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霸總傅司夜囚禁了我跟虐文女主林晚晚。誒嘿!這不愛好對口了嗎?林晚晚寧死不屈,
縮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。我每天在 Kingsize 大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。
林晚晚鐵骨錚錚,不肯吃傅司夜送到眼前的一湯一飯。我每天山珍海味,
偶爾還會給傅司夜打電話,讓他下班回來給我?guī)ёT記臭豆腐。
原書男主顧言把我們救出去的時候,我紅光滿面,胖了十斤,抱著傅司夜的大腿不肯撒手。
「我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啊哥哥,你真的不要我了嗎?」顧言的臉是黑的,傅司夜的臉更黑。
---1 這福氣給你,你要不要?第一幕:這福氣給你,你要不要?
反派霸總傅司夜囚禁了我跟虐文女主林晚晚。誒嘿!這不愛好對口了嗎?
作為一名穿書而來的社畜,我深知這種虐文的套路。反派霸總前期虐女主虐到肝疼,
后期追妻火葬場骨灰都揚了。而我,蘇樂,一個跟女主林晚晚同期被抓來的小炮灰,
按照原書情節(jié),應(yīng)該是在第二天就因為試圖逃跑被打斷腿,凄慘地死在某個雨夜。
去他媽的情節(jié)!老娘上輩子996猝死在工位上,這輩子好不容易穿書了,
能有這種包吃包住還不用上班的好事,跑?我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跑!此刻,
林晚晚正縮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角落,一雙美眸含著清淚,
倔強地瞪著面前俊美如神祇、卻也冷酷如閻羅的男人——傅司夜?!案邓疽?,
你死了這條心吧!我林晚晚就算是死,也絕不會屈服于你!”她聲音不大,卻字字泣血,
充滿了小白花女主寧死不屈的破碎感。傅司夜猩紅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心疼,
但隨即被偏執(zhí)的占有欲覆蓋。他冷笑一聲,捏住她的下巴:“晚晚,我倒要看看,
你的骨頭有多硬。”說罷,他將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白粥摔在地上,瓷片四濺?!安怀裕?/p>
那就餓著!”好家伙,這經(jīng)典的虐文開場,我在屏幕前能看八百遍。但現(xiàn)在,我餓了。
眼看著傅司夜轉(zhuǎn)身就要走,我一個鯉魚打挺從角落里專門為我鋪的干草堆(沒錯,
我還要求鋪厚點)里彈起來,沖過去抱住了他的腿。“傅總,等一下!”傅司夜腳步一頓,
低頭看我,眼神里的暴戾還沒散去,像看一只隨手可以碾死的螞蟻。我毫不在意,
指著地上那碗撒了的粥,滿臉痛心疾首:“她不吃我吃啊!傅總,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,
這么好的白粥怎么能浪費呢?多可惜?。 备邓疽梗骸啊苯锹淅锏牧滞硗硪搀@呆了,
用一種“你是叛徒”的眼神看著我。我才不管她,我只知道我的肚子在咕咕叫。我仰起臉,
用我最真誠的眼神看著傅司夜:“傅總,您看,您抓我們來,也是要耗費人力物力的對吧?
我們要是餓死了或者病死了,您這番心血不就白費了嗎?這叫沉沒成本,非常不劃算。
”傅司夜眉頭緊鎖,顯然沒跟上我的腦回路。我再接再厲:“所以,
為了讓您的綁架事業(yè)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,我建議您對人質(zhì)進行人性化管理。你看我,不跑不鬧,
全力配合您的工作。像我這樣的優(yōu)秀人質(zhì),是不是應(yīng)該有點優(yōu)待?”“什么優(yōu)待?
”他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,語氣里帶了點荒謬的探究?!笆紫龋@地下室太潮了,
我風(fēng)濕骨痛,得換個向陽的房間?!薄捌浯?,白粥沒營養(yǎng),我要吃四菜一湯,頓頓有肉。
”“最后,能不能給個手機,沒網(wǎng)的日子太難熬了,我保證只看劇不報警。”我說完,
整個地下室一片死寂。林晚晚看我的眼神已經(jīng)從“叛徒”升級到了“瘋子”。
傅司夜盯著我看了足足半分鐘,那眼神仿佛在研究什么珍稀物種。最后,
他嘴角竟扯出一個極度冰冷的弧度:“有點意思。好,我滿足你。
”他對著門口的保鏢吩咐:“把她帶到二樓客房,按她的要求準(zhǔn)備飯菜。
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?!北gS都懵了,但還是立刻執(zhí)行命令。我喜滋滋地站起來,
拍了拍褲子上的灰,路過林晚晚身邊時,還語重心長地對她說:“姐妹,人是鐵飯是鋼,
別跟自己的胃過不去。這福氣給你,你不要,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?!绷滞硗須獾脺喩戆l(fā)抖,
眼淚掉得更兇了。我則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保鏢,奔向我的幸福養(yǎng)老生活。
住進二樓陽光大床房的第一天,我睡到自然醒,吃了八個菜的豪華午餐,
下午還在陽臺的躺椅上曬了會兒太陽。這日子,神仙來了都不換!而林晚晚,
依舊在地下室里絕食抗議,聽說嘴唇都干裂了。傅司夜每天都會去地下室“探望”她,
上演一出你追我逃你插翅難飛的虐戀大戲。然后,帶著一身低氣壓回到主宅。一開始,
他完全無視我的存在。直到第三天,我吃著飯后水果,看他陰沉著臉從樓梯口經(jīng)過,
忍不住叫住了他?!案悼偅舨??!彼O?,冷冷地看我。我舉起一塊切好的哈密瓜,
熱情地遞過去:“來一塊?解解氣。跟那種犟驢脾氣的人生氣,不值得。
”傅司-犟驢脾氣-司夜:“……”他的臉黑得像鍋底。
我自顧自地繼續(xù)說:“其實我覺得吧,對付林晚晚那種人,你得用懷柔政策。你越強迫她,
她反抗得越厲害。你得讓她覺得,你是真心對她好。比如,送點她喜歡的東西,說點軟話,
別老跟個閻王爺似的?!蔽壹兇馐强磩】吹枚?,紙上談兵。傅司夜卻像是聽進去了,
眼神閃爍了一下,沒說話,轉(zhuǎn)身走了。第二天,
我聽說傅司夜給林晚晚送去了她最喜歡的香水百合和絕版詩集。結(jié)果,
林晚晚把花和書都撕了,還罵傅司夜是“骯臟的劊子手”。傅司夜的臉更黑了。那天晚上,
他破天荒地沒去地下室,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喝悶酒。我抱著一桶家庭裝冰淇淋,
穿著可愛的兔子睡衣,趿拉著拖鞋下樓找水喝,正好看到他。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,
給他鍍上了一層孤寂的銀邊。不得不說,這張臉確實是頂配,就是腦子不太好使?!皢?,
傅總,借酒消愁呢?”我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進嘴里,含糊不清地問。他沒理我。
我也不介意,自顧自地在他對面坐下,翹起二郎腿:“我跟你說,我那個建議吧,
理論上是沒問題的。問題出在執(zhí)行人身上?!彼K于抬眼看我,眼神冰冷:“什么意思?
”“意思就是,”我舔了舔勺子,“你長得太兇了,就算你捧著一顆真心過去,
林晚晚也覺得你那是驢肝肺?!薄班邸迸赃呉粋€站崗的保鏢沒忍住,笑出了聲,
然后又在傅司夜殺人的目光中憋了回去,臉都漲成了豬肝色。傅司夜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。
我一點也不怕,繼續(xù)作死:“要不這樣,你把東西給我,我?guī)湍闳ニ??我跟她都是女人?/p>
好溝通?!彼浪赖囟⒅遥袷窃谠u估我的話有幾分可信。最后,
他冷哼一聲:“你最好別?;??!本瓦@樣,
我光榮地成為了反派霸總的“愛情軍師”兼“快遞員”。2 哥哥,我才是你的掌上明珠!
第二幕:哥哥,我才是你的掌上明珠!我的快遞員生涯,從一碗燕窩開始。我端著頂級官燕,
雄赳赳氣昂昂地再次踏入了這個我發(fā)誓再也不來的潮濕地下室。林晚晚看到我,
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了。“蘇樂!你這個叛徒!你竟然幫著那個惡魔!
”“噓——”我把手指放在唇邊,神秘兮兮地湊過去,“姐妹,你小聲點。
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,曲線救國懂不懂?”林晚晚一愣。我把燕窩放在她面前,
壓低聲音:“你想啊,我要是不把他哄高興了,他能給我好日子過嗎?我先把他穩(wěn)住,
好吃好喝地養(yǎng)精蓄銳,再趁他不備,找到機會,一舉將他拿下,帶你逃出生天!”我一邊說,
一邊給自己畫了個抹脖子的動作,表情要多悲壯有多悲壯。林晚晚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,
眼神里的敵意消退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“原來如此”的恍然大悟。我趁熱打鐵,
把勺子塞到她手里:“所以,你得配合我。首先,你得吃飯,把身體養(yǎng)好,
不然到時候我?guī)闩埽闩軆刹骄痛?,那不是拖我后腿嗎?”她猶豫地看了看燕窩,
又看了看我?!翱斐?,吃飽了才有力氣跟他斗!把他吃窮!”我義憤填膺地給她鼓勁。
林晚晚終于被我說動了,含著兩泡熱淚,一口一口地把燕窩吃了下去。搞定!
我端著空碗回去復(fù)命,對傅司夜一挑眉:“怎么樣?專業(yè)吧?”傅司夜看我的眼神復(fù)雜極了,
有審視,有懷疑,但更多的是一種……說不清道不明的困惑。
他大概這輩子都沒見過我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質(zhì)。從那天起,
我在傅家別墅的地位直線上升。傅司夜每天的日常,
從“去地下室看林晚晚——被拒絕——生悶氣”,
變成了“去地下室看林晚晚——被拒絕——生悶氣——來找我商量對策”。我呢,
就一邊享受著頂級米蟲的生活,一邊給他出各種餿主意?!敖裉焖突ú恍校囋囁统缘?。
沒有什么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兩頓。”“林晚晚喜歡小動物?
趕緊去領(lǐng)養(yǎng)一只貓,萌化她的心!”“要不你試試在她面前賣慘?就說你從小缺愛,
所以性格才這么扭曲,博取她的同情心。”傅司夜雖然每次都聽得一臉黑線,但第二天,
他還是會照做。別墅里很快就多了一只布偶貓,我以“先培養(yǎng)感情”為由,
順理成章地把貓抱到了自己房間。從此,擼貓、看劇、吃零食,成了我的日常三件套。
而傅司夜的追妻之路,依舊坎坷。他把火鍋搬到地下室,林晚晚說他虛偽。
他抱著貓去找林晚晚,林晚晚說他連只小貓都不放過。他嘗試著講了自己悲慘的童年,
林晚晚說這是他作惡的借口??傊?,屢戰(zhàn)屢敗,屢敗屢戰(zhàn)。
傅司夜的脾氣肉眼可見地越來越暴躁,但他發(fā)泄的對象,卻不再是林晚晚,而是……我。
當(dāng)然,不是對我動粗,而是用一種非常幼稚的方式。比如,我正在看一部甜寵劇,
看到男女主接吻正激動呢,屏幕“啪”一下黑了。“傅司夜!你干嘛斷我網(wǎng)!
”我氣得在房間里跳腳。書房里傳來他涼颼颼的聲音:“一個小時后恢復(fù)?!笨?!
這是在懲罰我出的主意沒用!再比如,我點了一大堆燒烤外賣,正準(zhǔn)備大快朵頤,
保鏢面無表情地走過來說:“蘇小姐,傅總說燒烤是垃圾食品,對身體不好,
已經(jīng)幫您處理掉了?!蔽覜_到書房,看著他面前那堆屬于我的雞翅和烤串,
怒了:“傅司夜你幼不幼稚!”他慢條斯理地啃著一個雞翅,抬頭看我一眼:“味道不錯。
下次別點了。”我簡直要氣笑了。這哪里是偏執(zhí)瘋批霸總,這分明就是個小學(xué)雞!
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一種詭異的“同居”生活。他負(fù)責(zé)上演追妻火葬場,
我負(fù)責(zé)貌美如花和插科打諢。漸漸地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早,
待在書房的時間越來越長,去地下室的頻率,反而越來越低了。有時候我晚上看電影睡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