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回來，我正站在金碧輝煌的二樓回廊，
樓下是我的丈夫顧維鈞和一群狐朋狗友的靡靡之音。空氣里混雜著香水、雪茄和死亡的味道。
就在三個小時后，一群穿著制服的人會踹開這扇雕花大門，將顧家的一切查抄殆盡。而我，
顧家的少奶奶，會在流放下鄉(xiāng)的第三年，
被我的好丈夫和我的親生母親聯(lián)手賣給一個瘸腿的老光棍，換取半袋發(fā)霉的玉米面，
最終病死在那個冬天的破草屋里。顧維鈞摟著交際花，舉杯高喊：“為我們的好日子干杯！
”我冷冷地看著他，心念一動，手腕上那枚從不離身的祖母綠手鐲微微發(fā)燙。下一秒，
樓下客廳中央那座一人高的西洋鐘，憑空消失了?？臻g，開啟了。好日子？顧維鈞，
你們的好日子，到頭了。1.我叫沈念，前世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。作為申城沈家的女兒，
我以為嫁給同樣家世顯赫的顧維鈞，是強強聯(lián)合，是門當戶對的幸福開端。直到家道中落，
風雨飄搖，我才看清這所謂的親人，不過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義者。抄家后下鄉(xiāng)，
婆婆嫌我肩不能扛，手不能提，是只會吃飯的廢物。
丈夫顧維鈞更是早早與別的女知青勾搭在一起，對我非打即罵。而我的娘家，
母親和弟弟更是將我視為累贅，最后為了半袋玉米面，親手將我推入了地獄。臨死前，
我躺在漏風的草棚里，高燒得渾身滾燙，聽著隔壁老光棍磨刀霍霍，準備給我“治病”。
我的好媽媽站在門口，不耐煩地催促：“動作快點，玉米面我們先拿走了，人就交給你了。
”無盡的悔恨和怨毒，讓我死不瞑目。沒想到，我竟然重生了，回到了抄家當晚，
一切悲劇發(fā)生前的三個小時。樓下的喧囂震耳欲聾，絲毫沒察覺到末日將近。
婆婆王佩蘭正戴著她那頂鑲滿珍珠的帽子，炫耀著新得的鉆石項鏈。
公公顧宏才則和幾個生意伙伴吞云吐霧，討論著哪里的黃金又漲了價。而我的丈夫顧維鈞，
正將一杯紅酒喂到那個叫莉莉的舞女嘴里，引來一陣哄堂大笑。沒有人記得，
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。也好，這更方便我送他們一份“大禮”。我閉上眼，再次集中精神。
那枚祖母綠手鐲散發(fā)出溫潤的綠光，一個約莫有上千平米的巨大空間出現(xiàn)在我的意識里。
空間里霧蒙蒙的，空無一物，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巨獸。我笑了。那就，喂飽它。
我從二樓的書房開始。公公最得意的滿墻壁古籍善本，連同那紫檀木的書架，念頭一動，
瞬間消失。墻上掛著的齊白石的蝦，徐悲鴻的馬，唰唰唰，全沒了，
只剩下光禿禿的墻壁和幾個釘子眼。
他保險柜里藏著的幾十根金條、各式外匯、還有一沓厚厚的房契地契，我毫不客氣，
連同那半噸重的保險柜，整個給它端了進去。接著是婆婆的珠寶室。
鉆石、紅藍寶石、翡翠、珍珠……一盒盒，一匣匣，流光溢彩，這些在前世被她死死護住，
最后卻被抄家人員一掃而光的東西，現(xiàn)在全成了我的私產。
還有她衣帽間里上百件沒拆吊牌的旗袍、洋裝，昂貴的皮草大衣，各式各樣的高跟鞋……收！
全都收走！讓她穿著粗布麻衣去鄉(xiāng)下啃泥巴！一不做二不休，我沖進主臥，
將他們嶄新的床褥、柔軟的羽絨被、甚至連梳妝臺上一瓶瓶的雪花膏、蛤蜊油都掃蕩一空。
做完這一切，我快步走向我的陪嫁倉庫。那是我母親當初為了彰顯沈家財力，
給我準備的“體面”。里面有上好的綢緞布料、全新的縫紉機、自行車、收音機，
甚至還有一整箱的西藥和醫(yī)療器械。前世，
這些東西第一時間就被我那“識大體”的母親以“替我保管”為由，全部拉回了沈家，
最后成了我那個廢物弟弟娶媳婦的聘禮。這一世，休想！我像一只貪婪的倉鼠，
瘋狂地搬空一切。布料、機器、藥品……最后，我走進了廚房和食品儲藏室。
整袋的米、面、豆子，掛著的臘肉火腿，進口的罐頭、咖啡、奶粉，
甚至連成箱的茅臺和洋酒，我通通沒放過?？粗臻g里堆積如山的物資，
我終于有了一絲安全感。等我回到二樓回廊時，整個顧家大宅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。
只剩下一些笨重帶不走的桌椅板凳，昭示著這里曾經的輝煌。我冷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，
從床底拖出一個破舊的行李箱，塞了幾件打著補丁的舊衣服，然后坐在窗邊，靜靜等待。
當時鐘敲響十下的時候，大門處傳來“砰”的一聲巨響。來了。2.門被粗暴地踹開，
一群穿著制服、戴著紅袖章的人涌了進來。樓下的音樂戛然而止，
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喝?！澳銈兪鞘裁慈?？知道這里是哪里嗎？
”婆婆王佩蘭尖利的聲音劃破夜空。領頭的中年男人面色嚴肅，
晃了晃手里的搜查令：“顧宏才，王佩蘭，你們被舉報有嚴重的資本家作風問題，
現(xiàn)在要對你們家進行搜查！”這話如同一盆冰水，兜頭澆滅了所有人的囂張氣焰。
顧宏才臉色煞白，還想強撐：“同、同志，是不是有什么誤會？”“有沒有誤會，
搜了就知道！”一聲令下，人們如潮水般涌入宅子的各個角落。我提著我的破箱子，
適時地“驚慌失措”地從房間里跑出來，正好撞上準備上樓的顧維鈞。他一把抓住我，
眼神里滿是慌亂和恐懼：“念念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們的錢呢？家里的金條呢？快！
快帶我去拿！”他第一時間想到的，永遠是錢。我裝作嚇得瑟瑟發(fā)抖，
眼淚在眼眶里打轉：“我、我不知道啊維鈞，我一直在房間里……”他看我這副沒用的樣子，
嫌惡地一把將我推開，自己跌跌撞撞地沖向公公的書房。很快，樓上樓下都傳來了驚呼。
“報告！書房是空的！保險柜也不見了！”“珠寶室也是空的！什么都沒有！
”“衣帽間也空了！”“廚房的米缸見了底，連塊臘肉都沒有！”所有人都懵了。
顧家人更是如遭雷擊。王佩蘭沖上樓，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珠寶室，
發(fā)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，當場就暈了過去。顧宏才則癱坐在地，
嘴里喃喃著：“沒了……全沒了……”領頭的中年男人也皺起了眉，這場景太過詭異。
一個富麗堂皇的空殼子，像是遭了賊，可門窗都完好無損。
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顧宏才和顧維鈞身上，眼神變得銳利：“說！
你們把財產都轉移到哪里去了？”顧宏才抖如篩糠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顧維鈞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，猛地指向我，聲嘶力竭地吼道：“是她！一定是她干的！
沈念！你把家里的東西都藏到哪里去了？你快說啊！”瞬間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“嚇”得連連后退，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，演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?！熬S鈞，你在說什么？
我怎么可能……那些東西去哪兒了我怎么會知道？”我一邊哭，
一邊絕望地看著他：“抄家這么大的事，你怎么會懷疑到我頭上？難道在你心里，
我就是個賊嗎？”我的演技顯然很成功。在眾人眼里，
我只是一個被嚇壞了的、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。而顧維鈞，
則像一個急于推卸責任、栽贓妻子的懦夫。
就連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鄙夷?！靶辛?！”他厲聲喝止，“搜！
給我仔細地搜！就算掘地三尺，也要把他們藏匿的財產給我找出來！
”一場更加徹底的搜查開始了。而我，則被允許待在角落里。我看著顧家人被分別看管，
看著那些紅袖章將整個宅子翻了個底朝天，甚至連花園里的地都給刨開了。
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。最終，顧家被定性為“性質惡劣、頑抗到底的壞分子”。
所有人都被帶走了。臨走前，顧維鈞怨毒的眼神死死地剜著我，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。
我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，嘴角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冷笑。顧維鈞，這只是個開始。
上輩子我所受的苦，我會讓你們顧家和沈家，十倍、百倍地償還！
3.因為我的“坦白配合”以及“身世可憐”（被夫家懷疑栽贓），
我沒有和顧家人關在一起。幾天后，處理結果下來了。顧家和沈家，雙雙被下放。
我家和顧家的具體下放地點不同，但都在東北最偏遠貧瘠的黑省。顧家人被分去了紅星農場，
而我，帶著“與剝削階級家庭劃清界限”的進步青年身份，被分到了幾百里外的紅旗村。
在火車站分別時，我那往日里最重體面的母親，此刻頭發(fā)散亂，像個瘋婆子一樣撲過來，
死死抓住我的胳膊?！澳钅睿∧悴荒芫瓦@么走了！你弟弟才十五歲，
他怎么能去那種地方受苦？你去跟領導說說，你是被顧家蒙蔽的，你跟我們沈家沒關系！
讓他們放了我們！”我冷漠地看著她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媽，當初你把我嫁進顧家，
拿了顧家二十根金條的聘禮，風風光光地給你兒子買了洋房的時候，可不是這么說的。
”“那時候你說，我們沈顧兩家，一榮俱榮，一損俱損?！蔽谊_她的手，
看著她震驚又難堪的表情，心中竟沒有一絲波瀾。“現(xiàn)在，就是‘俱損’的時候了。
”我媽徹底愣住了，大概是沒想到，曾經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女兒，
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。她旁邊的弟弟沈浩，那個被寵壞了的廢物，
更是指著我的鼻子罵：“沈念你個白眼狼！我們白養(yǎng)你這么大了！忘恩負義的東西！”前世，
就是他，為了一個城里姑娘的青睞，將病重的我賣掉，換來的玉米面，
只為討那個姑娘的歡心。我看著他，忽然笑了?！鞍尊B(yǎng)我？
你們是把我當成聯(lián)姻的貨物賣了個好價錢?，F(xiàn)在，這筆交易的代價來了，你們也該認。
”說完，我不等他們再撒潑，轉身擠上了開往北方的綠皮火車?；疖囬_動，
我看著站臺上那兩張氣急-敗壞、扭曲咒罵的臉，心中一片冰冷。親情？
早在前世那半袋發(fā)霉的玉米面里，被啃噬得一干二凈了。4.火車咣當咣當了幾十個小時，
終于抵達了黑省。我跟著一群同樣下鄉(xiāng)的知青，又換乘了好幾次拖拉機，
在鋪滿積雪的土路上顛簸了半天，才終于抵達了目的地——紅旗村。村子很窮，放眼望去，
全是低矮的土坯房，屋頂上壓著厚厚的雪，煙囪里冒著稀稀拉拉的炊煙。
村長是個五十多歲的精瘦漢子，姓趙，人稱趙大叔。
他對我們這些從大城市來的“文化人”還算客氣，給我們安排了村東頭的知青點。
那是一排廢棄的牛棚改造的屋子，四面漏風，一個大通鋪，男女各一間。同行的女知青們，
一看到這環(huán)境，當場就哭了。“這……這怎么住人?。俊薄拔业奶?，
比我想象的還要差……”我卻很平靜。比起前世那個連屋頂都沒有的破草棚，
這里簡直是天堂了。我默默地選了個最靠里的角落，放下我那個破舊的行李箱。安頓下來后，
趙村長給我們開了個簡短的會，無非是些歡迎和勉勵的話，然后宣布明天開始，集體上工，
掙工分。一天，十分工分，年底按工分分糧食。聽著這些熟悉的詞匯，我恍如隔世。晚上，
知青點的姑娘們哭成一團，抱怨著飯難吃，屋子冷。我沒參與，只是借口出去透透氣，
悄悄溜到了知青點后面的小樹林。確認四周無人后，我心念一動，
從空間里取出一件厚實的軍大衣披在身上，又拿出一個熱乎乎的肉包子。咬了一口，
熟悉的肉香在口腔里彌漫開來，我?guī)缀跻湎聹I來。從重生到現(xiàn)在，我一直緊繃著神經，
直到此刻，感受到身上的暖意和胃里的充實，才真正有了活過來的實感。我沒敢多待，
吃完包子，便將大衣收回空間，換上那件單薄的舊棉襖，回了知青點。
躺在冰冷堅硬的大通鋪上，聽著耳邊的啜泣聲和呼嘯的北風，我卻睡得格外安穩(wěn)。
我有數(shù)不清的物資，有領先這個時代幾十年的見識。這一世，我不會再任人宰割。
我要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，為自己掙一個錦繡前程。5.第二天一早，天還沒亮，
上工的鐘聲就響了。冬天的農活不多，主要是上山砍柴，為開春做準備。我跟著大部隊，
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后山走。山路崎嶇，覆蓋著厚厚的積雪，非常難走。
很多嬌生慣養(yǎng)的知青沒走幾步就摔了好幾跤，叫苦不迭。
我因為昨晚悄悄喝了空間里存放的牛奶，補充了體力，狀態(tài)還算不錯。這讓知青點的領隊，
一個叫李娟的北京姑娘，對我另眼相看。“沈念，沒看出來，你身體素質可以啊。
”她喘著氣對我說。我謙虛地笑了笑：“還好，以前在家里也干過些活?！崩罹晔莻€熱心腸，
看我話不多，以為我內向，一路上都在主動跟我搭話，給我介紹村里的情況。
到了砍柴的地方，村里的壯勞力們熟練地揮舞著斧頭和砍刀，
我們這些知青則負責將砍好的柴火捆起來，再運下山。這是個體力活，尤其是在雪地里，
沒一會兒，我就累出了一身汗，手腳也凍得沒了知覺。正當我埋頭捆柴時，
一雙大手伸了過來，輕而易舉地將我面前那一大捆柴火拎了起來。我一愣，抬頭看去，
對上一張黝黑剛毅的臉。男人很高大，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舊棉襖，
也掩蓋不住他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肌肉。他的眼神很深邃，看著我的時候，帶著一絲探究。
是他。村里最勤勞的糙漢，陸衍。前世，他在我被賣掉后，曾經闖進那個老光棍家里，
將我救了出來。只可惜，那時候的我，已經被折磨得油盡燈枯，沒過幾天就咽了氣。臨死前，
是他給我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白粥，也是他，在我死后，用一張破草席將我卷了，
埋在了后山。這份恩情，我一直記在心里。沒想到，這么快就見到了他?！拔襾戆伞?/p>
”陸衍的聲音低沉沙啞，帶著東北男人特有的口音。他沒多說，扛起那捆比我還高的柴火，
轉身就走，穩(wěn)健的步伐在雪地里踩出一串深深的腳印。我看著他的背影，心里涌上一股暖流。
“欸，那不是陸衍嗎？他怎么幫你？”李娟湊過來，一臉八卦?！瓣懷?？”我故作不解。
“對啊，咱們村里最能干的漢子，就是性子冷了點，不愛說話。聽說他以前當過兵，
上過戰(zhàn)場，后來受了傷才退伍回來的。”李娟壓低聲音說，“村里好多姑娘都想嫁給他呢，
不過他一個也看不上。”我點點頭，沒再多問，心里卻暗暗記下了。這一世，
我不僅要活下去，還要活得好。而陸衍，這個在前世給過我唯一一絲溫暖的男人，如果可以，
我想報答他。6.下鄉(xiāng)的生活比想象中更苦。每天都是繁重的體力勞動，
吃的是難以下咽的苞米糊糊和黑面窩頭。不到半個月，同來的知青們就都瘦了一大圈，
個個面黃肌瘦，怨聲載道。只有我，因為有空間物資的偷偷補給，不僅沒瘦，
氣色反而越來越好。這引起了別人的注意，尤其是知青點里一個叫孫曼妮的上海姑娘。
她總是有意無意地打探我：“沈念，你怎么看著一點都不累??？是不是有什么訣竅??？
”我當然知道她想問什么，只是裝傻：“可能是我身體底子好吧。”孫曼妮碰了個軟釘子，
悻悻地走開了，但看我的眼神卻多了幾分嫉妒和懷疑。我知道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
空間里的物資坐吃山空不是辦法，我必須想辦法把它們變成可以光明正大拿出來的東西，
同時，也要改善現(xiàn)在的生活。機會很快就來了。這天，村長的大孫子虎子半夜發(fā)起高燒，
哭鬧不止。村里的赤腳醫(yī)生束手無策，只能讓他用土方子，拿烈酒擦身子。
眼看著孩子燒得越來越厲害，滿臉通紅，都開始說胡話了，村長媳婦急得直掉眼-淚。
我知道，這是急性肺炎，在這個缺醫(yī)少藥的年代，是要命的病。我不能見死不救。
我找到村長，說我以前在城里跟一個老中醫(yī)學過幾天，或許可以試試。
村長一家人病急亂投醫(yī)，立馬把我請了過去。我裝模作樣地給孩子號了脈，
然后說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材。接著，我借口去后山采藥，悄悄進了空間，
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阿莫西林和退燒藥。為了掩人耳目，我將西藥碾成粉末，
混合了一些普通的草藥，熬成一碗黑乎乎的藥湯。我親自給虎子喂下藥，
又用空間里拿出來的酒精棉球，給他物理降溫。折騰到后半夜，虎子的燒終于退了下去。
第二天早上，他已經能坐起來喝粥了。村長一家人對我千恩萬謝，激動得差點給我跪下。
這件事很快就在村里傳開了。大家都知道，新來的沈知青，懂醫(yī)術，救了村長家的金孫。
一時間，我成了村里的名人。大家對我的態(tài)度也從最初的審視和排斥，變成了尊敬和熱情。
就連陸衍看我的眼神，也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東西。7.有了“懂醫(yī)術”這個名頭，
我的日子好過多了。村長特批，讓我不用每天都去上山砍柴，可以留在村里，
幫赤腳醫(yī)生處理一些雜事，順便給村民們看看頭疼腦熱的小毛病。這正合我意。
我利用這個機會，悄悄將空間里的藥品“變”成采來的草藥，治好了不少村民的病。
作為回報，村民們會送我一些雞蛋、或者幾斤雜糧。這些東西我當然不缺，但我還是收下了。
然后，我轉手就把這些東西分給了知青點的其他人。一來二去，
我在知青點的人緣也好了起來，就連之前嫉妒我的孫曼妮，也不再對我冷言冷語。
生活漸漸走上了正軌，但我知道，這還遠遠不夠。我需要一個能長期穩(wěn)定賺錢的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