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五個月,老公要求我束腰。
我疼得滿頭冷汗,而老公得意地直播炫耀。
“老子就是喜歡玩孕婦,兄弟們說好不好?!”
為了滿足老公的奇怪嗜好,我兩胎生了七個孩子。
有彈幕提醒他:
“快跑,只有胎煞女才會沒命地生孩子,你老婆肚子里懷的都是小鬼!”
“胎煞三孕,一旦生下第三胎,也就離吃人不遠了!”
我捂緊小腹,勾起唇角。
哎呀,一不小心被發(fā)現啦。
……
“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,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?!?/p>
“兄弟們刷點飛機跑車,我再把這婆娘的腰勒細點。”
宋光一腳踩上我的后腰,用力拉緊束縛帶。
隆起的小腹被束縛帶緊緊壓下,強勒成楊柳細腰。
直播間人數飛漲,彈幕暴增。
“還是你小子會玩,夠勁??!”
“老婆這么聽話,也借我玩兩天唄。”
“看著好害怕,不會流產吧?這個月份流產,可就是一尸兩命?!?/p>
宋光毫不在乎:
“家人們放心吧,這賤女人為了滿足我的愛好,已經給我生了兩胎,每次懷孕我都是這么玩的。”
“別看她現在哭,其實心里爽得很!”
直播間熱度高漲,各種禮物紛涌而至,樂得宋光笑開了花。
一條彈幕帶著特效霸屏:
“這種生孩子的頻率,一看就不是人類?!?/p>
“你老婆是胎煞女,最愛吃人腸子,博主你有難了!”
宋光仰天長笑:
“我看你是眼紅我家兒子多吧?這也正常,畢竟我家已經有七個兒子了!”
“醫(yī)生還說,我老婆肚子里的是五胞胎,都是男孩!”
可對面直接甩出道士證。
宋光頓了一頓。
那道士接著說:
“如果我沒猜錯,你老婆生的小孩是不是從來都不哭不鬧?你想想這正常嗎?”
“只有小鬼才安安靜靜的,正常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哭鬧?”
宋光皺著眉頭,在我身上打量了幾圈。
“說的對啊,你給我解釋解釋?!?/p>
我撲通一聲,跪在宋光腳下,淚水漣漣:
“老公,我怎么敢讓小孩的哭鬧聲打擾到你們呢?”
“大寶出生的時候,不小心哭了一聲,咱媽二話不說就踢了我一腳?!?/p>
“說大寶吵到她睡覺了,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管教不善,不懂尊卑教養(yǎng)?!?/p>
“自此之后,我每天抱著孩子哄,胳膊酸了也不敢放下。我累點沒關系,主要是不能打擾到你們。”
宋光滿意地點點頭,“算你識趣,今晚賞你侍寢?!?/p>
我感恩戴德,而彈幕爆了:
“還侍寢?這男的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皇帝吧?!?/p>
“這女人是真賤啊,渣男賤女,鎖死!”
“不會是被強迫的吧?被強迫了就眨眨眼,我們幫你報警。”
“樓上的你不愛看別看,我們就好這口兒,你把播主整沒了我們饒不了你?!?/p>
……
宋光放下疑慮,長舒一口氣。
而那道士依舊不依不撓:
“這女人花言巧語,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。”
“別的不說,我就問你,你們是不是每天都要親熱?第二天早上你是不是覺得腳步虛???”
“這是胎煞女在索陽氣養(yǎng)小鬼??!”
宋光一聽,頓時愣住了。
他邪淫成性,每晚都要搞到后半夜才罷休,第二天自然是手足無力。
可哪個男人能容忍別人當眾說他虛?
宋光氣急敗壞:“你看不起誰呢?老子怎么玩要你管?”
那道士冷哼一聲:
“你別急著罵我,有你求我的時候?!?/p>
“黃貨壓邪,你把金鐲子燒紅了燙她一下,是人是鬼一測便知?!?/p>
“她要是人,頂多留個疤。”
“而她若要是胎煞女,必定會化成一灘黑水!”
宋光眼睛一亮,拽下脖子上的金鏈子,就放到燃氣灶上烘烤。
“主播來真的?這算是故意傷害吧?”
“這道士腦子有病吧,都什么年代了,還亂搞這一套?!?/p>
“我看就是劇本,這也太離譜了。”
彈幕里吵得沸沸揚揚,有不少人叫嚷著要舉報直播間。
可更多的人,是冷漠的看客。
揣著緊張激動的心情,等著看我受辱。
甚至,還有人私信要求宋光,那燒紅的金鏈子往我的私密處燙,美其名曰,加大除鬼效果。
宋光一口答應。
金鏈子很快燒得通紅,熱氣撲面而來。
宋光上下打量我一番:
“快點的,把衣服脫了,別讓直播間的兄弟們等著急了?!?/p>
見我不動,他粗暴地上手撕扯。
汗毛在高溫的逼侵下,發(fā)出噼啪的聲響。
熟悉的絕望感再次將我包圍。
一如,三年前我被宋光強迫的時候。
那場噩夢并沒有發(fā)生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野里,也沒有發(fā)生在人跡罕至的小巷子里。
而是在青天白日下,上演于我的臥室。
早上醒來一睜眼,宋光就站在我床邊。
那時候,他是我的房東,所以在我家出入自如。
“該交租金了?!彼喂鈨墒忠粩偅χ煜蛭?。
租金半月前剛剛交過,我慌忙穿衣。
恰逢我男朋友出差,他一個男人闖進來,一定沒安什么好心思。
大腦飛速運轉,我心里盤算著找個機會報警。
可宋光沒給我這個機會,他猛地撲倒我,順手把我的手機扔到門外。
“是其他地方的租金?!?/p>
我拼死反抗,宋光便一拳拳錘到我的小腹上。
恰好聽到鄰居開門的聲音,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大聲呼救。
可喉頭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,一點聲音都發(fā)不出。
只能在絕望中,聽著鄰居的腳步漸行漸遠。
宋光毫無忌憚,玩夠了之后,拍拍屁股就走了。
我還有一口氣,可我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經沒了生息。
沖天的怨氣,讓我變成了胎煞女。
幾月后,我主動上門,嫁給了宋光。
任他欺辱,任他作踐。
只是每一次與他親熱,我都會用煞氣換取他的陽氣。
只為了等到三年后的八月初四,我成煞的第七天。
到了那時,宋光陽氣被我吸盡,我的能力會到達巔峰。
宋光的血肉,我已垂涎好久。
鬼胎感覺到危險,掙扎著想要逃離。
我抿緊嘴唇,藏起蠢蠢欲動的虎牙。
滑膩的腸子,是我的最愛。
我恨不得立馬把宋光開膛破肚,大口朵頤。
可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就在皮肉馬上就要被熱氣穿透的那一刻,我一聲尖叫。
與此同時,門鈴響了。
婆婆王鳳把鞋一踢,一屁股窩進沙發(fā),兩腳高高翹在桌子上。
我連忙蹲在婆婆身邊,幫婆婆按腳。
公公宋建國姍姍來遲,身后還跟著個小姑娘。
那小姑娘羞羞答答,垂著頭問好。
王鳳得意地指給宋光看:
“咋樣,娘的眼光不錯吧?”
宋光眼都看直了,舔著嘴唇,非要給那小姑娘換鞋。
公公也上去湊熱鬧,握著那姑娘的腳不放。
這一鬧,直播間里的人更多了。
大家嘰嘰喳喳討論起來。
“我明白了,這一家人腦子都不正常,都是變態(tài)?!?/p>
“我看這女人樂在其中,家人們都散了吧,尊重他人命運?!?/p>
我偷偷斜眼看了一眼,有個叫寶貝回家的網友慷慨陳詞:
“家人們,這女孩三天前失蹤了!人家父母著急的要死,原來是被他家擄走了。”
“快點舉報,人販子天理不容。”
直播間吵吵嚷嚷,宋光慌了,趕忙下播。
可他一轉眼看到那還在煤氣灶上的金鏈子,想起最重要的事還沒做,氣不打一處來。
緊接著用筷子夾起,狠狠按上我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