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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秦菲菲一把甩開他的手,再也控制不住臉上的嫉妒和惡毒。
“你怕她干什么?顧凌辰你心疼了是不是?”
“我可是給你生了兒子的,這總裁夫人當(dāng)然應(yīng)該是我來做!”顧凌辰被秦菲菲那副貪婪嘴臉驚得后退半步。
他心中那個單純美好,為了孩子可以受盡委屈的白月光,原來撕開畫皮,竟是這般惡臭不堪的模樣。
就在這時,警察終于趕到,裴子文的私人律師團隊也一同抵達(dá),西裝革履,陣仗浩大。
我冷靜地指認(rèn)顧家人的暴行,一一列舉他們在我的別墅內(nèi)的所作所為。
律師團隊上前一步,遞交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文件,冰冷的聲音清晰地列出被損壞及被盜竊的物品清單。
“被盜衣物、包袋、珠寶首飾,初步估值八百七十二萬?!?/p>
“摔碎的翡翠手鐲,乃是唐女士母親遺物,市場估值不低于三百萬?!?/p>
“別墅內(nèi)其他物品損壞...”
律師每報出一個數(shù)字,秦菲菲那些狐朋狗友的臉色就白一分。當(dāng)聽到總價值遠(yuǎn)超千萬時,一個女人腿一軟,當(dāng)場癱倒在地,隨即尖叫起來,瘋了似的指著顧凌辰。
“是他!是他說隨便拿的!”
“對!是秦菲菲讓我們戴的,說都是她家的,我們怎么知道是偷的!”
“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??!我們......”
她們哭喊著,手忙腳亂地摘下身上的珠寶,仿佛那些東西是什么烙鐵,將所有責(zé)任都推得一干二凈。
顧父顧母卻還在負(fù)隅頑抗,顧母叉著腰,潑婦般尖聲叫嚷:“胡說八道!我們家凌辰是大總裁!就算這別墅不是我兒子的,這點錢我們賠得起!”
顧父也在一旁幫腔:“就是!別以為找?guī)讉€人來就能嚇唬住我們!”
“閉嘴!”
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咆哮,來自顧凌辰。
他額上青筋暴起,雙眼赤紅,死死瞪著自己那對蠢貨父母。
秦菲菲看到他這副模樣,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她撲上來抓住他的手臂,用自以為是的溫柔嗓音急切道:“凌辰,你快告訴他們??!你才是總裁,這點錢算什么?快賠給她,我們不要跟她計較了。
她的話,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顧凌辰猛地甩開她,那力道之大,讓秦菲菲踉蹌著摔在地上。
他像一頭困獸,終于崩潰,沖著在場所有人嘶吼:“公司是唐若雪的,這別墅、珠寶都是她的!我哪有錢,我他媽就是個給她打工的!”
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。
顧父顧母當(dāng)場傻眼,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,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,化為一片死灰。
而秦菲菲,像是被一道驚雷從頭劈到腳,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。她慢慢從地上爬起,一步步走向顧凌辰,瘋了一樣開始捶打他,指甲在他臉上劃出幾道血痕。
“你騙我?顧凌辰你這個王八蛋!你居然騙我!”
“你說你是總裁,你說你有億萬身家,你說能給我和壯壯最好的生活!”
“原來你他媽就是個吃軟飯的!廢物!軟骨頭!”
她歇斯底里地哭喊,精致的妝容花得像個調(diào)色盤,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哪還有半分先前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“我為了你,我跟我老公離了婚!我圖什么??!”
“你居然是個窮光蛋,你騙了我的感情!騙了我的青春!你賠我!你拿什么賠我!”
顧凌辰被她打得狼狽不堪,也徹底撕破了臉皮,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(fā),將她拽到面前,紅著眼睛怒吼:“是你自己貪慕虛榮!眼瞎!還不是看我開著豪車,以為釣到了金龜婿!”
“什么為了孩子!你他媽就是個賤人!見到錢就往上撲!”
兩個人像瘋狗一樣撕咬在一起,咒罵聲,哭喊聲,尖叫聲,響徹整個婚禮現(xiàn)場。
賓客們噤若寒蟬,大氣都不敢出,生怕殃及池魚。
警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們分開。
那幾個之前還囂張跋扈的秦菲菲的朋友,此刻也哭哭啼啼地哀求著,說自己是被蒙蔽的,愿意歸還所有東西,只求從輕處理。
可惜,一切都晚了。
最終,顧家人,秦菲菲,還有她那群不知死活的所謂“親友團”,因涉嫌搶劫、盜竊、故意損壞財物等多項罪名,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被悉數(shù)帶走。
那手銬扣上的冰冷脆響,是這場鬧劇最完美的落幕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