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！我在研究老齡化社會的情感需求和……和生理表達！這是很嚴(yán)肅的社會學(xué)課題！

你們……你們不懂！”“藝術(shù)？研究？”眼鏡李哲推了推眼鏡，鏡片后的目光冰冷刺骨，

嘴角勾起一個極其諷刺的弧度，“研究60歲女教師的‘教學(xué)資料’？陳默，

你這研究方向挺別致?。靠谖兑餐χ匕?！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陳默被噎得說不出話，

臉漲成了豬肝色，額頭青筋暴起，汗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淌，混合著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體味，

顯得更加狼狽不堪。他徒勞地伸出手，還想搶回那個如同罪證般的平板。“滾開！

”胖子王海濤厭惡地一把推開他，力氣之大，讓瘦弱的陳默踉蹌著撞在了旁邊的鐵架床上，

發(fā)出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悶響，“少他媽碰我！臟！”“陳默，”老大張威的聲音低沉得可怕，

他晃了晃手里的平板，眼神像刀子一樣剮著陳默，“你他媽用著大家AA的網(wǎng)費，

拖垮所有人的網(wǎng)速，就為了下你這些‘藝術(shù)研究’？還他媽不洗澡，搞得寢室跟毒氣室一樣！

蹭吃蹭喝！偷水喝！你還要不要臉？！”每一句質(zhì)問，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，

狠狠抽在陳默臉上。他縮在床鋪和鐵架床的夾角里，身體抖得像風(fēng)中的落葉，嘴唇哆嗦著，

卻再也吐不出一個辯解的字眼。巨大的羞恥和孤立無援的恐懼徹底淹沒了他。他猛地蹲下身，

雙手死死抱住頭，把臉埋進膝蓋里，發(fā)出壓抑的、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嗚咽聲。

寢室里只剩下他難聽的嗚咽和我們粗重的喘息。那99%的進度條，像一個無聲的嘲諷，

定格在油膩的屏幕上。真相大白，帶來的不是釋然，

而是更深的厭惡和一種近乎荒誕的無力感。我們看著那個蜷縮在角落、散發(fā)著惡臭的身影，

只覺得一陣陣反胃。就在這時，陳默那嗚咽聲中，

似乎還夾雜著一種極其細(xì)微的、黏膩的、令人極度不適的……吮吸聲？

4 輔導(dǎo)員突襲我們還沒從這詭異的聲音中回過神，寢室的門，突然被“咚咚咚”地敲響了，

聲音急促而有力。“402！開門！輔導(dǎo)員查寢！”一個嚴(yán)肅的聲音在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