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的路上，我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。對方聲音低沉，
問我是否愿意出售昨天在古玩市場拍的那些照片，價格好商量。我以為遇到了騙子，
直接掛斷了電話。沒想到，第二天早上，我剛到快遞站準備上班，
就看到我的同事王大山躺在分揀區(qū)，臉色發(fā)黑，已經(jīng)沒了氣息！我們都以為是心臟病突發(fā)，
可是法醫(yī)檢查后卻皺著眉說：「報警吧！」「砒霜中毒死亡，這是投毒案！」我叫趙鐵柱，
在順風快遞當配送員已經(jīng)三年了。昨天是周末，閑來無事就去了趟古玩市場逛逛，
用手機隨便拍了些照片，沒想到竟然惹出這么大的麻煩。
「能詳細描述一下昨天你們的情況嗎？」報警以后，刑警很快趕到了現(xiàn)場。
我開始回憶昨天的情況：「我和王大山約好一起去古玩市場看熱鬧?！埂杆容^懂行，
我就跟著長見識?！埂肝矣檬謾C拍了不少照片，準備回來研究研究?！剐叹犻L姓孫，
他點點頭：「我們調(diào)取了古玩市場的監(jiān)控，基本能對上你說的情況?！埂脯F(xiàn)在的判斷是，
可能有人想要你手機里的照片，你同事是無辜受牽連?！埂改阕屑毾胂耄?/p>
昨天在古玩市場有沒有拍到什么特殊的東西？」我搖頭：「我一個送快遞的，哪懂什么古玩？
」「就是隨便拍拍，覺得好看就拍下來?！箤O隊長看著我，繼續(xù)問：「那個給你打電話的人，
你還有印象嗎？」我努力回想：「聲音很低沉，聽不出年紀，說話有點急促。」
「問我愿不愿意把昨天拍的照片賣給他。」孫隊長讓技術人員調(diào)取了我的通話記錄，
發(fā)現(xiàn)那個號碼是虛擬號碼，無法追蹤。「你的手機我們需要暫時保管，作為證物調(diào)查?！?/p>
「另外，這幾天你最好小心一些，對方很可能還會找你?！刮倚睦镆粵?，
沒想到拍幾張照片也能惹出人命案子。王大山家里還有老婆孩子，就這么沒了，
我心里很不是滋味?；氐郊依?，我反復琢磨這件事。昨天在古玩市場，我確實拍了不少照片，
但都是些瓶瓶罐罐，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特殊的。難道是無意中拍到了什么不該拍的東西？
我在出租屋里來回踱步，越想越不安。忽然，門外傳來腳步聲。有人敲門，
聲音很輕：「師傅，有你的快件?！刮铱戳丝磿r間，晚上九點多，哪有這么晚送快遞的？
我從貓眼往外看，是個戴著帽子的年輕人，手里確實拿著個包裹。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我們快遞員最清楚，晚上這個點基本不會有人送件，特別是到居民樓里。「放門口就行，
我在洗澡?！刮夜室膺@么說，想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。外面的人停頓了一下，
然后說：「這個件需要本人簽收，很重要的文件?！埂改憧禳c出來吧，我還要趕下一單。」
我心里更加確定，這人有問題。正常的快遞員不會這么著急讓客戶開門，
特別是這么晚的時候。我悄悄給孫隊長發(fā)了條短信：「有人冒充快遞員在我門口，
可能就是要照片的那個人?！箤O隊長很快回復：「不要開門，我們馬上過去！」
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，開始有些急躁。他不斷地敲門：「師傅，真的很急，你快開門吧?！?/p>
「這個文件今天必須送到?！刮也蛔雎?，靜靜等待警察的到來?？墒亲屛覜]想到的是，
門鎖忽然開始晃動。那家伙竟然在撬鎖！我嚇得立刻拿起了菜刀，躲在廚房里。
如果他真的進來，我就跟他拼了。門鎖響了幾聲后又安靜下來。我從貓眼往外看，
走廊里空蕩蕩的，好像那個人已經(jīng)走了。但我知道，他可能還在附近躲著。果然，沒過多久，
我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。孫隊長打來電話：「我們到樓下了，現(xiàn)在上去。」很快，
敲門聲響起，我確認是孫隊長的聲音才開門?！改莻€人跑了嗎？」孫隊長檢查了門鎖，
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有被撬動的痕跡?！笇Ψ胶軐I(yè)，沒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?！埂覆贿^可以確定，
他們確實是沖著你手機里的照片來的?！箤O隊長安排了兩個便衣在樓下守著，
讓我這幾天盡量不要外出。等他們走后，我坐在床上，腦子里亂糟糟的。
王大山就是因為跟我一起去了古玩市場才死的，我心里很愧疚。更讓我害怕的是，
這些人為了幾張照片，連殺人都干得出來。我到底拍到了什么？第二章第二天一早，
孫隊長給我打電話，讓我去警局配合調(diào)查。「我們初步分析了你手機里的照片，
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線索。」到了警局，孫隊長把我?guī)У睫k公室，電腦屏幕上顯示著我昨天拍的照片。
「你看這幾張照片，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？」我仔細看了看，都是些古玩攤位，
沒覺得有什么異常?！高@些都是我隨手拍的，就覺得那些古董挺好看?！?/p>
孫隊長指著其中一張照片：「你看這個攤位的角落，那幾個木箱子?！刮覝惤豢?，
確實有幾個看起來很老舊的木箱，箱子上還貼著一些符號。
「這些符號看起來像是什么運輸標記?！箤O隊長點頭：「我們查了，
這些符號是某些特殊貨物的標識?！埂付遥@個攤主我們也調(diào)查了，他叫李老三，
專門做古董生意?！埂傅珦?jù)我們了解，他的貨源有問題?！刮衣牭迷评镬F里：「什么意思？」
「簡單說，他可能在做古董文物走私的生意?！埂改愕恼掌瑹o意中拍到了他們的貨物，
可能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?！刮一腥淮笪?，原來如此?！改乾F(xiàn)在怎么辦？」
孫隊長沉思了一會兒：「我們需要你的配合，繼續(xù)深入調(diào)查這個案子?！?/p>
「不過前提是要保證你的安全?！咕驮谖覀冋f話的時候，
一個年輕警察急匆匆跑進來：「孫隊，不好了！李老三的古玩鋪被人燒了！」
孫隊長臉色一變：「什么時候的事？」「就在剛剛，消防隊正在現(xiàn)場救火?！埂咐罾先兀俊?/p>
「找不到人，可能已經(jīng)跑了，也可能...」孫隊長立刻站起來：「走，去現(xiàn)場看看?！?/p>
我也跟著去了古玩市場。李老三的鋪子燒得很徹底，基本什么都沒剩下。
消防員在廢墟里搜索，最終找到了一具燒焦的尸體。法醫(yī)初步判斷，死者就是李老三。
「看起來是被人滅口了?！箤O隊長皺著眉頭說。我心里一陣發(fā)涼，這些人為了保守秘密，
連李老三都殺了。那我還能活多久？回到警局，
孫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：「情況比我們想象的復雜?！埂咐罾先乃勒f明，
這個走私集團非常危險?！埂杆麄儗幵笟⑷藴缈?，也不愿意讓秘密泄露。」
我咽了咽口水：「那我現(xiàn)在怎么辦？」「我們會全力保護你，但你也要配合我們的行動。」
「什么行動？」孫隊長看了看周圍，壓低聲音：「我們懷疑這個走私集團規(guī)模很大，
不只是李老三一個人?！埂改愕恼掌赡芘牡搅怂麄兊闹匾畔?，
所以他們才這么著急要消滅證據(jù)。」「我們需要你假裝配合他們，約他們出來交易?！?/p>
我一聽就慌了：「這太危險了吧？萬一他們直接把我殺了怎么辦？」「放心，
我們會安排人手，在暗中保護你?！埂付?，這也是抓住他們的最好機會。」我猶豫了很久，
最終還是同意了。畢竟王大山就是因為我才死的，我總得為他做點什么。
孫隊長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的手機號，讓我主動聯(lián)系那個神秘人。我按照他教的話術，
發(fā)了條短信過去：「我想好了，照片可以給你，但我要十萬塊?！?/p>
沒想到對方很快就回復了：「明天晚上八點，老城區(qū)廢棄工廠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?！?/p>
「記住，只能你一個人來，否則后果自負?！箍吹竭@條短信，我手都在發(fā)抖。
孫隊長拍了拍我的肩膀：「別緊張，我們會保護你的?！埂高@次行動成功的話，
就能一網(wǎng)打盡這個走私集團?！闺x約定時間還有二十多個小時，
我在警局里度過了最煎熬的一夜。第二天下午，
孫隊長帶著幾個技術人員給我安裝了竊聽設備和定位器?！赣涀?，見面后盡量套他們的話，
問清楚他們的身份和組織情況。」「一旦發(fā)現(xiàn)危險，立刻發(fā)出暗號，我們就會行動?！?/p>
臨出發(fā)前，孫隊長又囑咐我：「這些人很危險，千萬不要硬來。」「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?！?/p>
晚上七點半，我按照約定來到了老城區(qū)的廢棄工廠。這里很久沒人來過，
到處都是廢鐵和垃圾。我站在大門口，心跳得厲害。不知道今晚會發(fā)生什么，
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去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八點整的時候，
我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。一輛黑色面包車停在了工廠門口。第三章車門打開，
下來兩個戴著口罩的男人。其中一個個子高大，穿著黑色夾克；另一個比較瘦，戴著鴨舌帽。
高個子男人走到我面前：「你就是趙鐵柱？」我點點頭：「照片我?guī)砹耍X呢？」
瘦個子男人提著一個黑色手提箱：「先看看照片?！刮姨统鍪謾C，打開相冊給他們看。
兩人湊過來仔細查看每一張照片，時不時地交頭接耳?！妇褪沁@些？」高個子問?！笇Γ?/p>
就是我在古玩市場拍的那些?！故輦€子把手提箱打開，里面確實有一沓現(xiàn)金。「照片刪掉，
手機也要留下?！刮已b作猶豫的樣子：「手機也要？那我怎么聯(lián)系別人？」「這是規(guī)矩，
不然怎么保證你不會留備份？」高個子的語氣變得不耐煩。我知道必須套出更多信息，
于是試探著問：「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？這些照片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？」兩人對視一眼，
高個子冷笑道：「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。」「老老實實拿錢走人，別多問。」
我假裝害怕地說：「我不會說出去的，你們放心。」「就是好奇，
這些破照片怎么值這么多錢。」瘦個子可能覺得我威脅不大，
開口說道：「那些箱子里裝的都是好東西，唐代的佛像，宋代的瓷器?！埂敢坏┍徊榈?，
我們就全完了。」高個子瞪了瘦個子一眼：「說這么多干什么？」就在這時，
我聽到遠處傳來汽車引擎聲。應該是孫隊長他們已經(jīng)包圍了這里。我必須再拖延一些時間。
「那個李老三也是你們的人？」高個子臉色一變：「你怎么知道李老三？」
「我昨天去古玩市場，聽說他的鋪子被燒了?！埂高@事跟你沒關系，別多問?！?/p>
瘦個子接話說：「老三太貪心，想獨吞一批貨，所以...」「閉嘴！」
高個子厲聲打斷了他。周圍忽然安靜下來，連蟲鳴聲都沒有了。我感覺情況不對，
這種反常的安靜通常預示著危險。果然，高個子忽然掏出一把匕首：「小子，
你是不是報警了？」我連忙擺手：「沒有，我怎么敢報警？」「那為什么這么安靜？
平時這里野貓野狗很多的?！故輦€子也掏出了一根鋼管：「大哥，要不直接解決了他？」
「反正照片我們也看過了，沒必要留活口?！刮倚睦锟┼庖幌拢辣┞读?。就在這時，
遠處傳來孫隊長的喊話聲：「警察！你們已經(jīng)被包圍了，立刻放下武器！」
高個子罵了一句臟話，抓住我的胳膊：「臭小子，果然報警了！」「現(xiàn)在你就是我們的人質(zhì)！
」瘦個子也慌了：「大哥，怎么辦？」「先撤！帶著他走！」兩人拖著我往工廠里面跑，
我拼命掙扎也沒用。工廠里面黑漆漆的，到處都是機器設備。他們顯然對這里很熟悉，
七拐八拐地往深處跑。我趁機大聲喊：「救命！他們要殺我！」
高個子用匕首抵著我的脖子：「再叫就捅死你！」我感受到刀尖的冰涼，不敢再出聲。
我們跑到工廠后面，那里停著另一輛車?！缚焐宪?！」就在他們要把我推上車的時候，
我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?！覆辉S動！」孫隊長帶著幾個警察追了過來。
高個子拿刀抵著我的脖子：「別過來！不然我殺了他！」孫隊長舉著手槍，
保持距離：「冷靜一點，有話好說?！埂改銈兲硬坏舻?，整個工廠都被包圍了?！?/p>
瘦個子哆哆嗦嗦地問：「大哥，現(xiàn)在怎么辦？」高個子咬咬牙：「跟他們拼了！」說完，
他推開我，拿著匕首就朝孫隊長沖過去。我趁機滾到一邊，躲在機器后面。槍聲響起，
高個子應聲倒地。瘦個子看到這情況，立刻跪下舉手投降：「我投降！別開槍！」
孫隊長上前檢查高個子的情況，發(fā)現(xiàn)只是肩膀中彈，沒有生命危險?！赴阉麄兌紟Щ厝弳?。
」我從機器后面爬出來，腿都軟了。剛才那一瞬間，我真以為自己死定了。
孫隊長走過來關切地問：「沒事吧？有沒有受傷？」我搖搖頭：「就是嚇得不輕。」
「辛苦你了，這次行動很成功?！够氐骄?，孫隊長告訴我，
從那兩個人身上搜到了很多有價值的信息?！杆麄冎皇沁@個走私集團的小嘍啰，
背后還有更大的魚?！埂覆贿^有了線索，接下來就好辦了?！刮覇柕溃骸改俏疫€有危險嗎？」
「暫時應該沒事了，但為了保險起見，這幾天你還是住在警局里比較安全。」
雖然成功抓到了兩個罪犯，但我心里還是不踏實。畢竟孫隊長說了，這只是個小角色，
真正的幕后老板還在逍遙法外。第四章第二天早上，孫隊長帶來了審訊的結(jié)果。
「那個瘦個子叫張小軍，已經(jīng)全招了。」「他們確實是個走私集團，
專門從境外走私古董文物到國內(nèi)?！埂咐罾先褪撬麄冊诒镜氐匿N贓點。」
我問道：「那個高個子呢？」「他叫劉大虎，嘴比較硬，不過張小軍交代的信息已經(jīng)夠用了。
」孫隊長拿出一張地圖：「根據(jù)張小軍的交代，他們的老巢在城郊的一個廢棄磚廠。」
「那里存放著大量的文物，價值可能上千萬。」我聽了心里一驚：「這么多錢？」
「文物走私的利潤非常高，一件唐代佛像就能賣幾十萬?！?/p>
「所以他們才會為了保密不惜殺人?！箤O隊長停頓了一下，繼續(xù)說：「不過還有個問題，
這個集團的頭目我們還沒抓到?！埂笍埿≤娬f他們平時都是單線聯(lián)系，
從來沒見過真正的老板。」我問道：「那怎么抓他？」「我們準備對磚廠進行突擊搜查，
如果運氣好的話，能抓到更多線索?！咕驮谖覀冋f話的時候，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。
一個警察急匆匆跑進來：「孫隊，張小軍死了！」孫隊長臉色大變：「怎么回事？」
「剛才送飯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的，初步判斷是中毒?！刮覀兗泵s到拘留室，張小軍躺在地上，
臉色發(fā)青，明顯已經(jīng)死了很久。法醫(yī)很快趕到現(xiàn)場，初步檢查后說：「應該是氰化物中毒，
毒性很強?！箤O隊長檢查了送到拘留室的飯菜，發(fā)現(xiàn)都沒有問題?！改嵌舅幨窃趺催M去的？」
法醫(yī)仔細檢查張小軍的尸體，在他嘴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很小的膠囊。
「看起來是他自己咬破的毒膠囊?！埂高@種膠囊通常藏在假牙里，
是一些特殊組織的標準配備?！刮衣牭妹倾と唬@些人真是亡命之徒。
孫隊長的臉色很難看：「看來這個集團比我們想象的更專業(yè)?！埂杆麄冞B自己人都不信任，
怕泄露秘密?！宫F(xiàn)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廢棄磚廠了。孫隊長決定立刻行動，
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，突擊搜查那個地方?！改憔驮诰掷锏认ⅲ灰鋈??！?/p>
「雖然張小軍死了，但保不準還有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?！瓜挛缛c，
孫隊長帶著十幾個警察出發(fā)了。我一個人在警局里等消息，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大約兩個小時后，孫隊長打電話回來：「我們找到那個磚廠了，但里面什么都沒有?！?/p>
「看起來他們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移了?！刮业男囊幌伦映恋搅斯鹊?。
這說明對方早就知道張小軍被抓的事，提前做了準備?！改乾F(xiàn)在怎么辦？」「先回來再說，
案子可能要重新調(diào)查了?！巩斕焱砩希瑢O隊長回到警局，看起來很疲憊。
「磚廠確實被他們用過，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人去樓空?！埂覆贿^我們找到了一些痕跡，
說明他們應該是匆忙撤離的?！埂高@說明什么？」「說明他們可能還在本地，只是換了地方。
」孫隊長攤開一張地圖：「根據(jù)現(xiàn)場的情況分析，他們應該是用大貨車轉(zhuǎn)移的東西?！?/p>
「我們已經(jīng)調(diào)取了附近所有路口的監(jiān)控，正在排查可疑車輛。」就在這時，
值班的警察跑進來：「孫隊，有個自稱是走私集團內(nèi)部人員的人要見你?！埂甘裁慈耍俊?/p>
「一個女的，說她有重要情報要提供?！箤O隊長和我對視一眼，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。
「把她帶到審訊室?！箮追昼姾?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被帶了進來。她看起來很緊張，
不停地四處張望?！改憔褪秦撠熯@個案子的警官？」孫隊長點頭：「我是孫隊長，
你有什么情報要提供？」女人咬了咬嘴唇：「我叫陳美玲，是這個走私集團的財務?！?/p>
「我知道他們的所有秘密?！刮衣犃艘惑@，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轉(zhuǎn)機。
孫隊長保持警惕：「你為什么要背叛他們？」「因為他們要殺我！」
陳美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：「張小軍被抓后，老板懷疑內(nèi)部有內(nèi)鬼?！埂杆呀?jīng)殺了李老三，
現(xiàn)在輪到我了。」「所以你決定投靠警方？」「我只想活命，那些文物我一件都沒碰過?！?/p>
孫隊長考慮了一下：「好，如果你提供的情報屬實，我們可以考慮給你減刑?！?/p>
「但前提是你必須配合我們抓到幕后老板?！龟惷懒徇B連點頭：「我愿意配合！」
看來這個案子又有了新的轉(zhuǎn)機。第五章陳美玲的情報確實很有價值。她告訴我們，
這個走私集團的老板叫韓老大，真名韓志強，今年四十多歲?！杆芙苹?/p>
從來不在一個地方待太久。」「而且他手下有很多人，分布在各個城市?！?/p>
孫隊長追問道：「那他現(xiàn)在在哪里？」「應該在南邊的一個碼頭倉庫，那里是他們的中轉(zhuǎn)站。
」「不過他們可能很快就要轉(zhuǎn)移了?！龟惷懒崮贸鲆粋€小本子：「這是他們的賬本，
記錄了所有交易?！箤O隊長翻看了幾頁，臉色越來越嚴肅。
「這個集團的規(guī)模比我們想象的大得多?！埂杆麄儾恢皇亲咚轿奈铮€有其他違禁品?！?/p>
我在旁邊聽得心驚膽戰(zhàn)。沒想到我隨手拍的幾張照片，竟然牽出這么大的案子。
「他們還會來找我嗎？」陳美玲看了我一眼：「你拍的那些照片確實暴露了他們的秘密?！?/p>
「韓老大這個人睚眥必報，不會輕易放過你的。」孫隊長安慰我：「別擔心，
我們會保護你的?！埂脯F(xiàn)在的關鍵是抓到韓老大，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?！?/p>
根據(jù)陳美玲提供的信息，警方制定了抓捕計劃。那個碼頭倉庫位置比較偏僻，
適合進行突擊行動?！改銈兪裁磿r候行動？」「今天晚上，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包圍倉庫?！?/p>
孫隊長看向陳美玲：「你需要配合我們，把韓老大引出來。」
陳美玲點頭同意：「我可以給他打電話，說有緊急情況需要匯報?！挂磺袦蕚渚途w后，
我們在警局里等待行動開始。晚上八點，陳美玲按計劃給韓老大打了電話?！咐习澹?/p>
張小軍的事情有新情況，我需要當面匯報?！闺娫捘穷^韓老大的聲音很低沉：「什么情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