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獻(xiàn)祭的時候，只比他大兩歲?！八墒橇旨业莫?dú)苗，是你的親弟弟啊！你要是殺了他，

你就是殺了你唯一的親人??！”王氏哭得撕心裂肺?！拔ㄒ坏挠H人？”我松開了手。

林嶼摔在地上，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。王氏見狀，以為我心軟了，

臉上露出狂喜，掙扎著想爬過去看兒子。我卻抬腳，踩住了她的裙擺。“母親，

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?！蔽铱粗渎暤?。“我的親人，早在十年前，就全都死光了。

”“至于你們……”我環(huán)視了一圈祖祠里所有姓林的人?！澳銈儯贾皇俏业募榔范?。

”4 因果輪回“祭品？”王氏愣住了，看著我，似乎不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。

林嘯天卻聽懂了。他臉色慘白，扶著還在咳嗽的林嶼，

聲音嘶?。骸澳恪阋?dú)⒘宋覀兯腥?？”“殺？”我搖了搖頭?！安?，那太便宜你們了。

”我抬起手，黑色的深淵之力在我掌心匯聚，凝成一面模糊的鏡子。鏡子里，

映照出林家這十年來的“繁榮”。“你們看，這十年，你們過得真好啊?！蔽逸p聲感嘆。

“你們的富貴，你們的健康，你們的運(yùn)道，都是從哪來的，你們想過嗎？”沒人回答。

他們不敢想?！懊恳淮文銈兩庹劤?，每一次你們躲過災(zāi)禍，每一次你們身體康健，

都是在從我這里支取力量?！蔽抑讣廨p點(diǎn)鏡面，畫面一轉(zhuǎn)。鏡子里出現(xiàn)了一個黑暗深淵。

深淵之中的我被無數(shù)邪神撕咬，血肉模糊。每當(dāng)林家有一分好運(yùn)，我身上的傷口就多一道。

林嶼考中功名那天，我的一條手臂被硬生生扯斷。林嘯天五十歲大壽，賓客滿堂，

而我則被萬千怨魂穿心而過。“你們的榮光，就是我的苦難?！薄安?，應(yīng)該說，”我頓了頓，

糾正道，“是你們獻(xiàn)祭給我的邪神，再由我轉(zhuǎn)嫁給你們的?！薄斑@是一筆債，

一筆用我的血肉和靈魂做抵押的債。”鏡子里的畫面消失了。我看著他們煞白的臉，

微笑道：“現(xiàn)在，十年期滿，該連本帶利地還了?！痹捯袈湎隆Ｗ骒衾?，

最靠近我的一個林家長輩，突然慘叫一聲。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