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章：終極復(fù)仇第十三章：瘋子與藥第一章 致命收留暴雨把垃圾站鐵皮棚頂砸得砰砰響。
我攥著最后三張皺巴巴的鈔票，聽見巷口傳來打斗聲。"再拖房租就滾蛋！
"房東早上的咆哮還在耳邊。我轉(zhuǎn)身要走，卻踩到一只冰冷的手。
"救我..."垃圾堆里突然睜開一雙眼睛，血順著睫毛往下滴，
"他們...會滅口..."閃電劈亮的瞬間，
我看清他脖子上的掐痕——是專業(yè)殺手慣用的窒息手法。警笛聲由遠及近。
我蹲下扯開他浸血的襯衫，肋骨處有個硬幣大的血洞。"算你命大。
"我拽起他時摸到他后腰的槍，金屬硌得我掌心發(fā)燙，"子彈沒留在里面。
"他渾身發(fā)抖像條落水狗，可當(dāng)我掰開他手掌包扎時，發(fā)現(xiàn)虎口有長期握槍的繭。
出租屋鐵門在背后關(guān)上的剎那，他忽然掐住我手腕，道大得能捏碎骨頭。"別動。
"我抄起玄關(guān)的剪刀抵住他喉結(jié)，"再用力我就戳進去。"他悶笑出聲，
松開手時在我腕骨留下五個青紫指印。我翻出醫(yī)藥箱，橡膠手套拉到肘關(guān)節(jié)，
酒精棉擦過他鎖骨時，他肌肉突然繃緊。"怕疼？"我故意用力按傷口。他喉結(jié)滾動，
冷汗順著下巴滴在我手背："你...經(jīng)常處理槍傷？"剪刀尖挑開黏在傷口的布料，
我瞥見他袖口閃過一道銀光。"打工時切到手而已。"我用鑷子夾住那枚袖扣，
家徽上的蟒蛇在燈下反光。祁家的標記。上周財經(jīng)雜志才登過祁大少收購醫(yī)院的新聞，
照片里這枚袖扣別在他助理胸前。"別裝了。"我猛地撕開他整片襯衫，
"精神病院逃出來的？"他腹部赫然烙著圓形疤痕——電擊治療儀的電極印。
窗外傳來汽車急剎聲。我抄起鎮(zhèn)靜劑扎進他頸動脈，他瞳孔驟縮的瞬間，
我摸到他褲袋里的硬物。金屬手環(huán)上刻著：祁臨，7號病房，危險等級SS。
玻璃突然被紅光映亮，三輛黑色轎車堵死了巷口。"聽著。"我掰開他眼皮注射第二針，
"要么合作，要么我現(xiàn)在把你扔出去。"他睫毛顫動，在徹底昏迷前突然勾住我小指。
像某種黑暗中的契約。第二章：試探游戲我松開他的小指，把他拖到沙發(fā)上，
順手摸走了他后腰的槍。槍很沉，金屬冰涼，彈匣是滿的。我塞進沙發(fā)縫里，
轉(zhuǎn)身去廚房倒了杯水，往里加了兩片安眠藥。他睫毛顫了顫，沒醒，我掰開他的嘴灌進去，
他喉結(jié)滾動，咽了。——很好。我蹲下來，翻他的口袋。錢包是空的，只有一張燒焦的照片，
邊緣焦黑，隱約能看出是個穿白裙的女人，我塞回去，繼續(xù)摸。
鑰匙、硬幣、一張皺巴巴的紙條，上面潦草寫著一串?dāng)?shù)字——像是電話號碼，
但被血糊了一半。最后，我在他鞋底摸到一枚微型追蹤器。我捏碎它，扔進馬桶沖走。
***半夜，玻璃碎裂的聲音驚醒我。我睜開眼，祁臨站在床邊，手里捏著鋒利的玻璃片，
抵在我脖子上?！澳闶钦l派來的？”他聲音嘶啞，像砂紙磨過。我沒動。
瘸腿的貓突然從衣柜頂撲下來，一爪子撓在他手背上。血珠冒出來，順著他骨節(jié)往下滴。
祁臨愣了一秒，突然笑了。他松開玻璃片，舔掉手背的血：“這貓……和你一樣帶勁。
”我沒說話，伸手摸到枕頭下的剪刀。他看見了，但沒躲，反而俯身靠近：“怎么，想捅我？
”我盯著他的眼睛：“試試？”他低笑，呼吸噴在我臉上：“你不敢。
”我猛地抬膝撞向他胯下，他側(cè)身避開，反手扣住我手腕，力道大得我骨頭生疼?！八墒帧?/p>
”我冷聲。他挑眉，反而捏得更緊：“求我?！蔽页鸫差^的玻璃杯砸向他太陽穴。
他偏頭躲開，玻璃杯砸在墻上，碎片四濺?！皦蚝荨！彼砷_我，后退一步，“我喜歡。
”***第二天早上，我煮了咖啡，往他杯子里加了瀉藥。他接過去，一口喝光，面不改色。
我盯著他：“好喝嗎？”他舔掉唇角的咖啡漬，笑：“苦了點。
”我瞳孔驟縮——正常人喝到瀉藥，三分鐘就該沖廁所?？伤B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“你沒味覺？”我問。他歪頭：“你覺得呢？”我沒回答，轉(zhuǎn)身去廚房拿刀?；貋頃r，
他已經(jīng)站在窗邊，背對著我，襯衫敞開，露出后背猙獰的傷疤。電擊的痕跡，鞭痕，
還有……一個烙印。LW。我的名字縮寫。刀尖抵上他后腰時，他沒回頭，
只是輕笑：“現(xiàn)在殺我，你可虧大了?！蔽矣昧ν耙凰?，刀尖刺破皮膚，
血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流。他依舊沒動。“祁臨。”我冷聲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
”他終于轉(zhuǎn)身，抓住我拿刀的手，往自己心口按?！隘傋印！彼N著我的耳朵說，
“和你一樣?！钡谌拢河洃浱K醒刀尖抵在他心口，血珠滲出來，染紅我的指尖。祁臨沒躲，
反而往前頂了頂，讓刀刺得更深。“用力啊。”他笑，呼吸噴在我臉上，“捅進去，
我就解脫了?！蔽颐偷爻榛厥郑獮R在地板上。他嘖了一聲：“心軟了？”我沒理他，
轉(zhuǎn)身去拿醫(yī)藥箱。身后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——他扯開襯衫，隨手擦了擦血?！傲滞?。
”他忽然叫我的名字，聲音很輕，“你救我的時候，就沒想過我可能是條瘋狗？
”我翻出紗布，頭也不回：“瘋狗也比人可信?！彼托?，突然從背后扣住我的手腕，
力道大得我骨頭生疼。“那你猜猜——”他貼在我耳邊，呼吸滾燙，“我記起來多少？
”我猛地肘擊他肋骨，他悶哼一聲，卻沒松手?！胺攀??！蔽依渎暋！安环?。
”他舔了舔我耳垂，“你咬我啊?！蔽曳词忠会樻?zhèn)靜劑扎進他大腿。他肌肉繃緊，瞳孔驟縮，
卻還是笑：“……第二次了?！彼幮Оl(fā)作前，他忽然掐住我脖子，把我按在墻上。
“游戲開始了?！彼鄣籽?，“祁家的人到了?！贝巴廛嚐糸W過，
三輛黑色轎車無聲停在樓下。***我抄起咖啡潑向他眼睛，他側(cè)頭避開，液體濺在墻上。
“再動一下，”我扣住他喉嚨，“我擰斷你脖子?！彼读艘幻耄?/p>
突然大笑：“有意思……你比我想的狠?！睒窍聜鱽碥囬T關(guān)閉聲。
我拽著他往浴室拖：“進去。”他踉蹌著站穩(wěn)，忽然扯開我衣領(lǐng)，
指尖擦過鎖骨：“你心跳好快?！蔽乙荒_踹向他膝蓋：“閉嘴。”他跪在地上，
還在笑：“你怕了？”我沒回答，迅速反鎖浴室門，從通風(fēng)管道抽出早藏好的手槍。
祁臨挑眉：“你在這藏槍？”“防你?！蔽依_保險栓，“現(xiàn)在，告訴我祁家為什么要殺你。
”他歪頭：“如果我說……因為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我睡了你呢？”我一槍托砸在他額角：“說人話。
”血從他發(fā)際線流下來，他舔了舔嘴角：“我偷了東西?！薄笆裁礀|西？”“命?！彼Γ?/p>
“我哥的命。”門外傳來腳步聲。祁臨突然撲過來，把我壓在身下。
“噓——”他指尖抵住我嘴唇，“他們帶了熱感應(yīng)儀?！蔽姨ロ斔共浚骸皾L下去。
”他紋絲不動，反而扣住我手腕按在頭頂：“別動……除非你想被掃成篩子?！弊呃壬希?/p>
腳步聲停了。門鎖轉(zhuǎn)動的聲音。第四章：亡命鴛鴦門鎖咔噠一聲。祁臨的手還扣在我手腕上，
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我猛地翻身，槍口對準門口。門開了——沒人。只有一張照片被塞進來，
飄落在地。照片上，祁臨被綁在電擊椅上，瞳孔渙散，嘴角流血。
背面用紅筆寫著：「他裝的，他一直記得一切?！蛊钆R呼吸一滯，突然暴起，一拳砸碎鏡子。
“這不是我?！彼曇羲粏?，玻璃碎片扎進指節(jié)，“他們P的。”我沒說話，撿起照片燒掉。
火苗竄起的瞬間，走廊傳來腳步聲。“走?！蔽易鹚?，
掀開浴缸下的暗格——早挖好的逃生通道。祁臨盯著那個洞，挑眉：“你什么時候挖的？
”“防你?！蔽彝扑氯?，“現(xiàn)在，閉嘴。”***地下管道潮濕陰暗，老鼠從腳邊竄過。
祁臨突然拉住我：“你信我嗎？”我甩開他的手：“信你什么？”“信我沒瘋。
”他聲音很低，“信我不會害你。”我沒回答，加快腳步。管道盡頭是咖啡店后巷。
我剛推開井蓋，就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——我的店被砸了。柜臺倒塌，咖啡豆灑了一地，
墻上用紅漆噴著「婊子去死」。房東站在門口，臉色鐵青：“滾，現(xiàn)在。
”我彎腰撿起唯一完好的咖啡杯：“押金呢？”“凍結(jié)了?！彼湫?，
“祁家打了招呼——所有銀行，所有賬戶?！逼钆R倚在墻邊，
突然甩給我一把槍：“現(xiàn)在你只有兩個選擇。”他嘴角帶笑，眼神冰冷：“跟我走，
或者死在這?！蔽业嗔说鄻?，突然抬手——砰！子彈打碎房東腳邊的花瓶?！暗谌齻€選擇。
”我扯住祁臨的領(lǐng)子，“你跟我走?！?**摩托車引擎轟鳴，祁臨摟著我的腰，
體溫透過布料燙進來。“去哪？”他貼著我耳朵問。“警局?！蔽颐蛿Q油門，車身幾乎騰空。
他低笑：“聰明，但警察十分鐘后就會收到祁家的‘特殊指令’。”我沒理他，
急剎在警局門口，拽著他沖進接待處?！熬让?！”我眼淚瞬間下來，“有人要殺我們！
”值班警察抬頭，目光在祁臨臉上定格——通緝令就貼在墻上，照片里的祁臨眼神陰鷙，
標注「極度危險」。警察的手悄悄摸向配槍。祁臨突然掐我后腰，我吃痛，眼淚更兇。
“他是我哥！”我抽泣，“那些人要抓他去黑市賣器官！”警察猶豫了。祁臨適時咳嗽，
袖口露出“精神病院”手環(huán)。五分鐘后，我們被“保護”進留置室。祁臨靠在我肩上，
嘴唇不動：“你演技不錯?！蔽移笸龋骸澳汩]嘴。”門突然打開，警長拿著電話進來，
臉色難看。“祁先生?！彼聪蚱钆R，“請您跟我來一下?！逼钆R嘆氣：“十分鐘到了？
”警長沒回答，但手按在了槍套上。我猛地踹翻垃圾桶，煙霧報警器瞬間噴水。“跑！
”我拽著祁臨撞開后門。警笛聲響徹街道。祁臨邊跑邊笑：“現(xiàn)在去哪，導(dǎo)演？
”我搶過路邊小孩的棉花糖糊在他臉上：“閉嘴，瘋子。
”第五章 心理摧殘棉花糖黏在祁臨睫毛上，他舔了舔嘴角，突然拽著我拐進巷子。
警笛聲由遠及近?！耙路摿??！彼堕_襯衫扣子。我冷笑：“發(fā)情也看場合？
”他翻個白眼，把襯衫甩給我：“換裝，傻子?！比昼姾螅掖┲暮谝r衫，
他套著我的外套，分頭翻進不同巷口。警察從我們中間跑過去，沒回頭。祁臨吹了聲口哨，
我踹開廢舊旅館的后窗，他跟著翻進來，順手撈住我差點滑倒的腰?！巴稇阉捅В?/p>
”他呼吸噴在我耳后。我肘擊他肋骨：“去死?！彼麗炐?，
突然捂住我的嘴——走廊傳來腳步聲。我們屏息貼在門后，
聽見服務(wù)員挨個敲門：“警方搜查！”祁臨的手從我嘴邊滑到脖子，指尖在動脈上輕輕一劃，
比了個“殺”的手勢。我搖頭，從包里摸出早準備好的假身份證。
他挑眉：“你連這個都準備了？”“防你?！蔽宜o他一張。他看了眼名字：“……王建國？
”“愛用不用?！?**凌晨三點，房門底下塞進一個包裹。沒署名，沒地址，
只有一張便簽：「看看他的真面目。」祁臨在洗澡，水聲沒停。我拆開包裹，里面是張光盤，
放進筆記本后——畫面里，祁臨被綁在電擊椅上，瞳孔渙散，嘴角流血，
喉嚨里擠出不成調(diào)的慘叫。鏡頭外，祁琛的聲音帶笑：“裝瘋？那就讓你真瘋。
”電流聲炸響，祁臨的身體猛地彈起，又重重摔回去。
最后定格在他右手抽搐的特寫——小指以一種不自然的角度彎曲。浴室門突然打開。
祁臨裹著浴巾出來，水珠順著腹肌往下滴，看見屏幕的瞬間，眼神驟冷。他砸了筆記本，
屏幕碎片飛濺?！斑@不是我?！彼曇羲粏?。我彎腰，從碎片里撿出光盤：“那是誰？
”他攥住我手腕，力道大得發(fā)疼：“他們合成的?！蔽覜]掙，反而抬起他右手，
拇指摩挲他小指關(guān)節(jié)——和錄像里抽搐的角度一模一樣。他呼吸一滯。“祁臨。
”我盯著他眼睛，“你怕電擊？”他猛地甩開我：“滾。”我當(dāng)著他的面點燃光盤，
火苗竄起時，他瞳孔微縮?！拔也恍女嬅??！蔽野鸦覡a沖進馬桶，“我只信現(xiàn)在的你。
”他僵在原地，突然把我按在墻上，浴巾擦過我大腿。“為什么？”他聲音發(fā)緊。
我扯住他濕漉漉的頭發(fā)：“因為瘋子才不說謊?！彼皖^咬我鎖骨，
血腥味漫開：“那你完了。”“為什么？”“因為我要你陪我一起瘋。
”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。服務(wù)員輕聲說：“祁先生，您要的香檳?！逼钆R的身體瞬間繃緊。
我摸出枕頭下的槍，他按住我的手，搖頭，從貓眼往外看——服務(wù)員身后，
站著四個穿黑西裝的男人。領(lǐng)頭的舉起消音手槍，對準門鎖。
第六章：假投降的真陷阱門鎖咔噠一聲輕響。祁臨的手已經(jīng)扣在我腰上，
另一只手摸向藏在浴巾下的槍。我按住他，搖頭，用口型說："別動。"門外，
服務(wù)員又敲了敲："祁先生？"我抓起桌上的紅酒瓶，猛地砸向窗戶。玻璃爆裂的巨響中，
祁臨拽著我滾向床底。消音手槍"噗噗"兩聲，子彈釘進床墊。"后窗。
"我踹開防火通道的暗門。祁臨翻身躍下，我緊隨其后，落地時他一把接住我，
手掌貼在我腰側(cè)，體溫灼人。"跑。"三小時后，我們站在祁琛私人會所的圍墻外。
祁臨舔了舔虎牙："計劃？"我掏出兩支注射器："A計劃，你裝瘋。""B計劃？
""我殺人。"他低笑，突然咬住我耳垂："選C吧。""什么C？""一起瘋。
"***會所燈光昏黃，監(jiān)控攝像頭無聲轉(zhuǎn)動。祁琛坐在主位，指尖敲著水晶杯："弟弟，
好久不見。"祁臨歪著頭，口水順著下巴滴在領(lǐng)帶上，眼神渙散。我挽著他的手臂，
指甲掐進他皮膚："祁先生，人我?guī)砹恕?祁琛瞇起眼："條件？""五百萬。
"我舔了舔嘴唇，"和一張去泰國的機票。"老管家陳叔站在陰影里，
目光像蛇信舔過我的后背。侍者端來紅酒，我接過，小指在杯沿一抹。
祁琛突然按住我的手："林小姐不一起喝？"我微笑，仰頭飲盡。祁臨突然暴起，撲向祁琛，
牙齒撕開他手腕。"攔住他！"祁琛暴怒，保鏢一擁而上?；靵y中，我撞翻酒柜，
趁亂摸走他西裝口袋的書房鑰匙。轉(zhuǎn)身時，陳叔枯瘦的手搭在我肩上："小姑娘。
"他指尖冰涼："你的手抖得太明顯了。"我反手將注射器扎進他脖子："老年人話別太多。
"他瞪大眼睛倒下時，我聽見祁臨在笑。監(jiān)控室突然爆出火光，整個會所陷入黑暗。
祁臨的聲音貼著我耳廓響起："書房在二樓，密碼是他生日倒序。
"我踹開安全通道的門："你呢？"黑暗中，他的牙齒閃著寒光："我去咬斷他的喉嚨。
"第七章：死亡游戲黑暗里，祁臨的呼吸噴在我耳后："書房密碼，倒序。
"我踹開二樓防火門，身后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——祁臨擰斷了某個保鏢的脖子。
書房門鎖閃著紅光，我輸入"8102"，錯誤。"媽的。"我反手輸入"2018"，
門開了。祁琛的電腦還亮著，屏保是他和父親的合影。我插進U盤，文件正在拷貝，
進度條卡在87%。走廊傳來腳步聲。我拔槍上膛，躲到門后。門開的一瞬，
我扣住來人的喉嚨——是祁臨。他嘴角帶血，襯衫撕爛，露出腰腹的刀傷："拿到了？
"我晃了晃U盤："走。"他突然按住我："等等。"樓下傳來祁琛的冷笑："弟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