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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組的休息區(qū),結(jié)束拍攝的劉東一臉不耐煩地走進(jìn)來。
看到?jīng)]有他要的沙發(fā),一腳就把旁邊道具箱踹翻。
“這他媽什么玩意兒?都干什么吃的,連個沙發(fā)都弄不來!”
林悅正安靜地坐在一旁看劇本,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。
劉東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坐在角落里的林悅,走過去一把奪過她的劇本扔到地上。
“看什么看,就你那點戲,在這就是浪費時間?!?/p>
林悅內(nèi)心十分氣憤,但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不知名演員,咖位跟劉東根本沒法比,只能默默彎腰撿起劇本想要離開。
可劉東卻不想放過她,攔在了她的前面。
“還挺有脾氣,拿著劇本想去哪?我現(xiàn)在火氣很大,你要給我泄泄火,我讓導(dǎo)演給你加點戲。”
“不用了?!?/p>
壓抑著內(nèi)心的怒氣,林悅說完就要繞過劉東離開。
劉東直接把人拉了回來,臉上蕩漾邪異笑容。
“連個謝都不會說,只要你跟了我,我就讓你上位當(dāng)女一,也省得你爬床都找不到門。”
終于忍不下去了,林悅抬手就給了劉東一巴掌。
“別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么下賤,大不了我退圈,也不跟你一樣去賣身!”
劉東先是愣了一下,頓時惱羞成怒,一巴掌還了回去,力氣之大把林悅扇倒在地。
“臭*子,敢打我?我讓你生不如死,來人!把她那張臉毀了,讓她連人都當(dāng)不了!”
就在他的呼喊之下,跑來三四個保鏢,就要動手。
劇組人員不敢來管,都是打工人,不想為一個不熟悉的人丟了飯碗。只是默默站在周邊,看著一切的發(fā)生。
“喂喂,你這么搗亂很煩的,影響下班?。 ?/p>
語氣中一絲慵懶和不滿的低沉聲音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,眾人都轉(zhuǎn)頭看了過去,正在發(fā)火的男演員也停了下來。
來人身上的衣物松垮地貼著身形,肚子有些大,頭發(fā)亂蓬蓬的有些油膩。
雙手插在兜里斜立在那,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。
“這人是誰???傻的吧!”
“這是咱們劇的編劇張恒,聽說有些本事,就是導(dǎo)演對他都得陪著笑臉?!?/p>
男演員也是看人行事,自恃自己是大牌,才這么欺負(fù)人。有人出聲阻止就停手,就是想看這人自己能不能惹得起。
他不認(rèn)識張恒,聽旁邊人說只是個編劇,頓時又囂張起來。制片人都得巴結(jié)自己,何況你個破編劇。
“你特么算什么東西?給我滾蛋!要是再讓我在劇組看到你,老子打斷你的狗腿?!?/p>
諾曼上前兩步,下巴微揚(yáng),指著自己一條腿。
“來,打!不就是個賣菊花的鴨子,裝什么大尾巴狼。忘了,你尾巴都是插菊花里的。”
他有金主的事圈里都知道,可從沒人敢當(dāng)著面說,他們得罪不起。
這么公開說出來,無疑是對他的羞辱。其他人是覺得這人真勇,男演員則整張臉紅得發(fā)紫了。
氣急敗壞地喊道:“給我打!讓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!”
他身后的保鏢也是跟著他囂張慣了,直接就沖了過去。
面對人多勢眾的保鏢,張恒臉色不變,一手抓住手腕,一甩一擰,整條手臂直接被擰成麻花。手一松,手臂就像面條一樣耷拉下來。
抬起一腳踹在另一人腹部,直接把人踹飛,撞倒了身后兩三人,鮮紅血液從口鼻涌出。
只是幾個瞬間,這幾名保鏢就全部躺在地上,有的哀嚎,有的直接暈了過去。
劇組都是普通人,哪見過這么慘烈的場景,嚇得都往后退了幾步。
當(dāng)事人此刻腿都有點發(fā)軟,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能打的。但他已經(jīng)被架在了這里,只能硬著頭皮恐嚇。
“你就等死吧!我這就找人,讓你賠到傾家蕩產(chǎn)。”
張恒緩慢走到演員面前,輕拍他的臉蛋,力氣不大,侮辱性極強(qiáng)。
“回去告訴你屁股里那根棍,有什么手段我張恒接著?,F(xiàn)在,給我從這滾蛋!”
男演員臉色難看,也只能忍氣吞聲離開。
自己幾名保鏢都躺在地上了,就自己這小體格子,還不夠人一個巴掌。
張恒看著地上的保鏢,眉頭微皺。
“還有地上的人,都給我滾蛋!要是不走,那就都不用走了!”
保鏢們也怕了,還能動的托著動不了的人,和劉東狼狽而逃。
林悅剛要上前感謝,突然有人開始鼓掌。
“影子,就是一個游伶,沒必要發(fā)這么大火氣吧!”
張恒是影子在這個世界的化名,他本名諾曼·泰勒,是異界來的穿越者。
在無盡的混沌之中,無數(shù)個擁有獨立法則運轉(zhuǎn)的世界散落其中。
每個世界并非完全孤立,某些神秘節(jié)點或奇異力量打破世界壁壘,使不同的世界相連,開啟了合作與對抗的故事與冒險。
諾曼出生在一個由教會和貴族統(tǒng)治,充滿非凡力量的世界。這個偏科技側(cè)的普通世界,則是一處眾多世界的樞紐。
他加入的紫藤茶話會,在這里擁有不小的勢力,影子就是他的代號,來這個世界是來避難的。
剛才說話韋倫斯,是另一個名叫德亞合作社的成員。
諾曼顯得比較懶散,沒理他,只是在身上找了下,掏出包煙。拿出一根銜在口中。然后又開始在身上找東西。
說話韋倫斯走近,手中拿著打火機(jī),吧嗒一聲點燃遞了過來。
抬頭看了一眼,張恒探身把煙頭湊近火苗,一手擋住火。
輕吸一口,左手夾起煙,緩緩?fù)鲁鲆豢跓煟瑹熿F絲絲縷縷,臉上滿是愜意。
“總攻了?就派你一個人過來殺我,這是多看不起我?。 ?/p>
周圍人還圍著看熱鬧呢,聽到這話連忙向后退去。見識過張恒的厲害,能來殺他的人身手應(yīng)該也不差,都怕傷及無辜。
倒是來人臉上的表情更加無辜。
“是??!我也不想來?。]辦法,你們紫藤高手太多,只能由我這個廢物過來拖住你了?!?/p>
“韋倫斯,那你做好死的準(zhǔn)備了?”
表情語氣還是那么沉穩(wěn),諾曼沒有一絲緊張。
韋倫斯挑眉反問:“那你做好準(zhǔn)備了嗎?”
諾曼又吸了一口煙,吐出煙霧,緩緩說道:“你覺得我這么問了,難道沒做好準(zhǔn)備嗎?”
“那就死吧!”
韋倫斯已經(jīng)一臉兇戾,胸前漂浮著一個扭曲晦暗的文字,整個空間開始響起不可名狀的囈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