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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和周硯在一起的時候,我從不過問他的交際圈,也從不查他手機。
看到他和林微走在一起,我真的以為他們是純友誼。
我看過太多人談戀愛把對方管得死死的然后分手的結局。
我不想第一次談戀愛也這樣。
所以我不愿意懷疑他,給他很多個人空間。
后來,是他喝醉了抱著我哭著說看不到我的愛,想讓我也管著他,給他安全感。
現(xiàn)在,他卻說這是獨占欲。
我鼻尖一酸,眼里泛起了淚。
周硯攬著林微,沒有回頭看一眼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耳邊,響起幾聲譏諷,
“某些人還妄圖和微微爭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?!?/p>
“以為嫁給了周硯,就能掌控他的全部了唄,這種人我見多了?!?/p>
“我記得周硯有個前女友不過是說了微微一句綠茶,就被周硯當場分手了吧?!?/p>
“女人,哪有兄弟重要?”
是嗎?既然如此,周硯,誰不離婚誰是狗。
我讓律師連夜擬了一份離婚協(xié)議,第二天早早去了民政局。
等了兩個小時,周硯遲遲沒來,電話也無人接聽。
回到家,卻看到滿屋子的鮮花,中間是蠟燭擺出的一個愛心,里面寫著‘請老婆原諒’。
周硯從身后環(huán)住我,貼著我的臉柔聲說著,
“明月,老婆,我錯了,昨晚是我喝多了,你別生氣了好不好?”
“我知道我和林微讓你不舒服了,我改,以后我不會再和她沒有分寸了。”
“還有我的副卡,我也拿回來了,老婆,我是真的知道錯了,原諒我好不好?”
他把副卡塞我手里,在我臉上輕輕一吻,像以前無數(shù)次道歉那樣。
可是某人道歉都不真誠,脖頸的吻痕那么鮮艷,最近我可沒有和他同房。
那誰和他做了呢?好難猜啊。
見我滿臉平靜,周硯以為我消氣了。
他松了口氣,回了幾條消息,就進了浴室。
水聲嘩嘩響起,周硯的手機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。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還有個小號。
一個名為‘微微公主和她的騎士們’的群正聊得火熱。
所有人都在勸周硯離婚,只有林微勸他不要離。
“不能離!昨晚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周硯給她道歉的,離了豈不是白費我一番苦心了?!?/p>
想到周硯脖頸處的草莓印,還真是睡服。
我緊咬著牙,才控制著沒有把手機砸出去。
往上翻,就是昨晚在群里吐槽我的,
“周硯,你說你都是一個總裁了,你老婆怎么還那么小氣,要是我,我都嫌丟人?!?/p>
“以后參加什么宴會可別帶她,我怕她看見個女人就以為別人勾引你,搞得你下不來臺?!?/p>
“我們的聚會也別帶她了,挺沒勁的?!?/p>
周硯沒有維護我一句,而是加入了他們的陣容,
“嗯,以后不帶她了,我其實挺后悔的?!?/p>
“出席宴會有微微呢,也用不著她。”
看到這些,我以為我已經(jīng)很能忍了,可當我看見一張照片時,想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那是兩周前,周硯生日,他許愿我給他咬。
可他卻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拍了照,還發(fā)在了群里,高清**。
我全身血液倒流,止不住地發(fā)抖。
想到餐桌上林微赤裸裸的暗示,他兄弟們心照不宣的笑。
我頭皮發(fā)麻,猛地沖進廚房取了把菜刀,正準備沖進浴室時,理智占據(jù)了上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