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默蘇醒的消息，我死死捂著。
但他第一句話就讓我心驚肉跳：“爸，電視上說我是天才？”
蘇晴瞪我，示意我閉嘴。
“兒子，感覺怎么樣？”我小心翼翼。
“就是暈。”他努力回想，“我從樓上摔下來了？”
我和蘇晴對視。醫(yī)生說他可能失憶了。
“記得為什么去樓頂嗎？”我試探。
馬默皺眉：“拍夕陽啊，那天的云很特別。”
沒有偷拍？沒有猥瑣？和我了解的不一樣。
“AI真言：檢測到呼吸加速，建議核實真相”
“AI虛譽：現(xiàn)狀有利，建議維持”
我心里亂成麻。如果馬默真是清白的，那我......
出版社來電：“老林！書加印十萬冊！辦簽售會，你務必代表馬默來！”
我看著病床上的兒子，含糊應著。
掛電話，馬默問：“什么書？什么簽售會？”
蘇晴憋不住了：“你爸把你包裝成天才作家，書賣瘋了！”
我拉她出去解釋：“醫(yī)療費還欠十幾萬！現(xiàn)在說實話，拿什么還債？”
“所以就一直騙？”她眼睛通紅，“等兒子出院，發(fā)現(xiàn)全世界都當他死了的天才，怎么解釋？”
我啞口無言。
回病房，馬默正用手機查新聞。滿屏都是他的“遺作”和“遺書”。
他臉色越來越白。
“爸，”他抬頭，眼神陌生，“這都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