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晴揭露并摧毀了跨國洗錢集團的核心樞紐,但付出了巨大代價。
丈夫的遺志、沈曼的生死未卜、與張默的并肩作戰(zhàn)成為她背負的永恒傷痛。
她親手引爆實驗室的決絕,與過去的“蘇晴”割裂,成為復(fù)仇與正義的化身。
“普羅米修斯計劃”的終極陰謀浮出水面,其背后是超越單一犯罪集團的跨國黑暗勢力,
目標直指全球權(quán)力架構(gòu)的操控。實驗室的摧毀并非終點,
納米塵埃的飄散暗示“普羅米修斯”可能以新的形式重生蘇晴接受趙鐵軍的請求,
主動追擊全球七個服務(wù)器節(jié)點,將個人復(fù)仇升華為守護人類的使命。
“深淵余燼”成為照亮下一段黑暗的火種。序章:雨夜驚魂暴雨嘩嘩地下,
像灰色的幕布罩住了濱海市的半山別墅區(qū)。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,
海風(fēng)帶著咸味和土腥氣直往屋里鉆。烏云壓得低低的,一道閃電猛地撕開黑夜,
慘白的光瞬間照亮了觀瀾國際6號別墅門,一輛黑色賓利左前輪歪了,引擎蓋正冒著白煙,
像頭受傷的大家伙趴在雨水里,車輪下的水都漫過路邊石了。二樓主臥的水晶吊燈突然滅了,
屋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,只剩下外面轟隆隆的雷聲。蘇晴一下子從床上驚坐起來,
絲綢睡裙滑下肩膀,冰涼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哆嗦。床頭燈亮起昏黃的光,照著她蒼白的臉。
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條23:17收到的信息,是她老公顧明宇發(fā)的:【跨國會議要通宵,
別等?!克种竸澾^屏幕里那張穿著高檔西裝的頭像,嘴邊浮起一絲冷笑,
自言自語:“又是開會?!崩茁曊鸬么皯粑宋隧?,她光著腳走到落地窗前,
正好又一道閃電劈開海面,樓下傳來“轟”一聲悶響,響得讓人心都停跳了。
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呼吸也急了。她躡手躡腳走到樓梯口,
借著玄關(guān)感應(yīng)燈微弱的光往下看,那光勉強勾出沙發(fā)旁邊一個蜷著的人影輪廓。
那人穿的深灰色羊絨衫她再熟悉不過,上周還是她親手熨的?!懊饔??”她喊了一聲,
聲音在空蕩的客廳里顫悠悠地飄散開去,沒人應(yīng)。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響,
像催命的鼓點,一下下敲在神經(jīng)上。蘇晴抓起應(yīng)急手電筒,冰涼的金屬讓她打了個激靈,
手指頭因為用力都發(fā)白了。手電光哆嗦著掃過顧明宇的臉,眼睛瞪得老大但沒神兒,
嘴角帶著暗紅的血漬,胸口插著一把鑲鉆的水果刀!碎鉆在手電光下閃著詭異的光,
刀把上還沾著濕黏黏的指紋。這把刀……是上周親自挑的結(jié)婚紀念日禮物!
包裝盒上的絲帶還在書房抽屜里呢。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雨夜,蘇晴踉踉蹌蹌沖下樓梯,
膝蓋狠狠磕在冰冷的臺階上也感覺不到疼,麻木蓋過了刺痛。她染血的手指摸向丈夫的脖子,
只碰到黏糊糊的血和死寂的脈搏,皮膚已經(jīng)涼透了。突然,睡裙口袋里的手機嗡嗡地震起來,
在這死寂里格外刺耳。屏幕上跳動著“顧明宇”三個字,讓她瞳孔猛地一縮,后背直發(fā)涼。
她接通電話,一個像生銹機器一樣、經(jīng)過變聲處理的聲音傳出來,
每個字都像冰錐子扎心:“恭喜你發(fā)現(xiàn)第一具尸體,游戲開始了?!彪娫拻鞌嗟拿σ暨€在響,
猛地抬頭,二樓走廊盡頭的門縫里,一件深色風(fēng)衣的下擺正悄悄縮進去,
衣角蹭過地毯沒一點聲音。一股勁兒猛地沖上來壓過了恐懼,耳朵里嗡嗡的,
她抄起茶幾上那把水果刀,刀鋒寒光一閃,就咚咚咚地沖上二樓。
走廊里還飄著點雪松古龍水的味兒,混著血腥氣,嗆得人想吐。
書房門縫底下漏出電腦屏幕的藍光,幽幽的像鬼火。蘇晴一腳踹開門,
門板“砰”地撞在墻上,她的呼吸瞬間停住,真皮椅子上坐著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,
腦袋耷拉著,頭發(fā)蓋著臉,右手無力地搭在筆記本電腦的觸控板上,手指煞白。
屏幕上顯示著一封沒發(fā)出去的郵件,光標在收件人那欄一閃一閃,
赫然寫著“濱海市公安局”,主題更是扎眼:【顧明宇洗錢證據(jù)】。
那些字在藍光下顯得扭曲。手電光照到那女人臉上時,蘇晴腿一軟癱倒在地,
膝蓋磕在地板上,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,那竟是她最好的閨蜜,顧明宇的秘書沈曼!
她臉上還有淚痕,眼皮發(fā)青發(fā)紫。滾到墻角的手電光,正好照亮了沈曼腳邊亮起的手機屏幕,
熒光顯示:【他已知情。別墅保險柜存有備份,密碼結(jié)婚紀念日?!慷绦虐l(fā)送的時間,
是23:20。警笛聲由遠及近,尖嘯著刺破雨夜,警車燈的紅藍光透過窗簾縫兒掃在墻上。
蘇晴蜷縮在墻角,后背貼著冰涼的壁紙,忽然瞥見沈曼左手無名指上那道明顯的戒痕,
本該戴著顧明宇陪她挑的“永恒之心”鉆戒,現(xiàn)在戒指沒了,皮膚上只留下一圈蒼白的壓痕,
像在無聲地控訴著什么。第一章:血色謎局當刑偵隊長趙鐵軍帶著人沖進去的時候,
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混著雨天的濕冷氣兒,一下子撲過來,
那場面讓人喘不過氣:穿著染血睡裙的女主人蘇晴,像沒骨頭似的癱坐在書房門口,
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面,眼神空空的??蛷d里,男主人顧明宇就那么躺在地毯上,
血把貴得要命的波斯毯子都染紅了。書房里,另一個死了的女人沈曼,
手指頭還懸在手機發(fā)送鍵上,屏幕上顯示著一條沒發(fā)出去的消息。更邪門的是,
三臺手機都在放《兩只老虎》,那小孩兒唱的調(diào)調(diào),在這滿是血腥味的空氣里一遍遍響,
聽著怪瘆人的,好像是在嘲笑這場慘劇?!熬欤《紕e動!
”趙鐵軍的棕色皮衣還在往下滴著冰冷的雨水,他飛快地掃了一圈現(xiàn)場,眼神跟刀子似的,
最后盯住了蘇晴手腕上的淤青:“這傷怎么回事?”聲音壓得很低,透著股急迫勁兒。
“人不是顧明宇殺的…”蘇晴那雙空洞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瘋狂,她抖著手指向書房,
“沈曼是被滅口的!有人闖進來‘玩游戲’了!”她嗓子都啞了,聲音抖得厲害,帶著絕望。
趙鐵軍沒說話,沉默地看了看兩具尸體,最后目光落在那還在循環(huán)放兒歌的手機上。
屏幕上的通話記錄很清楚,最后一個電話,確實是顧明宇的號碼打過來的。
他立刻按下對講機:“技術(shù)組,馬上追蹤顧明宇手機位置!立刻行動!方圓五公里,
搜所有可疑車輛,重點找一個穿深色風(fēng)衣的男人,可能帶著家伙!”命令干脆利落。
法醫(yī)突然喊了一嗓子,打破了現(xiàn)場的壓抑:“趙隊!快看這兒!”顧明宇左手無名指上,
赫然有個戒痕,像是什么戒指被硬生生摘掉了。更要命的是,他指甲縫里,
卡著點深藍色的、帶點反光的布料纖維,在警用手電筒光下,泛著冷冰冰的光。
“這可不是蘇小姐睡裙上的料子?!毙堄描囎有⌒牡貖A起那點纖維,對著光仔細看,
眉頭皺得緊緊的,“倒像是高檔風(fēng)衣里面的料子,摸著很細,搞不好是定制的牌子貨。
”趙鐵軍的眼神又轉(zhuǎn)向蘇晴,這回帶著審視的銳利,像是要把她看穿:“蘇小姐,
你說有人闖進別墅了?能說說他長什么樣嗎?”語氣根本不容商量。蘇晴眼神躲躲閃閃,
雨水從她濕漉漉的頭發(fā)梢滴下來,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水坑。
挺高的…穿著黑風(fēng)衣…戴了頂鴨舌帽…帽檐壓得特別低…我…我沒看清臉…”聲音越說越小。
“那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?”趙鐵軍又逼近一步,“顧明宇胸口那刀扎得很深,
拔刀的時候血肯定噴出來了??赡愕乃股?,只有些小點點的血跡,
更像是…”他停頓了一下,一字一頓地說,“是湊近了捅刀子濺上去的,
不像是不小心蹭到的?!本崖暣潭仨懼?,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,
那首《兩只老虎》還在沒完沒了地放。這幾種聲音混在一起。蘇晴突然爆發(fā)出一陣大笑,
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肩膀一抖一抖的:“趙隊長,你不會覺得人是我殺的吧?我丈夫?
還有我最好的朋友?”她往前湊近一點,壓低了聲音,臉上帶著種怪異的笑,
“告訴你個秘密啊,顧明宇那人有嚴重潔癖,他從來不穿深灰色羊絨衫,
尤其是晚上有重要會議的時候,那衣服會讓他渾身難受?!壁w鐵軍瞳孔猛地一縮,
一股涼氣順著脊梁骨爬上來。他迅速扭頭看向客廳里的尸體,那件深灰色羊絨衫,
在應(yīng)急燈下閃著種說不出的光,這跟顧明宇平時的習(xí)慣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技術(shù)科的小王正好拿著個證物袋匆匆進來,
里面裝著從顧明宇口袋里找到的錢包和一部鎖了密碼的手機?!摆w隊,手機有密碼,
得技術(shù)解鎖。但錢包里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?!毙⊥踹f過來一張疊起來的便簽紙,
紙面被雨水打濕了點,上面用鉛筆潦草地寫著:【她不是沈曼】,那字跡很急,
像是匆忙間留下的。雨下得更大了,豆大的雨點砸在窗戶上,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洗刷干凈。
趙鐵軍站在別墅中央,看著兩具尸體和那個渾身是謎的女人蘇晴,突然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,
這絕不是簡單的兇殺案,背后藏著個大陰謀,他們看到的,恐怕只是冰山一角,
真相像迷霧一樣,深不見底。當張默叼著煙,晃晃悠悠出現(xiàn)在別墅門口時,
正好撞上趙鐵軍警告的眼神。這位“濱海市最年輕的私家偵探”,
穿了件洗得發(fā)白的牛仔外套,牛仔褲上全是泥點子,
跟周圍穿著整齊制服的警察完全不是一路人,嘴角還掛著一絲玩味的笑。“趙隊,
好久不見啊。”張默吐了個煙圈,煙霧在雨里轉(zhuǎn)眼就散了,“聽說這兒出了個大案子?
動靜不小嘛?!壁w鐵軍皺著眉,語氣冰冷:“你來干什么?”他警惕地打量著張默。
張默晃了晃手里拿著的檔案袋,袋子已經(jīng)被雨水打濕了:“接了個活兒,
查顧明宇洗錢的事兒,本來想找他聊聊,沒想到…”他聳聳肩,一臉無奈,
“看來我接了個燙手山芋,來得不是時候啊?!碧K晴的目光一下子釘在張默身上,
整個人突然僵住了,那個檔案袋上印著的金色徽標,又精致又特別,
竟然跟沈曼電腦屏幕截圖里某個加密文件的標記,一模一樣!那標記,就像一把鑰匙,
指向了更深、更黑的黑暗。第二章:替身疑云第二天一大早,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,
正好打在趙鐵軍亂糟糟的辦公桌上,留下一條細長的光帶。窗外鳥兒叫得挺歡,
可屋里的氣氛卻一點沒輕松起來。那份法醫(yī)報告已經(jīng)擺在桌子正中間了,
封面上印著醒目的“機密”倆字。紙邊有點皺,像是連夜趕出來的,
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打印機墨水味。趙鐵軍翻開報告,手指碰到冰涼的紙頁,
那結(jié)論讓他后背一涼:死者顧明宇的指紋,跟數(shù)據(jù)庫里存的有點不一樣,
紋路看著像被人動過手腳,每條線都透著假;DNA和他親屬也對不上,
樣本之間的差異像鬼魂一樣纏著,好像在嘲笑警察沒用。更邪門的是,
胃里查出來有大量的強力安眠藥,劑量大得嚇人,幾分鐘就能把人放倒,
報告上那些數(shù)字冷冰冰的,像在無聲地控訴?!斑@不可能……”趙鐵軍反復(fù)翻著報告,
呼吸都變急了。手指劃過那些冰冷的數(shù)字,
他腦子里猛地響起蘇晴昨晚那句“顧明宇從來不穿深灰羊絨衫”。那語氣里的肯定,
現(xiàn)在聽著格外刺耳,像針扎一樣讓他難受。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老式電話,銅話筒沉甸甸的,
手指頭都捏白了:“通知技術(shù)科!馬上!把別墅里所有能驗的東西重新采一遍!
重點查顧明宇辦公室的DNA樣本!動作快點,別落下地方!”電話掛斷,
聽筒里只剩下忙音。他看向窗外,警局院子里霧氣蒙蒙的,灰白的霧把角落那棵松樹都吞了,
就像罩著個解不開的謎。他心往下沉,感覺要出大事了。同一時間,檔案室里燈光挺暗,
張默正埋著頭翻沈曼的入職材料??諝饫镉泄膳f紙的霉味和灰塵味兒,
燈光在檔案架上投下長長的影子。他的手指停在一張發(fā)黃的老照片上,
照片里的姑娘笑得挺陽光,很有活力,但耳朵后面有道淡淡的疤,在燈管下若隱若現(xiàn),
像條隱秘的裂縫;可別墅里找到的那個“沈曼”的尸體,耳朵后面卻光溜溜的,
一點疤都沒有。這反差讓他皺緊了眉頭。他趕緊調(diào)出監(jiān)控錄像,屏幕閃了幾下,
畫面顯示案發(fā)前一周,沈曼經(jīng)常往一家私人診所跑,腳步匆匆的,每次出來都壓低了帽檐,
鬼鬼祟祟的。就診記錄上明明白白寫著“面部修復(fù)手術(shù)”,日期和簽名都清清楚楚,
那墨水印看著還挺新,新得有點可疑?!半p面人……”張默點上了第二根煙,
煙灰掉在檔案袋上,燙出個黑點。辛辣的煙味在空氣里散開,他深深吸了一口,
在一片煙霧繚繞中撥通了線人的電話:“去查查濱海市所有的整形醫(yī)院,
最近有沒有一個叫‘沈曼’的顧客,特別是那些要求改臉型的。重點查那些地下診所,
一點蛛絲馬跡都別放過?!彪娫捘穷^傳來沙啞的應(yīng)答聲,像砂紙在磨。張默掐滅了煙頭,
眼神在昏暗中像鷹一樣銳利,閃著寒光。蘇晴在別墅二樓的書房收拾丈夫的遺物,
手指滑過書架上一本本厚厚的法律書,皮封面摸著冰涼,灰塵在晨光里飄著。突然,
她摸到一個暗格,里面有個微微凸起的密碼鎖。她的心猛地一跳,
想起沈曼臨死前說的“結(jié)婚紀念日”這條線索。她心頭一顫,手指發(fā)抖地輸入了日期。
保險柜“咔嗒”一聲彈開了。柜子里沒有她想象的洗錢證據(jù)或者文件,
只有一枚黑色的U盤和一張照片,照片上是顧明宇和一個陌生男人,
站在一艘豪華游輪的甲板上說著什么悄悄話,背景一看就是東南亞某個國家的港口,
燈火通明,照片上標著的日期是三個月前。蘇晴的手指輕輕摸著照片邊角,
照片里顧明宇的笑容顯得那么陌生又遙遠,好像她從來就不認識這個人。
旁邊那個男人眼神陰森森的,像條毒蛇,讓人看著就發(fā)冷。窗外的警笛聲突然尖叫起來,
刺耳的聲音打破了屋里的安靜,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又尖又利。趙鐵軍拿著搜查令沖了進來,
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回響,震得地板都在顫:“蘇女士,
我們需要重新采集別墅里的生物痕跡?!彼哪抗鈷哌^打開的保險柜,眉頭緊緊鎖著,
嘴角繃得死死的,“你動過這兒了?”蘇晴把照片遞過去,語氣平靜得嚇人:“趙隊長,
看來我丈夫藏著的秘密,比洗錢更危險。”她忽然壓低聲音,湊近一步,
呼吸有點發(fā)抖地問:“真正的顧明宇,在哪兒?”趙鐵軍瞳孔猛地一縮,喉結(jié)動了動,
正要開口。這時,蘇晴的手機響了,是個陌生號碼,屏幕上閃著不吉利的紅光。
又是那個機器變聲的怪聲音:“恭喜找到替身的線索。游戲繼續(xù),48小時內(nèi)交出U盤,
不然……”電流雜音里突然冒出小孩的笑聲和刀子刮東西的聲音,那聲音又尖又冷,
像從地獄里鉆出來一樣。蘇晴的臉唰一下變得慘白,手機差點掉地上,
手心瞬間被冷汗打濕了。第三章:證據(jù)陷阱趙鐵軍攥著那個冰涼的U盤,
慢慢插進辦公室電腦的USB口。屏幕一下子亮了,
可緊接著就蹦出個刺眼的紅色加密提示框,字兒閃得跟警燈似的。他眉頭擰成了疙瘩,
趕緊喊技術(shù)科來幫忙。好幾個小時,實驗室里鍵盤噼里啪啦響個不停,技術(shù)員們大氣不敢出,
一層層破解密碼,汗都把領(lǐng)子打濕了。終于,文件被硬生生打開了,
屏幕上開始播放顧明宇和一個東南亞毒梟在昏暗包廂里交易的錄像,畫面有點晃,
但清清楚楚,毒梟沙啞的聲音從喇叭里傳出來:“這批貨洗錢必須走老撾賬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