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新來的女同事造謠得了艾滋。她說看見我口袋里掉出了抗病毒藥物。我找人事經(jīng)理辟謠,
她卻一臉嫌棄。“這種事你得自己去醫(yī)院開證明?!薄吧n蠅不叮無縫蛋,
她怎么不造別人的謠?”當全公司都把我當瘟神躲著走時,我直接沖進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。
“對,我就是有艾滋!”“喂,總裁夫人嗎?你老公把病傳給我了,
他說要給我一百萬封口費,這里有錄音!”1"真的,我親眼看見的!"蘇青壓低聲音,
但足夠讓每個人都聽清,"就那種小藥瓶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英文字母。
"市場部的王哥瞪大眼睛:"不會吧?什么藥需要這么保密?"蘇青咬著嘴唇,
一臉我也不想說但不得不說的糾結(jié)表情:"我也希望我看錯了……就是那天在電梯里,
她口袋里掉出來的。我好心幫她撿起來,她臉瞬間就白了,一把搶過去塞回包里,
那個緊張的樣子……""什么藥???"李姐好奇地湊近。蘇青環(huán)顧四周,確認沒有其他人后,
才小聲說:"我后來偷偷上網(wǎng)查了那個藥名……是抗病毒的。"她話說到一半,故意停下,
但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周圍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。"我靠!
不會是……"王哥的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。"艾滋病?"李姐驚呼出聲,然后立刻捂住嘴。
"我也不敢確定。"蘇青眼眶瞬間紅了,像是說出了什么天大的秘密,
"江念姐平時看著挺干凈一個人,我真的不敢相信……""天哪,
怪不得她年紀輕輕就坐上項目組長的位置!"王哥恍然大悟的樣子,
"原來是這么'拼'出來的!""嘖嘖,真看不出來。她男朋友不是咱們沈總嗎?
后來分手了,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?""肯定是!男人最怕這種事了!""以后離她遠點,
誰知道怎么傳染的。"蘇青適時地嘆了口氣,裝出善良的樣子勸大家:"大家也別亂說,
可能是我看錯了呢。江念姐工作能力那么強,人也挺好的,我們不能隨便猜測。"就在這時,
她"意外"地轉(zhuǎn)身,看見我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。手中的咖啡杯在微微顫抖,
是我唯一泄露內(nèi)心波瀾的地方。茶水間瞬間死一般的寂靜。蘇青的臉上一閃而過慌亂,
但她反應極快,立刻換上無辜又關(guān)切的表情,朝我快步走來。"念姐!你來啦?
"她的聲音甜膩得發(fā)膩,"咖啡要不要加點奶?我來幫你……"她伸手想拿我旁邊的牛奶,
我后退一步,避開了她的接觸。"蘇青。"我努力讓聲音保持平靜,"你剛才在說什么?
"蘇青瞬間咬住下唇,眼眶紅得像要滴血:"念姐,
你別生氣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""不是故意什么?"我一步步逼近她,
"不是故意造謠我得艾滋???""我沒有造謠!"她急得快哭了,聲音都在顫抖,
"我真的沒有!我只是看你最近臉色不好,擔心你身體有問題,關(guān)心你一下……""關(guān)心我?
"我的聲音控制不住地發(fā)抖,是憤怒,"你這叫關(guān)心?"蘇青眼淚說掉就掉,
她拉住旁邊李姐的袖子,像抓住救命稻草:"李姐,你們可以作證的!我只是說看到了藥,
擔心念姐生病了不好意思說出來,我從來沒有下過什么結(jié)論!"李姐被她拉得很不自在,
但還是尷尬地笑了笑:"是啊江念,蘇青也是好意,你別多想。""對啊對啊,
大家都是關(guān)心你。"王哥也打圓場,"你可別往心里去。"幾個人打著哈哈走散了,
生怕被這是非卷進去。茶水間只剩下我和蘇青。她委屈地看著我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
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兔。"念姐,我知道你因為上次項目負責人的事情對我有意見,
但你也不能這樣想我啊。"她抽泣著說,
"我真的只是關(guān)心你的身體……如果我的話讓你誤會了,我以后不說了就是了。"說完,
她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,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是她。我站在原地,氣得渾身冰冷。
上次項目負責人的事?什么項目?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。
2謠言的傳播速度遠超我的想象。第二天一早,我剛走進辦公室,
就發(fā)現(xiàn)我的辦公桌被整體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,原本和同事們在一起的工位,
現(xiàn)在被孤零零地隔離開來。更過分的是,桌子旁邊竟然放著一大瓶打開蓋子的醫(yī)用酒精,
刺鼻的味道讓人想要作嘔。"這是誰放的?"我質(zhì)問旁邊的同事。
小張尷尬地低下頭:"江姐,這個……可能是清潔阿姨放的吧……"放屁。
清潔阿姨為什么要在我桌子旁邊專門放消毒液?我去打印文件,
經(jīng)過的同事立刻捂著口鼻快速散開,就像我身上真的帶著什么致命病毒。電梯里更夸張。
我一進去,原本有說有笑的幾個人瞬間退到墻角,有人甚至直接按了其他樓層,
寧可繞路也不愿意和我同乘一部電梯。連平時和我關(guān)系最好的行政小妹,
給我送文件時都變了樣。她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在桌子最邊緣,然后迅速縮回手,
好像碰到我的桌子都會被感染。"小雨,你這是……"我試圖和她說話。"江姐,
我……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"她匆忙逃走,留下我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辦公區(qū)域。午休時間,
我路過茶水間,聽到里面又是一陣竊竊私語。"我聽說那種病很容易傳染的……""是啊,
而且她現(xiàn)在情緒這么不穩(wěn)定,萬一做出什么過激行為……""聽說昨天她還在茶水間發(fā)脾氣,
把蘇青都嚇哭了。""蘇青那么善良的姑娘,只是關(guān)心她一下,她就那么兇。心虛了吧。
"我深吸一口氣,推門進去。瞬間,所有人都閉了嘴,尷尬地四散而去。只有幾個眼神,
像刀子一樣在我身上割過。下午,張姐找我談話。她坐在辦公桌后面,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,
一邊修著精致的指甲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"江念啊,你負責的那個重點項目,出問題了。
""什么問題?"我心中一驚。"數(shù)據(jù)有嚴重錯誤,好幾個關(guān)鍵參數(shù)都是錯的。
"張姐終于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滿是嫌棄,"客戶那邊已經(jīng)投訴了,說要追究責任。
""不可能!"我拍桌而起,"我交接的時候明明檢查過,所有數(shù)據(jù)都是準確的!
""蘇青說你交接給她的數(shù)據(jù)就有問題。"張姐冷笑一聲,"人家小姑娘為了補救,
熬了好幾個通宵呢?,F(xiàn)在客戶勉強不追究了,但公司的損失已經(jīng)造成了。""她在撒謊!
那些數(shù)據(jù)沈總親自過目簽字的,怎么可能有錯!"提到沈知言,
張姐的表情變得更加輕蔑:"江念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。你跟沈總都分手多久了,
還想拿他來壓我?"她放下指甲銼,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:"我告訴你,
沈總現(xiàn)在對蘇青贊不絕口,夸她年輕有為,踏實肯干。人家才來公司多久啊,
就得到了領(lǐng)導的認可。""不像某些人,在公司待了這么多年,
除了會仗著以前的那點關(guān)系耍威風,還能干什么?"每一個字都像刀子,
精準地刺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。"公司決定,你先停職處理。"張姐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
"回家好好反省反省,什么時候想明白了,什么時候再回來。""憑什么?
"我努力壓制著聲音里的顫抖,"項目的問題根本不是我的責任!""一個巴掌拍不響。
"張姐重新拿起指甲銼,連看都不看我,"蘇青為什么不造別人的謠,偏偏就說你?
蒼蠅不叮無縫蛋,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。"這句話像一盆冰水,從頭到腳把我澆了個透心涼。
"我根本沒病!這是她憑空捏造的!""你沒???那你去醫(yī)院開個健康證明啊。
"張姐一臉不耐煩,"現(xiàn)在是項目關(guān)鍵期,公司上下都忙得很,
別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來煩我。""你要是覺得在公司待著不舒服,可以自己辭職。
公司不攔著你,說不定對大家都好。"我明白了。蘇青背后有副總撐腰,
張姐根本不想為了我這個沒權(quán)沒勢的小組長,去得罪一個有背景的新人。更何況,
謠言已經(jīng)傳開,把我這個"麻煩制造者"趕走,對公司來說是成本最低、最省事的解決方案。
我從人事部出來,迎面就撞上了蘇青。她端著一杯包裝精美的手沖咖啡,看到我的瞬間,
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。然后,她故意在我面前,
把那杯昂貴的咖啡"不小心"灑在了地上。"哎呀,真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
"她看著滿地的咖啡液體,毫不在意地聳聳肩,"這咖啡可是限量版的,一杯就要兩百多呢。
"她抬起頭看著我,眼神里滿是挑釁和惡意:"念姐,你說這咖啡灑了,
用拖把擦擦就干凈了??梢侨说拿暸K了,要怎么才能洗干凈呢?"她故意壓低聲音,
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:"項目組長的位置,我坐著還挺舒服的。謝謝你的'讓位'。
"說完,她踩著高跟鞋,優(yōu)雅地離開了。留下我一個人,站在滿地的咖啡液體中,
像個徹底的失敗者。3我不想就這么灰溜溜地離開?;氐郊依?,我坐在電腦前,
反復回想著項目的每一個細節(jié)。那些數(shù)據(jù)我檢查了無數(shù)遍,沈知言也親自審核過,
怎么可能出錯?一定是蘇青動了手腳。我拿起手機,猶豫了很久,
還是給沈知言發(fā)了一條信息:【項目的數(shù)據(jù)沒有問題,是蘇青在背后搞鬼。她在造我的謠,
你應該知道真相。】發(fā)送鍵按下的那一刻,我的心跳得很快。我們分手已經(jīng)三個月了,
但在工作上,他應該還是會相信我的專業(yè)能力的。畢竟,我們一起奮斗了這么多年,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工作態(tài)度。手機屏幕亮了又暗,暗了又亮。我等了整整一個小時,
終于收到了回復。只有冷冰冰的幾個字:【公司有公司的規(guī)章制度,我相信HR的處理結(jié)果。
】就這么幾個字。沒有一句關(guān)心,沒有一句詢問,甚至連一個問號都沒有。那一刻,
我心底最后一點微弱的希望徹底熄滅了。我們相戀七年,從大學同學到創(chuàng)業(yè)伙伴,
從一無所有到事業(yè)有成。我以為就算分手了,至少還有那些年的情分在,至少在工作上,
他還會相信我的人品。但是現(xiàn)在我明白了。在他心里,
我大概早就成了一個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的女人。我的解釋,在他看來,
不過是又一次的狡辯和糾纏。他甚至,連聽我解釋的耐心都沒有了。手機又響了,
我以為是沈知言的補充信息,結(jié)果是一個陌生號碼發(fā)來的匿名短信:【聽說你得了那種?。?/p>
難怪沈總要甩了你,誰敢要一個病秧子。識相的話就自己滾出公司,別害了無辜的人。
】我的手在顫抖。謠言已經(jīng)傳到了公司外面,甚至有人專門找到我的手機號碼來羞辱我。
這就是蘇青想要的結(jié)果吧。不僅要毀掉我的職業(yè)生涯,還要讓我在整個行業(yè)里都抬不起頭。
第二天,我還是去了公司。不是為了工作,而是要收拾我的私人物品。
辦公室里的同事看到我,都是一副"你怎么還敢來"的表情。
有人甚至直接起身離開了辦公區(qū)域,生怕和我呼吸同樣的空氣。我默默收拾著紙箱,
把這幾年來積累的資料、獎杯、照片一樣樣裝進去。每一樣東西都承載著我的努力和汗水,
現(xiàn)在卻要像垃圾一樣被我?guī)ё摺?江念姐還在收拾???"蘇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
甜膩得讓人惡心。我沒有回頭。"聽說你要離職了?真是太可惜了。"她走到我身邊,
故意大聲說話,吸引周圍人的注意,"不過也好,身體最重要嘛。有些病呢,
還是要好好治療的。"周圍傳來幾聲輕笑。我依然沒有理她,繼續(xù)收拾東西。"對了,
"蘇青突然壓低聲音,只有我能聽到,"你猜猜,沈總昨天晚上請我吃飯的時候,
都跟我說了什么?"我的手頓了一下。蘇青滿意地看到了我的反應,
繼續(xù)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"他說,公司需要的是踏實肯干的員工,
不是那些心思復雜、喜歡搞事情的人。""他還說,有些人啊,總以為自己不可替代,
其實離開了誰,地球都照樣轉(zhuǎn)。"每一個字都像刀子,精準地刺在我心上。"最有意思的是,
"蘇青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得意,"他說很慶幸當初做了正確的選擇,沒有被某些人拖累。
"我猛地轉(zhuǎn)身,看著她那張?zhí)搨蔚哪槨?你在撒謊。""撒謊?"蘇青無辜地眨眨眼,
"要不要我把聊天記錄給你看看?哦對了,你們已經(jīng)刪除好友了,看不到也正常。
"她拿出手機,在我面前晃了晃:"不過我可以截圖給你看看,沈總夸我的那些話。
"我沒有看她的手機,因為我知道,無論她說的是真是假,都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
沈知言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很明確了。我抱起紙箱,準備離開這個讓我心寒的地方。"江念姐,
"蘇青在身后叫住我,"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。"我停下腳步,但沒有轉(zhuǎn)身。
"感謝你的讓位。"她的聲音里滿是惡意,"項目組長的位置,我會好好珍惜的。
"我深吸一口氣,抱著紙箱,徑直走向了電梯。但不是員工電梯。
我走向了那部總裁專用電梯。前臺小姐看到我,立刻站起來想要阻攔:"江小姐,
您不能使用那部電梯……"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:"讓開。"我的聲音很平靜,
但不知道為什么,前臺小姐竟然真的讓開了。電梯門打開,我抱著紙箱走了進去,
直接按下了頂層的按鈕。是時候做個了斷了。既然他們都認為我是個瘋子,
那我就瘋給他們看。既然他們都覺得我會不擇手段,那我就真的不擇手段一次。電梯在上升,
我的心情卻前所未有的平靜。我想起了一句話:當一個人被逼到絕路的時候,要么死,
要么瘋。我選擇瘋。4沈知言的辦公室外,他的秘書小林看到我,臉色瞬間變得驚慌。
"江小姐,您不能進去!沈總在開重要會議……"我沒有理她,直接推開了那扇厚重的門。
會議室里,沈知言正坐在主位上,周圍圍著各部門的主管,正在聽取季度匯報。
看到我突然闖進來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沈知言的眉頭瞬間皺起,
臉色沉得像要滴出水來:"江念,你在干什么?出去!"我沒有動,
抱著紙箱環(huán)視了一圈會議室里震驚的眾人,然后將目光重新落在沈知言身上。我笑了,
笑得很燦爛。"沈總,我來跟您做最后的工作交接。"我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得有些詭異。
"江念,這里在開會,你馬上出去!"沈知言站起身,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憤怒和不耐煩。
"出去?"我歪著頭看他,"可是沈總,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匯報。
關(guān)于我們之間的……工作關(guān)系。"我故意在"工作關(guān)系"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。
會議室里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,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。"江念,
你到底想干什么?"沈知言的聲音壓得很低,但每個人都能聽出其中的警告。我沒有回答,
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,走到他面前。然后,我猛地抬手,將紙箱里所有的文件、資料,
劈頭蓋臉地朝他砸了過去!整個會議室瞬間陷入死寂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,
包括沈知言。他的西裝上、頭發(fā)上都沾著碎紙片,整個人都愣在那里。"江念!
"他終于反應過來,怒吼出聲,"你瘋了!"我沒有理會他的憤怒,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。
我掏出手機,當著所有人的面,慢慢按下了一個號碼。電話接通的瞬間,
我用足以讓整個會議室都聽清的聲音說:"對,我就是有艾滋!
"會議室里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。
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精彩紛呈——震驚、恐懼、不敢置信。沈知言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我繼續(xù)對著電話,聲淚俱下地說:"喂?伯母嗎?是我,
念念啊……""知言他……他不要我了……他說他要結(jié)婚了,不能讓未婚妻知道我們的事,
更不能讓她知道他也有這個病……""伯母,我好害怕……他給了我一張卡,
說里面有一百萬,讓我拿著錢滾蛋,永遠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……""他說,
如果我敢說出去,就讓我在這個行業(yè)里永遠混不下去……"我哭得聲淚俱下,
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后。電話那頭,沈知言的母親顯然被這信息量巨大的電話給炸懵了。
"什么?念念?你說什么?什么???一百萬?"沈母的聲音通過聽筒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,
"知言在你旁邊嗎?讓他接電話!"沈知言的臉色已經(jīng)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,
他死死地瞪著我,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。"把電話給我!"他壓低聲音,
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。我沒有理他,繼續(xù)對著電話哭訴:"伯母,
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……他們說我臟,說我惡心,
讓我滾出公司……""還有那個新來的蘇青,她到處說我有艾滋病,
現(xiàn)在全公司的人都躲著我,連碰我用過的東西都不敢……""伯母,
我真的活不下去了……我該怎么辦啊……""什么?!"電話那頭,沈母的聲音陡然拔高,
憤怒得幾乎要把聽筒震破,"那個姓蘇的小賤人?反了她了!""念念你別怕,
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我馬上過來!知言那個混蛋呢?讓他聽電話!
"會議室里的幾個部門主管面面相覷,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。這種家庭倫理大戲,
實在不是他們應該聽到的。但他們又不敢走,生怕錯過什么更勁爆的內(nèi)容。
沈知言的臉色已經(jīng)青得發(fā)紫,他一步上前想要搶我的手機。我靈活地后退一步,
避開了他的手,然后掛斷了電話。掛斷電話后,我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,
看著臉色鐵青的沈知言,露出了一個無辜的微笑。"沈總,現(xiàn)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?
"沈知言死死地盯著我,胸口劇烈起伏,顯然氣得不輕。他揮手讓會議室里的其他人先出去。
"都出去!會議暫停!"部門主管們?nèi)绔@大赦,匆忙收拾東西往外走,
但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濃濃的八卦興趣。這種豪門恩怨,比任何電視劇都精彩。門一關(guān)上,
沈知言便再也忍不住,一步上前,想要抓住我的手腕。"江念,你非要鬧成這樣才滿意嗎?
"他的力氣很大,但我早有準備,再次避開了他的接觸。"是你逼我的。"我冷冷地看著他,
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,"當他們造謠我的時候,你在哪里?當我被孤立的時候,你在哪里?
當我發(fā)信息求救的時候,你給了我什么?""你給了我一句'相信HR的處理結(jié)果'。
"我一字一頓,每個字都像刀子,"沈知言,我跟你七年,為你,為這個公司賣命,
最后換來的是什么?是被你像垃圾一樣丟掉,還要被你的新寵踩在腳下羞辱!
""現(xiàn)在你覺得疼了?覺得臉面無光了?覺得家庭和睦被破壞了?
"我甩開他想要抓住我的手,冷笑一聲:"這才剛剛開始。"5沈母來得比我想象中還要快。
不到半小時,辦公室的門就被粗暴地推開了。沈母風風火火地沖進來,
身后還跟著一臉鐵青的沈父。"沈知言!"沈母一進門就指著兒子的鼻子怒吼,
"你給我說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!"沈知言看到父母出現(xiàn),頭都大了:"你們怎么來了?
這是公司……""公司?你還知道這是公司?"沈母氣得渾身發(fā)抖,"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,
就馬上跟念念去醫(yī)院做檢查!"她轉(zhuǎn)向我,眼中滿是心疼和愧疚:"念念,你受委屈了。
媽媽來晚了。"我適時地低下頭,露出一副委屈而堅強的模樣:"伯母……""別叫伯母,
叫媽媽!"沈母拉住我的手,"不管這臭小子怎么樣,你永遠是我的女兒!
"沈知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:"媽,這就是個誤會,江念她……""誤會?
"沈母轉(zhuǎn)身就要打他,被沈父攔住了,"什么誤會?念念說得清清楚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