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交了錢的弟子原本以為沒有事了,卻沒有想到眼前的老弟子照打不誤。
其中有的弟子忍受不了這個事情,心中十分地委屈,心道我們已經(jīng)交了錢了,
為什么還要打我們?此時他們已經(jīng)被打到在地,正被那些老弟子門踹著。心中越想越委屈,
終于大聲地喊了出來:“我們已經(jīng)交錢了,為什么還要打我們?
”“哈哈哈……”老弟子們一頓爆笑,腳下踹得更加地起勁。
而此時在大殿附近的一座閣樓上,幾個老師正在窗口邊喝著茶邊向著大殿門口張望著。
其中就有剛才給許紫煙他們她們上課的那位中年老師。“民哥,
看來今天這些新進弟子又要脫一層皮?。?/p>
”一個年紀(jì)略小的人對給許紫煙他們上課的那位老師說道。“這也沒什么不好,
讓他們知恥而后勇?!薄班??”那個年紀(jì)略輕的人聞言一愣,繼而輕笑道:“民哥,
你今天的態(tài)度可是不對啊!你以往不是很看不慣那些老弟子欺負(fù)新弟子嗎?”“哼,
老弟子欺負(fù)新弟子自然不對??墒侨羰切碌茏硬磺笊线M,那教訓(xùn)她一下,也未嘗不是好事。
”“噢?”這一下其他的人也來了興趣,有人便搶著開口問道:“難道有誰惹到你了?
”“哼,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。”那位民哥的臉此時拉得更長,
整個臉陰沉沉地說道:“在我講課的時候東張西望,當(dāng)我講完的時候,
其他的弟子都在思索領(lǐng)悟,就她一個人左右他顧,這樣的弟子不教訓(xùn)她一頓,
哪里還會有絲毫的長進?”“你說的是哪一個?
”“就是那個站在大殿臺階上的那個身穿藍(lán)色衣服的丫頭。
”閣樓上的眾人都向著許紫煙望去,而此時在大殿之前,
那些聽到新進弟子喊冤的老弟子們大笑之后,將那些交了錢的弟子狠狠地收拾一頓之后,
抬頭望向了那些剩下的沒有交錢的新進弟子。張狂地喝道:“告訴你們,
今天我們這些老弟子就給你們這些新弟子上一課,我們不但要你們的錢,
還好狠狠地揍你們一頓,讓你們知道知道規(guī)矩。來,都主動地過來,一個個地給我們跪下。
”那些剩下的新進弟子臉上盡是一片慌亂,先交錢的那些新進弟子都是一些家世比較好的,
能夠拿出一些錢的弟子。而剩下的這些新近弟子都是家族中一些窮苦人家的孩子。
那里有錢交給老弟子?就是家里給湊出了一點錢,也是他們僅有的一點積蓄,
所以開始他們就很猶豫,并沒有出去把錢交給那些老弟子。如今看到即使交了錢也要挨打,
就更不肯交出自己僅有的積蓄了。他們也不是沒有興起想要反抗之心,可是看到對方的修為,
自己明顯不是人家的對手。想到就要被對方羞辱,臉上便現(xiàn)出恐懼之色。
那些老弟子看到他們臉上的恐懼之色,心中更加地舒暢,不禁笑得更加地大聲起來。
站在許紫煙身邊的許麗,許鐵牛,許凌和許德志也滿臉的恐慌,尤其是那許麗,
心中連死的心都有了,臉上已經(jīng)是一片蒼白。只有許紫煙和許清雪兩個人的臉上十分地平靜。
許紫煙的平靜是因為自己的修為高于那些老弟子,并不懼怕他們,
唯一擔(dān)心的就是暴露出自己的真實修為。而許清雪是性格如此,一貫地冷冰冰的,
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。不過臉上沒有沒有變化,不代表著心中不氣憤。聽到對方要自己跪下,
許清雪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,嬌斥一聲:“禽獸!”“哦?
”在場所有的人都轉(zhuǎn)頭望了過來,震驚地向著大殿門口的方向望了過來,
都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喊出了“禽獸”這連個字。大家都聽到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,
所以眾人的目光都在許紫煙,許清雪和許麗三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?!肮?!
”一個老弟子笑了一聲,色迷迷地望著許紫煙三人說道:“原來那里有三個妞啊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一群老弟子放肆地笑著“哈哈哈……”許清雪小臉冷冰冰的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