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許寶財找上門來,白小純猛地站起身。
“來的好快……”
對方既然帶著七八個人一起來了,白小純知道躲不過了,于是狠狠一咬牙。
“拼了!”他深吸口氣,穿上了七八件皮襖,又將煮靈米的備用鍋背在背上,走了出去。
此時,張大胖等人也都拎著菜刀大勺在火灶房的大門前,與許寶財?shù)热藢χ拧?/p>
“我說怎么今早聽到烏鴉在叫,原來是你們這群監(jiān)事房兔崽子,來我們火灶房撒野!”
張大胖冷哼一聲,站在那里如同小山,聲音如雷,傳遍四周。
“張大胖,別人忌憚你火灶房,但我們監(jiān)事房可不在乎你們,我們接到許師弟的哭訴,今日過來行使監(jiān)事房的權利,你敢反抗?”
許寶財身邊的七八個身影,一個個都神色傲然。
尤其是其中一個大漢,更是散出凝氣三層的靈壓,冷眼望著張大胖,對于其他人,視若無睹。
“放屁,追殺我?guī)煹苓€有理了!”
張大胖冷笑。
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,許寶財一眼就看到了走出草屋的白小純,頓時新仇舊恨齊涌心頭,大吼一聲。
“白小純!”許寶財話語間身體猛地沖出,右手抬起一揮,立刻手中的木劍呼的一聲飛出。
張大胖等人面色一變,正要去擋住時,監(jiān)事房的大漢立刻阻攔。
“許寶財,你逼人太甚,我和你拼了!”白小純眼睛赤紅,也隨之大喊一聲。
凝氣三層的修為頓時爆發(fā),將體內(nèi)靈氣全部注入木劍內(nèi),操控手中的木劍,向著許寶財一指。
木劍嗡的一聲,隱藏在五顏六色的劍身上的兩道銀紋,微微一閃,竟使得劍身瞬間膨脹了一大圈,爆發(fā)出了一股逼人的寒芒,直奔許寶財。
速度之快,氣勢之強,使得眾人,全部大吃一驚,此劍鋒利之意外散,籠罩四周,讓人觸目驚心。
許寶財被白小純的氣勢嚇了一跳,那一副咬牙切齒拼命的樣子,讓許寶財心里一驚。
他看到白小純的木劍飛來的速度之快,幾乎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匹練,尤其是那股氣勢,更是令他頭皮發(fā)麻。
砰的一聲,兩把木劍相撞,許寶財?shù)哪緞α⒖虖膭忾_始寸寸碎裂,變成無數(shù)碎片向后激射。
而白小純的木劍,沒有半點停頓,直奔許寶財。
許寶財嚇的魂飛魄散,極力閃躲才勉強避開,被木劍擦肩而過,刺在了一旁的大樹上。
轟的一聲,那大樹直接就被破開了大半,直接倒下,許寶財也發(fā)出一聲慘叫,右臂鮮血飛濺。
“凝氣三層?。〔豢赡?,這不可能!”
許寶財一副見鬼的恐懼神情。
“以靈化鋒,使劍光外散,這是將紫氣馭鼎功修到了舉重若輕的境界,才可以形成的神通之法!”
監(jiān)事房的大漢深吸口氣,看向白小純時目中隱隱露出忌憚。
白小純呆呆的看了眼倒塌的大樹,又看了看此刻面色蒼白的許寶財,立刻仰天大笑起來。
“許寶財,原來你這么弱啊,吃我一劍!”
白小純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居然比許寶財強大這么多,立刻精神抖擻,哈哈大笑時直奔許寶財而去。
許寶財被白小純目光掃過時,身體就哆嗦了一下,連滾帶爬的就要逃走。
可還沒等逃出幾步,白小純已來到了近前,抬起腳狠狠的向著許寶財一腳踹了過去。
“讓你再追殺我!”
白小純右手握拳,一拳落在許寶財?shù)难劬ι?,許寶財慘叫倒地。
“惹到我的頭上,讓你知道小爺不是吃素的!”
白小純跳起來狠狠踏了下去,咬牙切齒,拳打腳踢,許寶財?shù)陌Ш坎粩唷?/p>
砰砰之聲傳遍四周,無論是監(jiān)事房的眾大漢,還是張大胖等人,此刻都呆在那里,看著被暴打的許寶財,又看了看越打越興奮的白小純,紛紛心底發(fā)毛。
而許寶財眼淚都流了下來,內(nèi)心委屈到了極致,他才不信白小純是這幾個月變的如此強大。
在他看來,這白小純分明最開始就是這么強,故意裝出那么一副弱弱的樣子。
想到這里,許寶財悲從心來,氣惱上頭,竟生生的昏了過去。
看到許寶財昏迷,白小純這才拍了拍衣衫,從許寶財身上站了起來,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,努力去掩飾目中的激動興奮之意。
監(jiān)事房的大漢深深的看了白小純一眼,最后一抱拳。
“白師弟藏的真深,佩服,佩服?!彼鏌o表情的說了一句,轉身沒有遲疑,帶著昏迷的許寶財離去。
直至眾人離開,張大胖等人來到白小純身邊,一個個看向白小純時,都露出笑意。
“你小子,行啊,那小半年沒白玩命!”張大胖一拍白小純的肩膀。
“那是,我拼起命來,自己都害怕?!卑仔〖兊靡獾奶痤^,如一只驕傲的小公雞,惹得張大胖等人再次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