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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功宴上,準婆婆罵我獅子大開口,索要二百八十萬天價彩禮。未婚夫的妹妹,

把我十萬塊的禮物扔進垃圾桶,嘲諷我一身賤氣。未婚夫周宴卻冷眼旁觀:“林晚,

你鬧夠了沒有?”后來,他們把我弟弟逼上天臺,生死一線。我弟的血,染紅了我的眼。

我笑了。拿起鍵盤那一刻,周宴,歡迎來到我的世界。01京圈頂級豪門的慶功宴,

燈火輝煌。我卻在周氏集團頂樓逼仄的技術部,對著滿屏的代碼,

無償修復一個新上線的程序漏洞。落地窗外,是城市的璀璨夜景,但我無心欣賞。

屏幕上最后一行代碼敲定,系統(tǒng)恢復平穩(wěn)。我重重地吐出一口氣,抓起旁邊包裝精致的禮盒,

幾乎是跑著沖向宴會廳。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周宴了。他作為周氏集團的太子爺,

這場慶功宴當之無愧的主角,正被一群西裝革履的商界名流簇擁著,眾星捧月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撥開人群,走到他身邊,將禮盒遞到他面前,聲音里帶著一絲討好:“周宴,

項目成功,恭喜你。”他終于舍得將目光從一個富家千金身上移開,瞥了我一眼,接過禮盒,

隨手放在一旁的桌上?!澳阍趺床艁??”他的語氣里沒有半分久別重逢的喜悅,只有不耐煩。

“公司程序出了點小問題,我剛處理完。”我輕聲解釋,聲音低得像蚊子。

他身旁的妹妹周薇薇,穿著一身高定禮服,像只驕傲的孔雀。她翻了個白眼,

伸手就拿過我送的禮盒,用涂著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,粗暴地撕開了包裝。

里面是一條我托朋友找國外設計師定制的鉑金項鏈,吊墜是周宴名字的縮寫——“Y”。

“什么破爛玩意兒?”她捏著項鏈,像捏著什么臟東西,撇著嘴,“這質感,看著就廉價,

地攤上淘的吧?”她手一松,項鏈“當啷”一聲被扔回盒子里。我的心,

像是被針尖狠狠刺了一下。那是我拜托朋友,熬了好幾個通宵搶名額,

花了整整十萬塊才拿到的?!斑@是我專門找人定制的?!蔽疫o了拳頭,

努力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。“定制的?”周薇薇夸張地尖笑起來,聲音刺得我耳膜疼,

“我隨便一條項鏈都二十幾萬,你花十萬塊就想打發(fā)我哥?林晚,你到底有沒有心?還是說,

你就這么窮?”她又像打量貨物一樣,從頭到腳地掃視我,

視線最終落在我身上那件某名牌的過季禮服上?!斑€有你這身衣服,皺巴巴的,跟抹布似的,

真給我哥丟人!”她揚了揚下巴,頤指氣使地命令我,“去,給我拿杯紅酒過來,

沒眼力見的東西!”我不想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和她爭吵,讓周宴為難。

我忍著心里的翻江倒海,轉身去取酒。剛把酒杯遞到她面前,她手腕一“抖”,

整杯暗紅的酒液不偏不倚,全都潑在了我的淺色裙子上。酒液迅速浸透布料,

冰涼的觸感貼著我的皮膚,狼狽不堪。這條裙子,是我攢了兩個月工資,咬著牙買下來的。

“你故意的!”我猛地抬頭,死死地盯著她。周薇薇卻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:“哎呀,

手滑了嘛,誰讓你站那么近,跟個木頭樁子似的。一條破裙子而已,瞧你那小家子氣的樣兒,

回頭我賠你就是了?!薄爸苻鞭?!”“夠了!”一聲冰冷的喝止打斷了我,不是沖著周薇薇,

而是沖著我。是周宴。他緊緊皺著眉,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和不耐。“林晚,

你鬧什么?薇薇都說了不是故意的,為了一條裙子,你至于嗎?你就不能大度一點?

”我看著他,看著他理所當然維護他妹妹的樣子,心一點點往下沉,沉到了不見底的深淵。

這時,周宴的母親張欣,端著一副雍容華貴的架子走過來,她身后,

還跟著我部門的幾個同事?!靶×职?,不是阿姨說你。”張欣的聲音不大,

剛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?!拔覀冎芗乙膊皇遣煌ㄇ槔淼娜思?,但你要二百八十萬的彩禮,

確實是獅子大開口了。阿姨知道你心疼弟弟,你弟弟要買房,

也不能這么扒著我們周家不放吧?”二百八十萬?我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一片空白。

我們兩家商量的時候,明明說的是十八萬八!我什么時候要過二百八十萬?

身后的同事們立刻發(fā)出小聲的議論,看我的眼神瞬間就變了,從同情變成了鄙夷和恍然大悟。

“周夫人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晚晚不是那樣的人?!币粋€和我關系不錯的同事小張,

忍不住開口幫我解圍。張欣眼睛一斜,冷哼一聲:“誤會?我們周家家大業(yè)大,

還能冤枉她一個外地來的小姑娘不成?”周薇薇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,

尖著嗓子幫腔:“就是!你們一個個都拿著我們周家的工資,吃我們周家的飯,

現在是想幫著一個外人,來打我們周家的臉嗎?想造反???”一頂天大的帽子扣下來,

同事們頓時噤若寒蟬,敢怒不敢言,紛紛低下頭。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嘴唇哆嗦著,

想解釋:“阿姨,我從來沒說過要二百八十萬……”“晚晚?!敝苎缭俅未驍辔?,

聲音里帶著不容置喙的警告,“別在這種場合談錢,給我媽留點面子?!苯o我媽留點面子?

那我呢?我的面子呢?就可以被你們這樣踩在地上,肆意踐踏嗎?我心中一片冰涼刺骨,

抬頭看到張欣和周薇薇嘴角那抹得意的、勝利的微笑,和他那理所當然的冷漠。那一刻,

我感覺自己像個脫光了衣服被圍觀的小丑。我猛地掙開他的手,在一片指指點點的目光中,

狼狽地跑向洗手間。冰冷的水拍在臉上,我看著鏡子里裙子上那塊刺眼的污漬,

心里堵得發(fā)慌,胃里也一陣陣地抽搐。整理好去丟紙巾時,我的目光凝固了。

洗手臺下的垃圾桶里,靜靜地躺著那個我親手包裝的禮盒。我送給周宴的項鏈,

被他原封不動地扔了進來。那條價值十萬的項鏈,

就那么隨意地跟用過的、沾著口紅印的紙巾和煙頭躺在一起,吊墜上還沾著惡心的污漬。

連同我那顆捧在手心里的真心,一起被當成了垃圾。為什么?我靠著冰冷的墻壁滑坐下來,

腦子里一片混亂。我想起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。他會因為我隨口說了一句想吃城南的餛飩,

就頂著傾盆大雨開車一個小時去買回來,送到我面前時,額前的碎發(fā)還在滴水。

他會在我生病的時候,笨手笨腳地學著上網查菜譜熬粥,守在床邊,寸步不離地照顧我。

他會緊緊抱著我說:“晚晚,你就是老天爺賜給我最好的禮物,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。

”是什么時候開始,一切都變了?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我弟弟林朗發(fā)來的微信?!敖?,

訂婚順利嗎?給你看我新畫的畫!”配圖是他剛畫完的一幅油畫,

畫上是我和周宴相擁的背影,背景是漫天燦爛的星河,溫暖又夢幻。看著那幅畫,

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,像斷了線的珠子,大顆大顆地砸在手機屏幕上,模糊了那片星河。

我胡亂抹了把臉,用顫抖的手指回復他:姐沒事,一切都好,放心?;丶业穆飞?,

周宴開著車,車里氣氛壓抑得像要爆炸。我終究是沒忍住,聲音沙啞地開口:“周宴,

你妹妹今天太過分了?!薄八€是個孩子,不懂事,你跟她計較什么?!彼坎恍币?,

語氣輕飄飄的,仿佛在談論天氣?!八呀浂畾q了!不是孩子了!”我拔高了音量。

“那你呢?”他猛地轉頭瞪我,“你當著那么多賓客的面質問她,就很有風度?

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?”我被他堵得說不出話,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,悶得發(fā)疼。

“那彩禮呢?二百八十萬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媽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那么說?

”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,又開始避而不談:“我媽年紀大了,可能記錯了。

你別往心里去,回頭我跟她說?!庇謥砹耍质沁@種敷衍的、息事寧人的態(tài)度。

我徹底閉上了嘴,扭頭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,心涼如水。回到那個空無一人的家,

我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。我想起三年前,周氏集團系統(tǒng)被頂級黑客攻擊,瀕臨癱瘓,

所有數據危在旦夕。是周宴通過一個中間人找到了我,那時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,

只知道我是個技術不錯的程序員。我熬了三個通宵,不眠不休,

幫他擋住了洪水猛獸般的攻擊,修復了所有漏洞,保住了公司的核心數據。也是從那時起,

他開始瘋狂地追求我。他說他喜歡我的安靜,我的簡單,我的與世無爭。為了他,

我拒絕了國際頂尖安全組織“暗網之盾”拋來的橄欖枝。

我封存了那個在地下世界令人聞風喪膽的代號——“Zero”。我甘愿為他洗手作羹湯,

做一個他眼中“溫順無害”的女朋友。我以為我找到了愛情,沒想到,

只是找到了一個看不起我、不尊重我、隨時可以犧牲我的牢籠。我從床頭柜最深處,

摸出一部許久未曾開機的舊手機。開機,點開一個塵封已久的加密軟件。漆黑的界面上,

出一行冰冷的白色字符:“Zero, welcome back?”02宴會后的一周,

風平浪靜。周宴給我打了幾個電話,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來,仿佛那晚的不快從未發(fā)生過。

但我心里那根刺,已經深深地扎進了肉里,一碰就疼。周末,弟弟林朗來找我,他逛閑魚時,

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眼熟的東西。他把手機遞給我,我看到屏幕上那條熟悉的領帶,

是我上個月省吃儉用,送給周宴的生日禮物。賣家ID是“周總的小助理”。

我點進他的主頁,里面琳瑯滿目,全都是我送給周宴的東西。

手表、袖扣、親手織的圍巾……每一件,

都被標上了“九成新”、“低價轉賣”、“換點酒錢”的標簽。我的心,

像被直接扔進了北極的冰水里,一寸寸變冷,變硬。我截圖發(fā)給周宴,

只問了他一句:【這是怎么回事?】過了很久,

他才回了一句輕飄飄的:【助理整理東西時不小心弄錯了,你別多想,回頭我讓他下架。

】又是不走心的搪塞。第二天上班,部長突然通知我,讓我?guī)б粋€實習生。是周薇薇。

我看著她那張化著精致妝容、卻滿是挑釁和不屑的臉,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。我耐著性子,

給她布置了最基礎的數據整理任務。她靠在人體工學椅上,一邊刷著最新款的手機,

一邊敷衍地“嗯嗯”兩聲。一個小時后,我去看她的進度,表格里空空如也。“周薇薇,

我讓你整理的數據呢?”“哎呀,那么麻煩,晚點再做嘛,急什么。”她頭也不抬,

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滑動。我壓著火:“這是你的工作?!薄爸懒酥懒?,你好煩啊,

跟個老媽子一樣。”我無奈,只好讓一個脾氣好的同事小張幫忙帶帶她。好在一連幾天,

她都安安靜靜地坐在工位上,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,只是每天踩點來,到點走,

什么活兒也不干。由于最近公司訂單增多,實在騰不出人手,

我只好讓她負責最簡單的、絕不會出錯的數據上傳工作。結果沒過多久,

她突然“哎呀”一聲大叫起來?!巴甑傲?!我好像……不小心把數據給刪了!

”我立刻沖過去一看,今天要上傳給總公司的部分核心數據文件夾,被清空了。而且,

是Shift+Delete,永久刪除,無法從回收站復原的那種。

我腦子里最后一根名為“理智”的弦,“啪”地一聲,斷了。“周薇薇!

”我?guī)缀跏强刂撇蛔〉睾鹆艘宦暋K晃覈樍艘惶?,隨即眼圈一紅,豆大的眼淚說來就來,

委屈地哭了起來。
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……你干嘛那么兇……嗚嗚嗚……”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,

我所有的指責都堵在了喉嚨里,只好將這部分工作全部承擔下來,主動加班到深夜。

就在我勤勤懇懇地搬著磚,對著電腦眼睛都快瞎了的時候,手機突然尖銳地響起。是周宴。

電話一接通,他劈頭蓋臉的質問就砸了過來?!傲滞?!你又在公司為難薇薇?

她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哭訴!她還是個實習生,你能不能大度一點!”**“我為難她?

周宴,你知不知道她刪了什么?那是我們整個部門半個月的心血!是給最大客戶的報告數據!

”**我氣得聲音都在抖?!皠h了就再做一遍!多大點事!公司養(yǎng)著你們是干什么的?

你非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她下不來臺嗎?她還是個孩子,臉皮?。 薄啊蔽覠o話可說,

只有無盡的難過和憤怒,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。我一言不發(fā),直接掛了電話。幾天后,

一顆重磅炸彈,在網上轟然引爆了。

#惡臭扶弟魔滾出我市#這個刺眼的、帶著濃濃惡意的詞條,

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上了熱搜第一。我好奇的點進去。第一條,

就是一張被P得面目可憎的照片,那張臉,是我的。下面,是無數張偽造的聊天記錄。

記錄里,我像個瘋子一樣,向周宴索要一百八十八萬的彩禮,

說必須給我弟弟買一套全款婚房,否則就不結婚。字里行間,貪婪、惡毒、不可理喻。

我立刻打給周宴,電話無人接聽。我瘋了一樣沖到周氏集團,被他的助理攔在了樓下。

“林小姐,周總正在開會,沒時間見您?!敝硪荒樄鹿?辦的冷漠?!拔矣屑笔抡宜?!

關于網上的事!那些都是假的!”“周總說了,您自己的事,請您自己處理好,

不要影響到公司的聲譽?!蔽冶粌蓚€高大的保安像架著犯人一樣,“請”出了周氏大廈。

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邊,我像個天大的笑話。我不甘心,繞到地下停車場,想等他下班。

剛躲在一根柱子后面,就看到了周宴和周薇薇從電梯里有說有笑地走出來?!案?,

那個熱搜什么時候撤啊?鬧得太大了,我有點怕?!敝苻鞭崩母觳踩鰦?。

周宴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:“怕什么,有哥在。

我已經跟媽說過了,讓她別玩得太過火,給你那個所謂的‘嫂子’留點面子,

教訓一下就行了?!薄扒校l要她當我嫂子啊?!敝苻鞭辈恍嫉仄沧欤案?,

你當初到底看上她什么了?普普通通的,還沒我那些閨蜜漂亮呢,帶出去都嫌丟人。

”周宴的腳步頓了頓,聲音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、冰冷的算計?!澳悴欢?/p>

她……是把很好用的刀?!蔽业男?,猛地一沉,像是被人捅了一刀?!爱敵豕颈还?,

所有技術大牛都束手無策,是她解決的。我懷疑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黑客‘Zero’,

但她不承認,只說是Zero的徒弟?!薄安还芩钦l,她的技術,對周家來說,價值千金。

先把她哄在手里,等她的價值被榨干了,再一腳踢開就是了?!痹瓉硎沁@樣。原來從一開始,

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利用。就在這時,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地跑了過來,是林朗,

他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周宴,顯然是聽到了他們兄妹的談話。“周宴!

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姐!”他沖到周宴面前,聲音因為憤怒而嘶啞。周薇薇看到他,

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,尖叫道:“你個窮鬼吼什么?你姐不要臉,

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一家子都是想攀高枝的吸血鬼!惡心!”“你閉嘴!

”林朗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。我再也忍不住,從柱子后沖了出來,

一把將林朗護在身后。“周薇薇,你太過分了!”周宴看到我,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

**眼神冷得像刀子,**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半分溫情?!傲滞?!你鬧夠了沒有!

還嫌不夠丟人嗎?竟然還讓你弟跑來鬧事!”他指著我的鼻子,厲聲訓斥。

仿佛做錯事的人是我,而不是他那顛倒黑白、蛇蝎心腸的家人。林朗被他的態(tài)度徹底激怒了,

這個平時文靜內向的大男孩,此刻像一頭被惹怒的幼獅,沖上去就給了周宴一拳。

“你不配當男人!”停車場里頓時亂作一團。周薇薇尖叫著,保安沖了過來,

粗暴地拉開我們。最后,我和臉上掛了彩的林朗被他們像兩袋垃圾一樣,推出了停車場。

回去的路上,林朗一直沉默著,低著頭。我看著他臉上青紫的傷痕,心如刀割。“對不起,

小朗,是姐姐連累了你?!彼麚u搖頭,抬起頭看著我,眼神里滿是心疼?!敖悖?/p>

為了這種人渣,不值得?!笔前?,不值得?;氐郊遥野炎约宏P進房間。我打開電腦,

動用我所有的技術,試圖反擊。我把真相,把周家母女的丑惡嘴臉,發(fā)到了網上。

但我的聲音,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大海,只激起了一點微不足道的漣漪,

很快就被周家強大的公關水軍淹沒了。周薇薇沒有撤銷消息,

反而接受了一家主流媒體的獨家專訪。鏡頭前,她哭得梨花帶雨,楚楚可憐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林晚姐姐,她一直對我哥不滿意,

覺得我們家給的太少……我只是想勸勸她,沒想到她會這么恨我,恨我們全家……”輿論,

再一次被引爆。我的社交賬號,被鋪天蓋地的辱罵和詛咒淹沒。“去死吧!扶弟魔!

”“你這種女人怎么不去賣?。∫煌砩夏苜嵅簧侔?!”“祝你全家不得好死!

”公司打來電話,用冰冷的聲音通知我被開除了,我那個好不容易才要晉升的項目經理職位,

也成了一個笑話。幾個同事偷偷給我發(fā)消息,為我打抱不平,卻也無能為力。緊接著,

我爸媽打來了電話,聲音里帶著驚恐的哭腔。“晚晚啊,我們家門口……被人潑了紅油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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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25-08-28 09:13:5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