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我溫順聽話,不能和任何年輕異性來往。
他對我的控制打壓在近期達(dá)到了也一種病態(tài)地步。
我有心無力的說:“我餓了,要吃東西,還有,可以去洗澡嗎?”
從外面帶回來的味道很難聞,尤其是酒味和香水味的味道對我現(xiàn)在很不友好。
陸時愣了一下,笑的很冷。
“你嫌棄我?”
他眼神絞殺著我,語氣毫無感情可言:“我認(rèn)為你今天沒去現(xiàn)場,是你背著我在背后勾搭別的男人?!?/p>
隨后他起身伸手趁我不備時搶走我的手機(jī),讓我指紋解鎖。
“我看看你手機(jī)里都有誰?!?/p>
喝醉的他眼神猩紅,十分危險。
我沒把手機(jī)搶回去,反而把手縮在身后:“陸時,我很累也很餓,你不要無理取鬧?!?/p>
“無理取鬧?”
他掰出我的右手大拇指,狠狠戳在指紋處解鎖。
手機(jī)打開后,他盯著看了好一陣子。
“什么明天早上見,什么決定好了?”
驚慌之感爬滿我的脊背,我頓時全神戒備。
“沒有,你想多了。”
我加的是醫(yī)生手機(jī)號,備注的是醫(yī)生。
癌癥和捐贈這種事本來就是我個人隱私,我不想被人知道。
“那是醫(yī)生,我約的體檢?!?/p>
“好,既然是體檢醫(yī)生,不是野男人,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?!?/p>
我慌了,頭皮發(fā)麻瞬間失去思考的那種慌亂。
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秘密后,無情嘲諷,罵我死得好。
那種羞辱讓我連最后的體面都沒有。
但我暫時沒力氣忤逆他,大不了明天提前一點(diǎn)去。
“好,那明天跟我一起。”
我順著意思,他終于消停一點(diǎn)。
可是第二天早上,他比我起來的更早。
“你不是要體檢嗎?這會我陪著你去?!?/p>
我盯著著他看了很久。
以前沒有創(chuàng)業(yè)成功時,他溫柔體恤,從來不會對我說一句重話。
每次說話都輕聲細(xì)語,讓我如沐春風(fēng),他君子儒雅,知我懂我。
如今身份水漲船高,他性格變化太多,在婚姻里為所欲為,甚至胡亂懷疑。
很快他把衣服丟給我,催促我讓我穿衣起床。
看我行動遲緩,他將我用力塞入車?yán)?,頭磕到了車門一聲巨響,他也毫無在意。
我苦澀的笑了笑,從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
“簽字吧,我們好聚好散?!?/p>
這個男人是我一手澆灌的參天大樹,在他出軌之前,我沒想著把他交出去給任何女人分享。
可他出軌后,我累了,身心俱疲,所以行為上不能拖泥帶水。
陸時蹙了下眉:“你要跟我離婚?”
他眼神迸發(fā)了幾分復(fù)雜的情緒:“你要離婚的話,地位,身份,財產(chǎn),你一無所有?!?/p>
“由奢入儉難,離開我,你什么都沒了?!?/p>
他大概覺得這是一場狩獵游戲,也篤定我不會離開愛的陷阱。
所以他還是很迅速簽字。
一式兩份協(xié)議,我們彼此保管收藏。
興許我表現(xiàn)的太淡然,他忽然有點(diǎn)暴躁。
“你還有三十天冷靜期,可以給你后悔?!?/p>
車子很快去了醫(yī)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