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紀念日,老婆送了我一頂綠帽子。她和我的頂頭上司在辦公室里翻云覆覆,
被我當場撞破。她沒有絲毫愧疚,反而將辭退信甩在我臉上?!澳銢]錢沒勢,拿什么跟我斗?
你現(xiàn)在連工作都沒了!”“我不僅要讓你丟工作,還要讓你在這座城市里混不下去!
”我平靜地走出公司大門,身后傳來他們肆無忌憚的嘲笑聲。第二天,
集團召開緊急股東大會。我坐在主席位上,看著臺下臉色煞白的前妻和她情人。
“忘了自我介紹,我是你們公司最大股東?!薄艾F(xiàn)在,我宣布,你們兩個,被開除了。
”1、今天是結婚三周年紀念日。我提前一個小時下了班,手里捧著九十九朵白玫瑰。
那是林晚最喜歡的花。她說白色純潔,像我們的愛情。我路過總經(jīng)理辦公室,門虛掩著,
里面?zhèn)鞒雠藡擅牡拇?。那聲音,我熟悉得刻進了骨子里。我的腳步頓住了。
辦公室里另一個男人的粗喘聲,是我的頂頭上司,張浩。心臟一瞬間被掏空,
只剩下呼嘯的風。我推開了門?!斑旬敗币宦暋J掷锏拿倒寤ㄊ粼诘厣?,
白色的花瓣散落一地,像一場倉促的葬禮。辦公室里的兩人被驚動。
林晚身上只松垮地披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,是張浩的。她先是驚慌失措,臉色瞬間慘白。
可當她看清是我時,那份驚慌迅速變成了鄙夷和理直氣壯。她甚至沒有想過要遮掩一下身體。
張浩則慢悠悠地整理著自己的襯衫,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。他走過去,
一把將林晚摟在懷里,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(zhàn)利品?!敖?,你怎么進來的?不知道敲門嗎?
”林晚的聲音尖利,帶著被撞破好事后的惱怒。我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她。
看著我愛了三年的妻子?!翱词裁纯??窩囊廢!”她被我看得發(fā)毛,開始口不擇言地攻擊我。
“江辰,我受夠你了!你看看你穿的這身地攤貨,一個月工資夠給我買什么?
”“你除了會做家務,還會干什么?你就是個廢物!”張浩在一旁得意地補充。
“小林說得對,你這種癩蛤蟆,也配得上小林這種天鵝?”他拍了拍林晚的臉,動作輕佻。
“哦,對了,忘了通知你?!睆埡茝霓k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,甩手扔了過來?!澳惚唤夤土?。
”一張紙輕飄飄地落在我的腳邊,上面“辭退通知書”幾個字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林晚從張浩的公文包里拿出另外兩份文件,快步走到我面前。“還有這個,離婚協(xié)議,
我已經(jīng)簽好字了。”“簽了它,我們一刀兩兩斷?!彼鸭垙埡莺菟υ谖业哪樕?,
紙張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,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?!拔覀儸F(xiàn)在住的房子,是我婚前買的,
你今天就給我滾出去!”她吼道。我買的房子,為了愛她,房本上只寫了她一個人的名字。
原來,一切早有預謀。我沒有憤怒,沒有質問,甚至沒有彎腰去撿那份離婚協(xié)議。
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,像是要把他們的嘴臉刻在腦子里。然后,我轉身。我的平靜,
讓他們感到了不安?!罢咀?!”林晚喊道??呻S即,這份不安又被更猖狂的譏笑所取代。
“廢物就是廢物,連句狠話都不敢說!”“滾吧,別在這里礙眼!”我拉開公司大門,
將他們肆無忌憚的嘲笑聲,連同那段可笑的三年婚姻,徹底關在了門后。
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。我拿出來,屏幕上亮著一條信息?!吧贍?,一切準備就緒。
”2、第二天,風云集團總部。一場最高級別的緊急股東大會正在召開。
集團旗下所有分公司的高管,無論身在何處,都被要求必須到場。張浩意氣風發(fā)地走在前面,
林晚親密地挽著他的手臂,跟在他身側。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,滿臉都是對未來的憧憬。
“浩哥,這次集團突然開這么大的會,是不是你要高升了?”張浩整理了一下領帶,
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?!鞍司挪浑x十,這次項目我辦得漂亮,
總部那幾個老家伙對我贊不絕口?!薄暗任疫M了董事會,第一個就提拔你當總監(jiān)。
”林晚笑得花枝亂顫?!爸x謝浩哥,我就知道跟著你沒錯?!眱扇俗哌M會場,
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。會場里的氣氛異常嚴肅,甚至可以說是壓抑。前排坐著的,
全是集團的創(chuàng)始元老,個個神情恭敬,正襟危坐。連集團名義上的CEO,
實際上的老管家李叔,都站在主席臺一側,垂手等候。這陣仗,
哪里是要提拔一個分公司總經(jīng)理的樣子。張浩心里咯噔一下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和林晚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,不敢再出聲。上午九點整,會議準時開始。
老管家李叔走到麥克風前,清了清嗓子。“各位同仁,今天召開緊急股東大會,
是為了一件大事?!薄拔覀儗⒃谶@里,
迎接集團最大、也是最神秘的控股股東——江先生的正式回歸?!痹捯袈湎拢珗鰢W然。
集團背后有位神秘大股東的傳聞由來已久,但誰都沒想到,今天會見到真人。
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注視下,會議室厚重的大門被緩緩推開。我換上了一身頂奢手工西裝,
頭發(fā)梳理得一絲不茍。臉上那副偽裝用的黑框眼鏡早已摘下。我在四名黑衣保鏢的簇擁下,
緩步走上主席臺。臺下瞬間死寂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張浩和林晚的表情,像是活見鬼。
他們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,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,從錯愕到驚恐,
再到一片煞白。林晚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,牙齒咯咯作響。
張浩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,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我走到主席位的正中央坐下,
李叔恭敬地為我遞上麥克風。我的視線掃過全場,最后,
精準地定格在角落里那兩個面無人色的人身上?!巴俗晕医榻B。
”“我是你們公司最大股東,江辰。”我沒有給他們任何一絲反應和辯解的時間?!艾F(xiàn)在,
我宣布。”我的聲音冰冷,通過麥克風傳遍會場的每一個角落。
“分公司總經(jīng)理張浩、行政部經(jīng)理林晚,因嚴重違反公司紀律,利用職權謀取私利,
損害公司利益,即刻開除?!薄凹瘓F法務部,將即刻對其二人提起訴訟,
追究其全部經(jīng)濟及刑事責任。”3、我的話音剛落,
早已等候在門外的安保人員立刻沖了進來。他們一左一右,像拖死狗一樣,
架起已經(jīng)癱軟在椅子上的張浩和林晚?!安?!江辰!你不能這樣對我!”林晚終于反應過來,
發(fā)出了刺耳的尖叫?!拔沂悄憷掀牛∥覀冇腥甑母星?!
”她的掙扎和哭喊在寂靜的會場里顯得格外突兀,但沒有一個人理會。在絕對的權勢面前,
她的叫囂只是一個笑話。“放開我!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江辰!你這個陰險小人!你算計我!
”張浩也回過神來,瘋狂地掙扎著,嘴里不干不凈地咒罵。安保人員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。
我靠在椅背上,冷漠地看著這場鬧劇?!袄钍?,執(zhí)行下一步?!薄笆?,少爺。
”李叔躬身領命,立刻撥通了電話。“凍結張浩和林晚所有與公司關聯(lián)的銀行賬戶、信用卡。
”“收回公司為其配備的車輛、高級公寓,以及所有奢侈品配給?!薄胺▌詹苛⒖烫峤蛔C據(jù),
報警處理?!薄跋蛉袠I(yè)發(fā)布封殺令,我不想再在任何地方看到這兩個人的名字。
”一道道命令被迅速下達。一張無形的大網(wǎng),瞬間將張浩和林晚的未來徹底封死。
林晚被拖出公司大門時,她最愛的限量款包包被保安從她身上奪走,扔在地上。
她停在樓下的紅色跑車,也被拖車直接拖走。她想掏出手機給我打電話,
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號碼早已被拉黑。昨天還光鮮亮麗的行政經(jīng)理,一夜之間,
變成了一個被掃地出門的喪家之犬。張浩的情況更慘。他剛被架出大門,
法務部和警察就到了。當冰冷的手銬銬在他手腕上時,他徹底崩潰了。
面對巨額的賠償和長達十年的牢獄之災,他把所有的理智都拋到了腦后?!笆撬?/p>
是林晚這個賤人勾引我的!”他指著林晚,面目猙獰地嘶吼。
“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攛掇我干的!錢也都是她花的!”林晚愣住了,隨即像瘋了一樣撲上去。
“張浩你個王八蛋!你敢出賣我!”“當初在床上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是我勾引你的?
”兩個人當著所有公司員工的面,在公司門口的大街上撕打起來,丑態(tài)百出。
我坐在頂樓的辦公室里,通過巨大的落地窗,將樓下這一幕盡收眼底。我的助理蘇晴,
為我泡上了一杯頂級的大紅袍?!敖偅侄螇蚪^。”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欣賞。
她是商業(yè)對手公司的總裁,也是第一個識破我身份并主動接觸我的人。我端起茶杯,
輕輕抿了一口。茶香清冽,洗去了昨日所有的屈辱。我看著樓下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身影,
沒有一絲波瀾。毀滅,才剛剛開始。4.幾天后,林晚變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
她被趕出公寓,銀行卡被凍結,身上一分錢都沒有。她想回我們曾經(jīng)的家,那個我全款買下,
卻寫了她名字的房子。到了門口才發(fā)現(xiàn),門鎖早已被我換掉。那套房子,
因為是用我的副卡支付,流水清晰,法務部已經(jīng)幫我走了程序,很快就能拿回來。
她走投無路,只能每天守在公司樓下。她想堵我。今天,她終于等到了我的車。車剛停穩(wěn),
她就瘋了一樣沖過來,被門口的保安死死攔住。“江辰!你出來!你見我一面!
”她頭發(fā)油膩,衣服又臟又皺,臉上畫著廉價又花了的妝,狀若瘋癲。我從車上下來,
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,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我甚至沒有看她一眼,
徑直朝著公司大門走去?!敖?!”她嘶吼著,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,
竟然掙脫了兩個保安的阻攔,猛地沖過來?!班弁ā币宦暋K虻乖谖业哪_邊,
死死抱住我的大腿。“阿辰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
”冰冷的淚水和廉價的化妝品蹭臟了我昂貴的手工西褲?!拔覀內甑母星椋?/p>
你怎么能這么絕情?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?”周圍的員工對著我們指指點點,議論紛紛。
我終于停下腳步,低下頭,俯視著她。我的眼神冰冷,像在看一個滑稽又骯臟的陌生人。
“三年的感情?”我輕笑出聲,聲音里全是嘲諷?!霸谀愫蛣e的男人滾在辦公室里的時候,
就已經(jīng)沒了。”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囂張地停在旁邊。蘇晴從車上下來,
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,身姿搖曳地走到我身邊。她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,紅唇微啟?!俺?,
這位是?”她的出現(xiàn),像是一把最鋒利的刀,狠狠刺進了林晚的心里。林晚呆呆地看著蘇晴,
看著她身上價值不菲的香奈兒套裝,看著她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的限量款女表。
那曾是她夢寐以求的一切。我抽出被林晚死死抱住的腿。我對蘇晴溫柔一笑,
聲音是我從未給過林晚的寵溺。“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?!闭f完,
我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,仔仔細細地擦了擦剛剛被林晚碰過的褲腿。然后,
我當著她的面,將那塊手帕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。這個動作,
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徹底擊潰了林晚的心理防線。她癱坐在地上,
發(fā)出了絕望到極致的哭嚎。我再也沒有看她一眼,和蘇晴相攜走進金碧輝煌的公司大樓。
身后,是她撕心裂肺的哭聲,和一地狼藉的尊嚴。5.總裁辦公室里,蘇晴替我倒了杯溫水。
“剛才那個,就是你前妻?”我點點頭,接過水杯。“不提也罷?!薄安唬蚁肼?。
”蘇晴坐到我對面,眼神里沒有八卦,只有探究。“我想知道,是什么樣的人,
能讓你這樣的人,心甘情愿陪她演了三年的戲。”在蘇晴面前,我無需隱瞞。
我簡單講述了過去。為了買她喜歡的一個限量款包包,我曾瞞著她,
在周末去工地搬了兩天磚,磨得滿手是泡。她拿到包時很高興,親了我一下,
說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。她急性腸胃炎,上吐下瀉,我三天三夜沒合眼,在醫(yī)院陪著她,
一口一口喂她喝粥。她康復后,抱著我說,這輩子非我不嫁。她父母嫌我窮,要三十萬彩禮,
不然就不讓她嫁。我二話沒說,動用了家里給我的備用金,滿足了他們所有的要求。
我以為這些付出,能換來一顆真心??涩F(xiàn)在想來,在她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