地里的諂媚樣子,腦子里一片空白?!澳恪闶钦l?
蘇晴,他是什么人?”我哥蘇宸,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。他只是扶著我,
柔聲問:“嚇壞了吧?”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把臉埋在他溫暖的胸口。
蘇宸身后的一個助理模樣的男人走上前,對著王局長遞上了一份文件?!巴蹙珠L,
這是我們律師團(tuán)隊(duì)整理的證據(jù),
包括完整的直播錄像、江家人的言論截圖、以及受害人的驗(yàn)傷報(bào)告和精神鑒定申請。
”“另外,我們已經(jīng)以故意傷害罪、強(qiáng)制侮辱罪、誹謗罪等多項(xiàng)罪名,
正式起訴江淮、江月、江德海、以及所有參與‘宴會’的賓客。
”王局長雙手顫抖地接過文件,連連點(diǎn)頭:“是是是,我們一定依法嚴(yán)辦,絕不姑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