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介：全公司都在傳我靠身體簽下了千萬級合同。 主管會議上，
男領導公然調侃：“林薇昨晚的‘努力’，大家有目共睹?！蔽页聊卮蜷_投影儀，
調出他出軌女客戶的酒店監(jiān)控。 “王總，”我微笑，“您凌晨三點‘談工作’的努力，
更值得學習?！逼聊灰婚W，接下來播放的，是他挪用公款的完整賬本。
-------------------1 謠言起公司里的空氣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膠水，
每吸一口都費力。林薇端著空水杯，穿過開放式辦公區(qū)走向茶水間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，
幾乎沒有聲音。但那些粘在她身上的目光是有重量的，壓得她脊背發(fā)僵。
竊竊私語像潮濕角落里的霉菌，窸窸窣窣地蔓延?！啊床怀鰜戆?，為了那個單子，
真豁得出去……”“……千萬級呢，換你你不豁？”“嘖，平時一副清高樣兒，
原來……”聲音在她經過時驟然壓低，又在她走遠后變本加厲地涌起。
幾個男同事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，嘴角是壓不住的曖昧弧度。
一個平時對她頗為殷勤的年輕實習生，飛快地低下頭，假裝忙著手里的活兒，
耳根卻紅得可疑。林薇面無表情，目光平視前方，仿佛什么都沒聽見，什么都沒看見。
只是握著杯子的指節(jié)，微微有些發(fā)白。茶水間里，兩個行政部的姑娘正湊在一起看手機，
看到她進來，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分開，其中一個慌亂地按熄了屏幕。
“薇姐……”其中一個訥訥地打招呼，眼神飄忽。林薇略一點頭，走到咖啡機前接水。
溫熱的水流注入杯中，升起稀薄的白汽。身后的空氣僵硬著，幾乎能聽到那兩人屏住的呼吸。
她端著水杯轉身離開，走到門口時，
身后極輕微地、幾乎是氣音地飄來一句：“……臟死了……”林薇的腳步頓住了，
半秒鐘都不到。她沒有回頭，徑直走了出去。背后的議論聲在她腳步響起的瞬間死寂下去，
繼而爆發(fā)出更壓抑卻更興奮的嗡嗡聲。走廊墻壁上掛著公司核心團隊的合影，照片里，
她站在副總王宏斌側后方，穿著標準的職業(yè)裝，笑容得體。王宏斌的手，
看似隨意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。她瞥了一眼照片，眼神里有什么東西沉下去，冰涼一片。
回到自己的工位，剛坐下，內線電話就刺耳地響了起來。是王宏斌秘書的聲音，甜美，
公式化：“林經理，王總通知，十分鐘后大會議室，召開部門主管級以上緊急會議，
請您準時參加。”“知道了?！绷洲钡穆曇羝届o無波。掛了電話，她沉默地坐了幾秒。然后，
她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機，指尖在屏幕上快速點擊了幾下，調出一個加密的文件夾。
里面是幾個視頻文件和一份長長的、密密麻麻的表格文檔。
她點開其中一個視頻的預覽縮略圖——酒店走廊的監(jiān)控畫面，一男一女相擁著跌進房間門內，
男人的側臉清晰可見。她關掉預覽，目光落在那個龐大的賬本文檔上，
眼神銳利得像開了刃的刀。2 會議風暴最后，
她的視線投向電腦旁邊一個不起眼的銀色U盤。她將它拔下來，緊緊攥在手心里，
金屬外殼硌著掌心，傳來一絲冰冷的硬度。十分鐘后，大會議室。長條會議桌幾乎坐滿了人。
各部門主管交頭接耳，氣氛不同尋常，空氣中飄浮著一種心照不宣的期待和窺探欲。
林薇推門進去時，所有的交談聲像是被刀切了一下，驟然停止。
無數道目光瞬間聚焦在她身上。探究的，鄙夷的，幸災樂禍的，
偶爾有一兩道隱含同情卻也不敢表露的。林薇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些視線，
她臉上沒有任何情緒，走到給自己留的位置——長桌中段，拉開椅子坐下。正前方，主位上，
王宏斌還沒到。她把手里的U盤和手機，輕輕放在桌面上。幾分鐘后，會議室門被猛地推開，
王宏斌端著保溫杯，大步流星地走進來。他四十多歲，身材保持得不錯，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，
穿著昂貴合體的西裝，臉上帶著慣常的、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笑容。他在主位坐下，
目光環(huán)視一圈，像是在檢閱自己的領地，最后，狀若無意地掃過林薇的臉。“人都到齊了？
那好，我們開始?！蓖鹾瓯笄辶饲迳ぷ?，打開面前的筆記本，語氣輕松地開始了會議，
“今天這個會呢，主要是總結一下上個季度的業(yè)績，
重點當然是慶祝我們拿下了‘啟明’那個千萬級的大單子！這可是我們公司今年開門紅，
打響了第一炮?。 睅讉€跟他關系近的主管立刻附和地笑起來，
紛紛說著“恭喜王總領導有方”、“還是王總戰(zhàn)略眼光獨到”。王宏斌志得意滿地擺擺手，
笑容更深了幾分，話鋒卻突兀地一轉：“功勞是大家的，尤其是項目部的林薇經理，
”他看向林薇，身體微微后仰，靠在寬大的皮質椅背上，手指有節(jié)奏地敲著桌面，
眼神里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、油膩的贊賞和……褻玩?！傲纸浝頌榱诉@個項目，
那真是……嘔心瀝血啊?！彼祥L了調子，這個詞被他念得意味深長，
“尤其是最后沖刺階段，我可是親眼所見，林經理那是沒日沒夜地‘加班’，
‘陪’客戶‘溝通’得那是相當……深入透徹。
”會議室里響起幾聲壓抑不住的、心領神會的竊笑?？諝饫飶浡_一股下流的氛圍。
王宏斌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，繼續(xù)侃侃而談，聲音提高了幾分，
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和羞辱：“說真的，在座的各位，都得向林薇學習學習這種……??？
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奉獻精神！特別是女同事，不要放不開嘛，有時候，
就得像林薇昨晚那么‘努力’——”他伸出手指，隔空點了點林薇，
臉上是那種男人之間談論某種特殊話題時心照不宣的齷齪笑容：“——大家有目共睹啊，
是不是？”“轟”地一聲，會議室里壓抑的竊笑變成了公開的、低俗的哄笑。
所有人都看著林薇，像在看一場精彩的、與她無關的滑稽戲。林薇垂著眼，
看著自己放在桌面的手機屏幕暗下去，倒映出會議室頂部慘白的燈光，
和周圍一張張扭曲的笑臉。她的側臉線條繃得很緊，嘴唇抿成一條沒有血色的直線。
在王宏斌說出“昨晚”和“有目共睹”這幾個字時，她的指尖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，
但立刻被她死死壓住。在外人看來，
她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、當眾的污蔑和羞辱打擊得失去了反應能力，只能沉默地忍受。
王宏斌欣賞著她沉默的樣子，認為那是無助和屈服，這讓他更加愉悅。他正準備趁熱打鐵，
再狠狠踩上幾腳，徹底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、居然敢私下接觸大客戶的女人釘死在恥辱柱上。
就在這時，林薇抬起了頭。她沒有看王宏斌，也沒有看任何一個人，
只是沉默地、徑直伸出手，拿起了那個銀色的U盤，接上會議桌自帶的筆記本電腦接口。
她的動作不快，甚至有些過于平靜的緩慢，
與會議室里喧囂的、惡意的哄笑形成了詭異的對比。
幾聲輕微的點擊聲通過麥克風放大在會議室里。王宏斌皺起眉，臉上的笑容淡去，
露出一絲不耐煩和被打斷的不悅：“林薇？你干什么？我們現(xiàn)在在開會！
不要搞你那些無關的東西！”林薇沒有理會他。3 真相曝光她拿起遙控器，
對準了會議室正前方巨大的投影屏幕?！芭?。”一聲輕響，投影儀亮起，
一道光柱打在屏幕上。王宏斌的臉色沉了下來，聲音帶著威嚴的怒意：“林薇！我讓你停下！
聽見沒有！保安——”他的話音戛然而止。因為屏幕亮了起來。
畫面是某個高級酒店走廊的監(jiān)控錄像，
右上角的時間戳清晰顯示著：2023年10月25日，凌晨03:17。畫面里，
一男一女相擁著，腳步踉蹌地走向客房門口。男人似乎喝多了，
手極其不規(guī)矩地在女人身上游走，頭埋在女人的頸窩間。女人嬌笑著，半推半就。
雖然角度有些偏，畫質也不算頂清，但任何人都能一眼認出，那個男人，
正是此刻坐在主位上、臉色剛剛開始發(fā)白的王宏斌副總。而那個女人，
正是“啟明”項目對方公司負責簽約的副總裁，
一位以“女強人”和“私人生活開放”著稱的客戶。會議室里所有的笑聲、議論聲，
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猛地扼住，瞬間消失。死一樣的寂靜里，
只有監(jiān)控視頻繼續(xù)播放著細微的聲響：女人的嬌笑，男人含糊的嘟囔，房卡開門的“嘀”聲，
然后是房門被撞開的響動，最后是門被重重關上的悶響。畫面定格在空無一人的酒店走廊。
林薇轉過身，面向王宏斌。她的臉上甚至帶上了一絲極淡的、冰冷的微笑，
聲音清晰地穿透凝滯的空氣，每個字都像冰珠砸落在玻璃面上：“王總，”她微微歪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