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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假出去玩,我的女兒竟被妻子竹馬鎖進冷藏庫,低溫下凍得失去知覺。我剛摸到倉庫鑰匙,

他突然揮拳砸在我手腕上,鑰匙叮當落地。隨即他一腳把鑰匙踢到下水道。

“小孩子躲貓貓玩忘了時間,你這急吼吼的樣子,是怕婷婷看見了心疼?”“可惜啊,

她剛才正陪我在房間玩呢?!蔽翌櫜簧先喟l(fā)紅的手腕,轉身就往消防通道跑,

那里直通安保室,應該會有備用鑰匙。沒跑出兩步,他的兒子狠狠撞過來,

狠狠把我頂在鐵門上。“喲,還想逞英雄?你在裝什么?”“你只是姜家一個贅婿,

并且你們生下的只是一個女兒,我爸遲早會上位?!薄暗綍r候,

你女兒會是那個沒爸的拖油瓶,我才是姜家的好兒子?!蔽揖o握拳頭,徹底爆發(fā)了。姜婷婷,

我替你姜家守住搖搖欲墜的家業(yè),讓你從破產邊緣坐穩(wěn)豪門,

你竟敢縱容這對雜碎父子這樣糟踐我的女兒!今天,

我若不讓你們這對狗東西嘗嘗什么是從金窩跌進泥沼、萬劫不復的滋味,

我陸崢這商界陸爺?shù)拿?,就白混了?“給我滾開!”我一記飽含怒火的直拳,

砸在陳浩的臉上。他那張總是帶著得意和嘲弄的臉,扭曲變形。骨頭碎裂的悶響很清晰。

陳浩踉蹌著后退,鼻血從他鼻孔里涌出,染紅了昂貴的白襯衫。他的兒子,

那個把我頂在鐵門上的小子,嚇得呆在原地,一臉震驚。我沒有停頓,懶得再看那對父子。

立馬轉身,我用盡全力沖向消防通道。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,救我的女兒!救悠悠!

那個冷藏庫,用來儲存高級冰鮮食材,溫度常年維持在零度。悠悠才五歲,她怎么受得了!

“陸崢!你瘋了!”身后傳來陳浩含糊的咆哮。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狼狽,但我不在乎。

我只想盡快拿到備用鑰匙。安保室就在消防通道的另一頭,沖過去就有希望。

可我剛跑出幾步,陳浩就像野獸一樣,從后面猛地撲上來。他的體重加上沖力,

將我狠狠撞在冰冷的墻壁上。“還想跑?你個廢物贅婿,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?

”陳浩的聲音因為鼻梁斷裂而變得尖利,滿是怨毒?!澳阋詾榇蛄宋遥湍芨淖兪裁磫??

”“我告訴你,一切都晚了!”我用手肘猛地向后頂去,正中陳浩的肋骨。

陳浩吃痛地悶哼一聲,力道卻未減,反而像毒蛇一樣死死纏住我。

“你知不知道婷婷為什么這么做?”他在我耳邊陰冷地笑著?!八缇拖幽銈兏概K事了!

”“一個舊時代的廢物贅婿,一個只會花錢的賠錢貨女兒,都是她重獲新生的絆腳石!

”姜婷婷!我替你姜家償還三千萬的債務,將搖搖欲墜的公司從破產邊緣拉回來。

我放棄了自己在商界的聲名,甘心當一個被人戳脊梁骨的贅婿,只為讓你能安心地坐穩(wěn)豪門。

我以為我付出的一切,能換來一個安穩(wěn)的家,能讓我們的女兒悠悠快樂成長。

可到頭來在你的眼里,我和女兒竟然只是絆腳石?悲憤和心痛幾乎填滿了我破碎的心。

但我不能倒下。悠悠還在等我。我猛地一矮身,掙脫陳浩的束縛,

不顧一切地再次沖向安保室。“沒用的!”陳浩的兒子陳飛,不知道何時繞到我前面,

張開雙臂攔住我。陳飛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惡毒和輕蔑?!拔野终f了,

今天就是讓你身敗名裂的日子?!薄暗任野秩⒘宋益面冒⒁?,我就是姜家唯一的繼承人。

”“至于你那個病秧子女兒,能不能活下來,都得看我爸的心情!”“你給我滾!

”我雙目赤紅,像頭發(fā)狂的公牛狠狠撞了過去!2陳飛被我巨大的力道撞得連連后退,

摔在地上。我沒有停歇,沖向走廊盡頭那扇標著安保室的門。就在我的手即將觸碰門把手時,

陳浩再次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。他的力氣很大,將我奮力向后拖。“陸崢,你太天真了!

”陳浩瘋狂地咆哮。他把我推向走廊另一頭的雜物間,門虛掩著,里面?zhèn)鱽黻囮嚨秃稹?/p>

“我早就給你準備好禮物了!”陳浩一腳踹開雜物間的門,一股濃烈的腥臊味撲面而來。

角落里,兩條體型碩大的杜賓犬被鐵鏈拴著,正沖著我齜著牙,喉嚨里發(fā)出威脅的咕嚕聲。

它們的眼睛在昏暗中閃著綠光?!敖o我咬他!”陳浩沖著那兩條惡犬咆哮。隨著他一聲令下,

兩條杜賓犬猛地向前撲來,鐵鏈嘩嘩作響。其中一條掙脫了束縛,像道黑色的閃電,

直奔我的咽喉!我下意識抬起左臂去擋。

“嘶啦”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和犬牙刺入皮肉的聲音同時響起。劇痛從我的小臂傳來,

鮮血淋漓,染紅了衣袖。我疼得倒吸涼氣,但我沒有倒下。另一只腳死死抵住雜物間的門,

絕不讓他把門關上。這里是唯一的通道,一旦被關進去,我就徹底失去了求救的機會!

“哈哈!咬!給我狠狠地咬!”陳浩在門外瘋狂大笑,享受著我的痛苦。“陸崢,

你不是很能打嗎?現(xiàn)在怎么跟條死狗一樣!”那條咬住我手臂的杜賓犬瘋狂撕扯,

另一條也撲上來,咬向我的大腿。我用盡全力抵著門,用身體承受著惡犬的攻擊,

視線因為劇痛和失血開始模糊。悠悠,爸爸對不起你。就在我意識即將渙散時,

一聲暴喝從走廊那頭傳來?!白∈?!”是我的助理,小張!我模糊的視線里,

看到小張帶著兩名酒店保安沖了過來。他們手里拿著防爆叉和電擊棍,動作迅速專業(yè)。

一名保安眼疾手快,用防爆叉壓住那條咬著我手臂的杜賓犬的脖子。

另一名保安則用電擊棍將另一條惡犬擊退。刺耳的電流聲和狗的哀嚎聲混在一起。

陳浩看到突然出現(xiàn)的保安,臉色一變,想要關門,卻被小張一腳踹開?!瓣懣?!你怎么樣!

”小張沖到我身邊,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,看到我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,臉色慘白。

“快!快叫救護車!”小張對著保安吼道。我喘著粗氣,抓著小張的胳膊,

用盡最后的力氣說:“悠悠在冷藏庫,快?!薄瓣懣?,你別急!”“我剛才已經查過了,

姜婷婷動用關系,把附近所有私立醫(yī)院的特護病房和專家都調走了!”姜婷婷,你好狠的心!

你不僅要害死女兒,還要斷絕她所有的生路!看到我眼中的絕望,小張立刻補充道:“但是,

你別擔心!”“我已經按照你的備用方案,聯(lián)系了京城的秦老!他的私人醫(yī)療隊乘坐直升機,

五分鐘內就能到酒店樓頂!”秦老?我精神一振,那是我父親的至交,國內頂尖的醫(yī)學泰斗!

“另外,”小張的眼神變得冰冷,看了一眼門外驚慌的陳浩,“按照你的吩咐,

就在三分鐘前,姜婷婷和陳浩名下所有的信用卡、副卡、以及關聯(lián)賬戶,已經被全部凍結了。

”3走廊里一陣騷動,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姜婷婷,在幾名酒店高管的簇擁下出現(xiàn)了。

她妝容精致,發(fā)絲不亂。姜婷婷的目光從我流血的手臂上一掃而過,沒有停留。

她甚至沒看我一眼。姜婷婷奔向被保安隔開的陳浩,臉上寫滿緊張。“阿浩,你怎么樣?

有沒有事?”她抓住陳浩的手,聲音顫抖。“你的臉怎么了?誰打的?”陳浩看到姜婷婷,

立刻換上委屈又得意的表情。他炫耀地晃了晃手腕上那塊價值數(shù)百萬的名表?!拔覜]事,

婷婷?!标惡迫崧曊f,“就是你送我的這塊表,差點被這個瘋子弄壞了。

”“他就像瘋了一樣,見人就打,你看我的鼻子?!蔽依淅淇粗矍斑@幕令人作嘔的場景。

我的女兒在冷庫里生死未卜,我的手臂被惡犬咬得深可見骨。而我的妻子,

卻在關心她的奸夫,關心一塊冰冷的手表。酒店的總經理也在這時趕來,

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。他看到姜婷婷,立刻換上諂媚的嘴臉,然后指著我,

滿臉厭惡地說道:“姜總,你看這事鬧的!”“你的先生穿得跟個地攤貨一樣,

在這里大吵大鬧,還打傷了陳先生,影響太壞了!”“我們酒店的聲譽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害!

”地攤貨?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這件被血和污漬弄臟的西裝。

這是意大利頂級裁縫手工定制,全球僅此一件,只是因為我不喜歡張揚,

特意去掉了所有商標。可在這些只認牌子的勢利眼看來,沒有商標,就是地攤貨。

陳浩聽到酒店經理的話,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獰厲。

他一把奪過旁邊路過服務生托盤里的一杯紅酒,走到我面前?!按┑萌四9窐?,

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?”陳浩的眼中閃著惡毒的光。“我今天就讓你清醒清醒,

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!”他揚起手,將整杯紅酒,從我的頭頂狠狠澆了下來。

冰冷的液體順著我的頭發(fā)、臉頰流下,浸透了我的襯衫和西裝。

昂貴的布料瞬間被染上了屈辱的顏色。周圍響起一陣壓抑的驚呼和竊笑。我沒有動,

也沒有擦拭臉上的酒漬。我抬起頭,冰冷地看著陳浩和姜婷婷。

姜婷婷被我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顫,下意識后退了半步。但她很快就恢復鎮(zhèn)定,

挽著陳浩的胳膊,臉上重新掛上高高在上的傲慢。“陸崢,你鬧夠了沒有?

”“趕緊跟陳先生和酒店道歉,別在這里給我丟人現(xiàn)眼!”4“道歉?婷婷,你太善良了。

”陳浩得意地摟住姜婷婷的腰。他湊到我耳邊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,

殘忍地說道:“對了,忘了告訴你。”“我剛才進去看你女兒的時候,覺得里面還不夠冷。

”“所以,我順手把冷藏庫的溫度調到了最低的零下十八度。”陳浩的語氣輕描淡寫。

“反正都要凍壞了,不如凍得徹底一點,你說對嗎?”轟!我的血液,在這一刻徹底凝固。

零下十八度!那不是冷藏,那是速凍!悠悠本來就體弱,在那種環(huán)境下,

每一秒都可能要了她的命!“你找死!”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,猛地掙脫保安的攙扶,

像被逼入絕境的野獸,咆哮著沖向那扇緊閉的冷藏庫大門。理智、疼痛、屈辱,

在這一刻全被拋到九霄云外。我只有一個念頭,撞開它!立刻!馬上!“砰!

”我的肩膀狠狠撞在厚重的金屬門上,發(fā)出一聲悶響。一股脫臼般的劇痛從肩胛骨傳來,

傳遍四肢百骸。大門紋絲不動?!芭?!”我又撞了一次?!芭椋∨?!砰!”我像瘋了一樣,

一次次用自己的血肉之軀,撞擊著那扇隔絕了我和女兒生死的冰冷鐵門。肩膀已經麻木,

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提醒著我還活著。我的眼前陣陣發(fā)黑,意識開始模糊。“哈哈,沒用的,

陸崢!”陳浩的狂笑聲在身后響起,充滿了快意。“這扇門是德國進口的,沒有鑰匙,

就算用炸藥都炸不開!”“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女兒變成一具冰雕吧!”姜婷婷站在不遠處,

冷漠地看著我自殘般的舉動,臉上沒有動容。仿佛門后關著的,不是她的親生女兒,

而是一個與她無關的陌生人。絕望。徹骨的絕望。我的力氣在一點點流失,

身體順著冰冷的門板滑落。真的沒有希望了嗎?悠悠,我的悠悠!就在我?guī)缀跻艞墸?/p>

即將沉入黑暗時。我的眼角余光,瞥見了走廊的盡頭。那里出現(xiàn)了一抹耀眼的白色。

一群穿著雪白大褂的人,推著各種精密的儀器,朝著我們這邊急速趕來。他們的白大褂上,

印著一個我熟悉的特殊標識,兩條盤旋的金龍,中間是一個古樸的秦字。秦氏生命!

是秦老的私人醫(yī)療隊!他們來了!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,抬起手指向那扇門,

嘶啞地喊道:“救我女兒!”5為首的醫(yī)療專家沒有廢話,他看了一眼冷庫的電子鎖,

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奇特的儀器。只聽“滴”的一聲輕響,伴隨一秒的電流聲,

那扇被陳浩稱為炸藥都炸不開的德國進口大門,應聲而開。一股刺骨的寒氣從門里涌出。

一名護士立刻沖了進去,幾秒鐘后,她抱著一個瘦小的身影跑了出來。是悠悠!

我的女兒被抱了出來,她小小的身體蜷縮著。渾身皮膚呈現(xiàn)可怕的青紫色,嘴唇烏黑,

眉毛和頭發(fā)上都結著白霜。她已經失去知覺,若不是胸口還有微不可察的起伏,

我?guī)缀跻詾椤?。我的心像是被生生撕開,痛得無法呼吸。

醫(yī)療隊立刻將悠悠平放在移動病床上,各種儀器迅速連接上,

開始進行緊急的復溫和生命體征監(jiān)測。這時,一位穿著中山裝,精神矍鑠氣度不凡的老者,

在小張的陪同下,不急不緩地從人群后方走了過來。正是秦老!他雖然年過七旬,

但腰桿挺得筆直,眼神銳利,身上自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場。陳浩顯然不認識秦老,

看到這陣仗,依舊不知死活地嗤笑一聲?!皢?,陸崢,你還真會演???

”陳浩指著裝備精良的醫(yī)療隊,對身邊的姜婷婷嘲諷道:“花錢請了這么多演員,

演得還挺像回事?!薄斑@排場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國家元首來了呢。

”姜婷婷在看到女兒被抱出來的那一刻,眼中確實閃過慌亂和不忍。但那情緒轉瞬即逝。

當她的目光落到陳浩臉上被我打出的傷痕時,立刻又換上心疼的表情,

伸手撫摸著陳浩的臉頰。秦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,他那雙閱盡世事的眼睛里,

閃過冰冷的寒意。他沒有理會陳浩的叫囂,只是冷冷瞥了姜婷婷一眼。然后,

秦老從中山裝的內袋里,緩緩掏出一枚通體碧綠的令牌。青囊令!這不僅是秦家身份的象征,

更是代表國內醫(yī)學界最高權力的信物!見此令如見泰斗親臨,

可調動國內任何一家醫(yī)院的頂級資源!姜婷婷在商場上混了這么多年,或許不認識秦老本人,

但她不可能不認識這枚傳說中的青囊令!她臉上的血色,在看到令牌的那一刻,

瞬間褪得一干二凈,變得煞白。那份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從容,被瞬間擊得粉碎,只剩下震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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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25-09-05 13:16: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