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所有人都說，我是京圈太子爺陸遠川養(yǎng)的金絲雀。直到那天，
我親耳聽見他在電話里說——'林晚晴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，娶她？她也配？'那一刻，
我笑了。他大概忘了——金絲雀的爪子，也是會殺人的。第一章我叫林晚晴，
娛樂圈里人人都知道我是陸遠川的女人。"晚晴姐，陸總的車在樓下等您。
"助理小張敲門進來，手里拿著我剛換下來的禮服。我對著鏡子補口紅，烈焰紅唇，
眼線上挑，鏡子里的女人美得張揚。"讓他等著。"我頭也不回地說。
小張猶豫了一下："可是陸總說...""我說讓他等著。"我啪地合上口紅蓋子，
"聽不懂人話？"小張立刻噤聲，輕手輕腳退了出去。我站起身，
黑色緊身裙包裹著前凸后翹的身材，每一步都搖曳生姿。這具身體是我的武器，
也是我的資本。娛樂圈里比我漂亮的女星不是沒有，但沒人敢動我，因為我是陸遠川的人。
京圈太子爺陸遠川，陸氏集團獨子，娛樂圈半壁江山都在他手里攥著。我走出化妝間，
走廊里幾個小藝人立刻低頭讓路，連大氣都不敢出。我目不斜視地走過，
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，清脆的響聲像是某種警告。樓下，
陸遠川的勞斯萊斯幻影安靜地停著。司機見我出來，立刻下車開門。"陸總呢？"我挑眉。
"陸總臨時有個會議，讓我先接您去酒店。"司機恭敬地回答。我冷笑一聲，彎腰上車。
這種戲碼演了太多次，我都膩了。陸遠川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，讓我等他，
顯得他多金貴似的。車子駛向帝都最豪華的酒店。我靠在真皮座椅上，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。
三年前，我還是個在橫店跑龍?zhí)椎男⊙輪T，直到遇見陸遠川。他看中我的第一眼，
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么。我給了他想要的，他給了我資源、地位和數(shù)不清的奢侈品。
圈里人都說我是靠睡上位的婊子，我不在乎。至少我光明正大地睡，不像某些人，
表面清高背地里不知道爬過多少張床。手機震動，是陸遠川發(fā)來的微信："寶貝，
臨時有個會，你先去酒店等我。"我沒回。這種消息我收過太多次，連標點符號都一模一樣。
酒店頂層套房，我刷房卡進門。陸遠川包了這里一整年，專門用來和我約會。我踢掉高跟鞋，
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。落地窗外是整個帝都的夜景，燈火輝煌。
我站在窗前，紅酒在杯中搖晃，像血。手機又響了，這次是經(jīng)紀人王姐："晚晴，
明天《時尚佳人》的封面拍攝別忘了，早上九點。""知道了。"我簡短地回答。
"還有..."王姐猶豫了一下，"陸總那邊...""王姐，"我打斷她，
"我的工作安排你直接說，其他的不用管。"掛斷電話，我一口喝干杯中酒。
所有人都覺得我離不開陸遠川，包括他自己。是啊，沒有陸遠川，林晚晴算什么？
一個靠賣肉上位的艷星罷了。我冷笑，走進浴室。熱水沖刷著我的身體，霧氣彌漫。
我抹掉鏡子上的水汽，看著里面的女人——精致的臉蛋，完美的身材，
眼神卻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。洗完澡，我裹著浴袍出來，陸遠川還沒到。我看了眼時間，
已經(jīng)快十二點了。無所謂，我早就習(xí)慣了等待。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絲絨盒子，我打開，
是一條鉆石項鏈。陸遠川的道歉禮物，每次遲到都會準備。我隨手把盒子扔進抽屜，
那里已經(jīng)堆滿了類似的珠寶。我躺在床上刷手機，
微博上我的名字又上了熱搜#林晚晴紅毯艷壓#。點開評論，一半是夸我美的，
一半是罵我騷的。我面無表情地劃過，這些言論已經(jīng)傷不到我了。不知過了多久，
門鎖轉(zhuǎn)動的聲音驚醒了我。我睜開眼，陸遠川站在床邊，西裝革履，英俊逼人。"睡著了？
"他俯身想吻我。我偏頭躲開："幾點了？""兩點多。"他松了松領(lǐng)帶，"抱歉，
會開得有點久。"我沒說話。他身上的香水味里混著一絲陌生的女士香水，但我懶得問。
陸遠川身邊從不缺女人，我只是最得寵的那個罷了。"生氣了？
"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，"這不是給你買禮物了嗎？""項鏈很漂亮。
"我敷衍地說。他笑了，開始解我的浴袍帶子："我就喜歡你這點，懂事。"我任由他動作，
思緒卻飄遠了。這樣的關(guān)系持續(xù)了三年，我得到了名利、地位和金錢，卻越來越厭惡自己。
有時候半夜醒來，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，我會想：林晚晴，你就這樣過一輩子嗎？
第二天早上，我醒來時陸遠川已經(jīng)走了。床頭柜上放著另一條手鏈，
看來他今早良心發(fā)現(xiàn)又補了件禮物。我面無表情地洗漱化妝，準時到達攝影棚。
《時尚佳人》是國內(nèi)一線雜志，能上封面對任何藝人來說都是值得炫耀的事。但對我來說，
這只是陸遠川隨手給我的一個小資源罷了。拍攝進行得很順利，攝影師一直夸我表現(xiàn)力強。
中場休息時，我聽到角落里兩個小助理在竊竊私語。"聽說陸總要訂婚了？""噓，小點聲！
別讓那位聽見..."我握緊水杯，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訂婚？陸遠川要訂婚了？那我算什么？
拍攝結(jié)束后，我直接讓司機開去陸氏集團總部。前臺見是我，連通報都沒通報就直接放行了。
我乘專用電梯直達頂層，陸遠川的助理看見我，臉色一變。"林小姐，
陸總在開會..."我推開他，直接闖進會議室。陸遠川正在和幾個高管談事，見我進來，
眉頭一皺。"晚晴，我在開會。""你要訂婚了？"我直接問道。
會議室里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。陸遠川臉色沉下來，對其他人說："先出去。
"等人都走光了，他才開口："誰告訴你的？""所以是真的？"我聲音發(fā)抖，
"那我算什么？你養(yǎng)的金絲雀？"陸遠川走過來想抱我，我后退一步躲開。
他嘆了口氣："晚晴，別鬧。你知道我的身份，婚姻不由我自己做主。
""那為什么不告訴我？"我質(zhì)問，"讓我從別人嘴里聽說？""我正準備和你說。
"他試圖安撫我，"訂婚不影響我們的關(guān)系。你還是我最愛的女人，
我的一切資源都優(yōu)先給你。"我冷笑："包括你的床？""晚晴！"他沉下臉，
"別無理取鬧。你應(yīng)該清楚自己的位置。"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。是啊，
我清楚自己的位置——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，一個玩物。"我明白了。"我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陸遠川拉住我："去哪？""回家。"我甩開他的手，"放心，我不會鬧的。
畢竟我很'懂事'，不是嗎？"走出陸氏大廈，我站在路邊等車，渾身發(fā)冷。三年來，
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處境。我以為自己是特別的，
其實不過是陸遠川眾多玩物中的一個，隨時可以被替換。手機響了，是王姐："晚晴，
晚上有個私人派對，陸總點名要你出席。""告訴他我沒空。"我冷冷地說。
"這..."王姐為難地說，"是徐家千金回國辦的接風(fēng)宴，很多大佬都會去..."徐家？
我心頭一跳："徐婉婷？""對，就是她。聽說她和陸總...""我去。"我打斷王姐，
"把地址發(fā)我。"晚上，我穿了一條火紅色的深V長裙，妝容精致得近乎鋒利。
我要讓所有人都記住今晚的林晚晴，尤其是徐婉婷。派對在一棟私人別墅舉行，
我到的時候已經(jīng)人聲鼎沸。陸遠川站在門口等我，見我下車，眼睛一亮。"寶貝，
你今天真美。"他攬住我的腰。我微笑："徐小姐呢？"他表情一僵："在里面。晚晴，
答應(yīng)我別鬧事。""我是那種人嗎？"我無辜地眨眼。走進大廳，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我習(xí)慣了這種注視，昂首挺胸地走著，
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然后我看到了她——徐婉婷。一身白色連衣裙，黑長直發(fā)，
清純得像朵百合花。站在她身邊，我像個庸俗的陪酒女。"晚晴，這是徐婉婷。
"陸遠川介紹道，"婉婷，這是林晚晴，我們公司的藝人。
"徐婉婷禮貌地微笑："久仰大名，林小姐比電視上還漂亮。
"我伸手與她相握："徐小姐才是真美人，難怪陸總天天掛在嘴邊。
"陸遠川警告地捏了捏我的腰。我假裝沒察覺，繼續(xù)道："聽說徐小姐剛從英國回來？
學(xué)的什么專業(yè)？""藝術(shù)史。"徐婉婷回答，"沒什么實用價值，純粹是興趣。
""真羨慕徐小姐，可以為了興趣學(xué)習(xí)。"我意有所指地說，"不像我們這種人，
什么都得考慮實不實用。"陸遠川打斷我們："婉婷，我?guī)闳ヒ妿讉€朋友。
"他轉(zhuǎn)頭對我低聲道，"你自便，別惹事。"我看著他們相攜離去的背影，握緊了酒杯。
整個晚上，陸遠川都圍著徐婉婷轉(zhuǎn)，而我像個擺設(shè)被晾在一邊。
幾個平時巴結(jié)我的小藝人已經(jīng)開始用憐憫的眼神看我。我喝了不少酒，
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大廳。二樓很安靜，我靠著欄桿透氣，
突然聽到樓下陽臺傳來陸遠川的聲音。"...，林晚晴就是玩玩，娶她？開什么玩笑。
"他的聲音帶著不屑，"婉婷才是門當(dāng)戶對的選擇。""那你養(yǎng)著那個艷星干嘛？
"另一個男聲問。"養(yǎng)個寵物還需要理由？"陸遠川笑了，"她身材好，床上放得開，
帶出去也有面子。再說了，娛樂圈這種女人一抓一大把，給點資源就巴巴地貼上來。
"我死死咬住嘴唇，直到嘗到血腥味。原來在陸遠川眼里，我就是個用資源就能打發(fā)的玩物。
"那你打算怎么處理她？聽說她脾氣不小。""給套房子，再給部戲，打發(fā)了就是。
"陸遠川滿不在乎地說，"這種女人最識相，知道鬧也沒用。"我悄悄退回走廊，渾身發(fā)抖。
不是因為傷心，而是憤怒。三年，我浪費了三年青春在這個男人身上，
結(jié)果在他眼里我連個人都算不上。回到派對，我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繼續(xù)喝酒聊天。
陸遠川回來找我時，我已經(jīng)微醺，靠在一個制片人身上嬌笑。"晚晴，該走了。
"他臉色不太好看。"陸總先走吧。"我懶洋洋地說，"我和李總還有事要談。
"陸遠川瞇起眼："什么事？""女演員和制片人能談什么事？"我意有所指地笑，
"當(dāng)然是...工作啊。"他一把拉起我："你喝多了，我送你回家。"車上，
陸遠川沉著臉："你今晚怎么回事？""我怎么了？"我無辜地問，
"不是你要我?guī)Ыo你長臉的嗎？""別跟我裝傻。"他冷聲道，"離那些制片人遠點，
你是我的女人。""是嗎？"我笑了，"那徐婉婷呢？""我說了，婚姻是家族安排。
"他煩躁地說，"這不妨礙我喜歡你。""陸遠川，"我第一次直呼其名，
"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？"他愣了一下："什么？""被人當(dāng)傻子耍。"我盯著他的眼睛，
"陽臺上的話，我都聽到了。"他的表情瞬間變了："晚晴，
那只是...""只是男人之間的吹牛？"我冷笑，"省省吧。
明天我會讓人把你的東西都送回陸宅，鑰匙放在物業(yè)。""你什么意思？"他聲音危險起來。
"意思是，游戲結(jié)束了。"我平靜地說，"我不玩了。"車停在公寓樓下，
我頭也不回地下車。陸遠川追上來抓住我的手腕："林晚晴，別給臉不要臉。離開我，
你在娛樂圈什么都不是！"我甩開他的手："那我們拭目以待。"回到家，我癱坐在地上，
終于讓眼淚流下來。不是為陸遠川，而是為我自己。我居然天真地以為，
他會對我有一絲真心。哭夠了，我洗了把臉，看著鏡中的自己。林晚晴，你該清醒了。
從今天起，你要為自己而活。我拿起手機，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(lián)系的號碼。"程總嗎？
我是林晚晴。聽說您的新戲在找女主角...對，我有興趣。明天見面談？"程昱，
陸遠川在娛樂圈最大的競爭對手。如果陸遠川想毀了我，那我就找個能保護我的人。
更重要的是，程昱手里有我想要的東西——陸氏集團的把柄。掛斷電話，我打開電腦，
調(diào)出一個加密文件夾。
這三年來偷偷收集的陸遠川的黑料——潛規(guī)則藝人、偷稅漏稅、甚至幾起被壓下去的性侵案。
"陸遠川，"我對著屏幕冷笑，"你以為我是任你擺布的玩偶？錯了，我是會咬人的毒蛇。
"第二天，我準時赴約。程昱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，長相普通但氣場強大。見到我，
他意味深長地笑了。"林小姐，久仰大名。""程總客氣了。"我微笑，
"我對您的新戲很感興趣。""哦？"他挑眉，"我以為你是陸遠川的...專屬演員？
""曾經(jīng)是。"我直視他的眼睛，"現(xiàn)在我想換個發(fā)展方向。"程昱笑了："有意思。
不過林小姐，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當(dāng)槍使。""程總多慮了。
"我從包里拿出一個U盤推過去，"這是我的誠意。里面有陸氏集團去年偷稅的證據(jù)，
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。"他收起笑容，審視著我："為什么？""私人恩怨。"我平靜地說，
"程總只需要知道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"程昱把玩著U盤，
突然笑了："林小姐比傳聞中有趣多了。好，女主角是你的了。不過...""不過什么？
""我需要更多關(guān)于陸氏的料。"他直視我的眼睛，"而你，需要證明你的忠誠。
"我明白他的意思。娛樂圈沒有免費的午餐，想要保護傘，就得付出代價。"我明白。
"我站起身，繞過桌子坐到他腿上，在他耳邊輕聲道，"今晚八點，華悅酒店2808房，
我會帶上您想要的...一切。"走出餐廳，陽光刺得我眼睛發(fā)疼。
我知道自己正在走上一條不歸路，但已經(jīng)沒有回頭路了。陸遠川毀了我對愛情的所有幻想，
現(xiàn)在，我要毀了他的一切。手機響了，是陸遠川的來電。我直接掛斷，發(fā)了條短信："陸總，
請自重。我現(xiàn)在是程昱的人了。"發(fā)完，我拉黑了他的號碼。從今天起，
林晚晴不再是任何人的玩物。我要讓陸遠川知道，得罪一個女人的代價有多大。
第二章華悅酒店2808房，我站在落地窗前，俯瞰帝都夜景。三小時前，
我發(fā)短信告訴程昱房間號，然后洗了澡，噴了香水，穿上真絲睡袍。手機亮了一下，
是程昱："十分鐘后到。"我深吸一口氣，往酒杯里倒了半杯威士忌，一口灌下。
酒精灼燒著喉嚨，卻澆不滅我胸口的火焰。我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，
但比起被陸遠川當(dāng)玩物，我寧愿做程昱的合作伙伴——至少他能幫我復(fù)仇。門鈴響了。
我攏了攏睡袍，赤腳走去開門。程昱站在門外，西裝革履，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。"林小姐。
"他點頭示意，目光在我身上短暫停留，然后禮貌地移開。這反應(yīng)出乎我意料。
我側(cè)身讓他進來，故意讓睡袍開衩處露出更多腿部肌膚。但程昱徑直走到套房的小客廳，
把文件袋放在茶幾上。"坐。"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(fā)。我皺眉，但還是坐下了。
程昱解開西裝扣子，從文件袋里取出一疊資料。"我查過你。"他開門見山，"林晚晴，
25歲，畢業(yè)于北京電影學(xué)院表演系。母親林月如曾是歌舞團演員，在你十歲時病逝。
父親不詳。"我握緊拳頭，指甲陷入掌心："程總調(diào)查得很詳細。
""合作前總得知道對方底細。"程昱推了推眼鏡，
"特別是當(dāng)對方帶著陸氏集團的機密來找我時。""那程總滿意我的'底細'嗎？
"我故意讓睡袍領(lǐng)口滑落一點。程昱笑了："林小姐，不必這樣。如果我只想睡你，
大可以順水推舟。但我更感興趣的是..."他頓了頓，"你為什么恨陸遠川？
"這個問題像刀子一樣扎進我心里。我端起酒杯掩飾情緒："他玩弄我的感情，把我當(dāng)玩物，
還不夠嗎？""娛樂圈被潛規(guī)則的女星不少，
但像你這樣處心積慮報復(fù)的..."程昱意味深長地看著我，"不多。"我放下酒杯，
直視他的眼睛："程總到底想不想合作？""想。"他點頭，"但我要知道全部。
你手里還有什么？
"我從包里拿出另一個U盤："這里面有陸遠川三年來潛規(guī)則過的所有藝人名單，
包括幾個未成年練習(xí)生。還有陸氏集團在海南項目的行賄記錄。
"程昱挑眉："你收集這些多久了？""從他第一次帶我去見官員開始。"我冷笑，
"我雖然是個'艷星'，但不傻。"程昱拿起U盤把玩："有意思。不過林小姐，
這些最多讓陸遠川丟點面子，傷不了筋骨。""所以我才需要程總。"我傾身向前，
"您手里有陸氏集團真正的把柄，不是嗎？"程昱瞇起眼："誰告訴你的？""陸遠川。
"我微笑，"他喝醉時說過，'程昱那條老狗咬住海南項目不放，手里肯定有東西'。
"房間里一時沉默。程昱突然大笑："林晚晴，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。""所以，合作？
"我伸出手。程昱握住我的手，卻沒有立即放開："合作可以，但我有條件。""什么條件？
""第一，你簽約我的公司，成為我旗下藝人。"他松開手，"第二，在公開場合，
你要表現(xiàn)得像我的情人。"我挑眉："為什么？""陸遠川最在乎面子。"程昱冷笑，
"還有什么比他的女人投奔敵人更打臉的？"我明白了。程昱不僅要利用我打擊陸遠川，
還要借此羞辱他。不過正合我意。"成交。"我點頭，"不過我也有條件。""說。
""我要參與你新電影的投資分紅，不只是片酬。"我直視他的眼睛，"還有，
我需要你保證我的安全。"程昱似乎有些意外："你擔(dān)心陸遠川報復(fù)？
""他是個被寵壞的太子爺。"我冷笑，"失去玩具的孩子會做什么？哭鬧，甚至打人。
"程昱沉思片刻："可以。明天來公司簽合同。"他站起身準備離開。"程總這就走？
"我故意拉長聲調(diào)，"不留下...深入交流？"程昱回頭看我，眼神復(fù)雜："林晚晴，
你不需要這樣做。我們的合作不取決于上不上床。"他走后，我癱在沙發(fā)上，
感到一種奇怪的失落。習(xí)慣了被當(dāng)作性對象，突然有人把我當(dāng)平等的合作伙伴，
反而讓我不知所措。第二天，我準時到達程昱的公司。前臺小姐看到我，眼神閃爍，
顯然已經(jīng)聽說了什么。電梯直達頂層，程昱的助理帶我進辦公室。程昱正在打電話，
示意我坐下。辦公室寬敞明亮，落地窗外視野極佳。我注意到他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相框，
里面是個十幾歲的女孩。"我女兒。"程昱掛斷電話，注意到我的視線，"如果她還活著，
應(yīng)該和你差不多大。"我不知該說什么，只好點頭："很抱歉。""車禍，五年前。
"他簡短地說，然后推過來一份合同，"看看條款。"我仔細閱讀合同，
條件優(yōu)厚得不可思議——高額片酬加5%的票房分紅，公司最好的資源傾斜，
甚至包括一個私人保鏢團隊。"這..."我抬頭，"太豐厚了。""你值得。"程昱微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