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備了什么？”“一堆舊主機板?！薄芭f主機板能擋子彈？”“擋不了。能換很多東西。

”“你在換什么？”“時間?！薄澳悻F(xiàn)在最缺這個？”“一直最缺這個。

”她點頭：“那我走了。明天白天我不來。你別開門給陌生人。”“好?！薄斑€有，

我把‘股神’這個詞在我們頻道里壓了?！薄爸x謝?！薄澳闱肺乙煌霟岣擅?。”“記賬。

”她拉開門。風灌進來，燈輕輕一晃。她回頭看他：“晚安?！薄瓣P門?！遍T關上。

倉庫又安靜了。手機振動。短促，干凈?！鞍⒙?。臨時加單?！蹦沁叺穆曇敉高^來，

呼吸很重，“舊主機板，兩噸。越快越好?！薄澳銈兡沁叧鍪铝耍?/p>

”程執(zhí)把眼神從門口收回來。“我不能說。你只要記住，今晚以后波動會加大。你得穩(wěn)住。

”“我只看倉庫。”“這句很強。保重?！蓖ㄔ挃嗟簟Ｋ咽謾C扣在桌面上。又震了一下。

一個匿名短信橫在屏幕上：——有人今晚十二點三十分到你門口放東西。別碰。別報警。

等它響三次，再開門。他把滅火器拎出來，放到門邊。又把門栓上了第二道。

樓下兩條流浪狗在吵，聲音忽遠忽近。風更冷。燈又閃了一下。他低低說了一句：“行。

”## 第4章 熱搜與門口的包白天十點半，蘇棠的微信跳個不停?！澳隳菞l采訪剪好了。

”主編發(fā)來預告，“點擊在漲?！薄皠e加戲。”她回。“我們沒加?！敝骶幇l(fā)了個OK。

廠房這邊，老劉拿著手機念：“熱搜第一：#看倉庫#。第二：#安瀾二連板#。

第三：#盛乾霍總發(fā)聲#?！背虉?zhí)把貨架上的箱子往里推：“關門。到點了。”“什么到點？

”“短信里說的那個時間?！彼褱缁鹌髁嗟介T口?！吧抖绦?？”“別問。

”門外安靜了十幾秒。遠處有摩托聲。又沒了。然后一陣輕響，像紙袋落地。

老劉低聲：“開不？”“不開。等它響三次?！钡诙隆５谌?。程執(zhí)拉開門。

門外一個快遞紙箱。沒有字。沒有膠帶?？p很規(guī)整。他戴上手套，先用腳尖輕推。沒動靜。

他拿起紙箱，放到地面中央。掀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