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吃飽喝足該辦事了。
禽獸四合院走起。
待會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雁過拔毛的三大爺給攔住。
還有其他四合院的禽獸們,這可是這年頭不多的樂子啊。
道德天尊易中海,
官迷心竅劉海忠,
盛世白蓮秦淮如,
老賈護體賈張氏,
小腳烈屬聾老太,
諸天盜圣殘棒梗,
這棒梗據(jù)說還是連誅仙劍陣都弄不死的存在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么神奇!
這幾年自己來都只是蹭個飯,跟院里人都沒來的及交流交流感情。
想想這些人的外號,自己嚯嚯完新手村,現(xiàn)在終于可以打BOSS了。
他們的實力固然強勁,但是自己的絕戶腿也未嘗不利。
而且自己一個有金手指的穿越者,還能被一群土著給欺負(fù)了?
接下來這三年他們連吃飽都成問題吧。
不對。
賈家那頭豬不在此列。
想到這,李付清硬了,拳頭硬了。
這頭豬不就是自己的好外甥養(yǎng)的嗎,這兩年自己不常來城里,所以李付清也只是提了幾句。
估計沒什么大用,就憑傻柱這狗腦子,秦淮如這洗衣姬只要稍微一扭扭屁股,他就被迷得啥也不知道了。
不過還好。
現(xiàn)在只是1959年,賈東旭還沒有上墻,易中海的心思大多數(shù)都在賈家上面,賈家打的也只是傻柱飯盒的主意。
所以這會的傻柱還是有救的,不就是饞女人嗎,大不了把他打暈了往掩門子一扔,一次不行就多來幾次,那群娘們腰子都能給你磨細(xì)了,就不信到時候都走不動路了還能饞秦淮如。
嗯,這都是下下策,自己回去后,先斷了賈家飯盒再說。
自己一個國家的大好青年,怎么能容許自己的侄子占國家便宜呢,就算是占,那也不能拿去喂白眼狼。
要是傻柱敢執(zhí)迷不悟,呵呵,真當(dāng)自己這舅舅是吃素的?
也許是空間的功勞,這三年李付清身體是越來越好,單手拎幾百斤那都不叫事,不然空間里的獵物怎么來的。
思索著,李付清就柺到了95號院門口。
大門半開著。
現(xiàn)在是下午四點多,院里的男人都還沒下班回來。
這年頭家家戶戶都不養(yǎng)閑人。
哪怕是閻解成這種沒工作的,也都出去找零工了。
況且以閆家的家訓(xùn)來看,他已經(jīng)成年了,每個月都要給家里交生活費,他要是敢不交,閆富貴能讓他三天餓九頓。
李付清看著門口好像沒人,心里稍微有些遺憾,不是說【過糞嘗】么,這三大爺人呢。
人就是經(jīng)不起念叨,李付清正準(zhǔn)備進去,突然傳出一道聲音。
“嘿,這不是傻柱他舅嗎,你最近可好久沒來過了!”
李付清被這聲音嚇了一個哆嗦。
明明剛才看著沒人的啊,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?
定睛一看,這不就是三大爺鹽不貴嘛。
本來就一個瘦巴巴的老爺們,還帶著瘸腿的眼鏡,笑起來跟個死老太監(jiān)一樣。
也難怪街道辦讓他看門呢,誰進門都逃不了他這一關(guān)啊。
這老小子看自己背著布包,那小眼睛自打李付清踏進門后,就在布包上來回開始打轉(zhuǎn)。
“咱們院最講究的就是互幫互助了,你好不容易進趟城累了吧,別客氣,三大爺幫你拿東西!”
李付清還沒開口,閻埠貴那狗爪子就伸了過來。
“啪!”
“我說閻老師,你好歹是個教書育人的讀書人,再不濟也是個院里的三大爺,你這亂伸手的毛病可不太好。”
“也就是咱認(rèn)識,在外面你這手都得被打腫咯!”
閻埠貴手挨了一下,痛的臉皺在一起直搓手,暗罵這小子下手真黑。
“我這話說的,我是為了幫你拿東西,別不識好人心!你怎么還打人呢?”
要是打自己的是傻柱,自己這三大爺怎么也得教育教育。
“喲嗬?”李付清眉毛一揚,看著閻埠貴那副又痛又惱還強裝“占理”的憋屈樣,心里那股“打BOSS”的勁兒更足了。
他非但沒退,反而往前逼近半步,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精瘦的三大爺,臉上掛起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:
“幫我拿東西?三大爺,您這算盤珠子打得,我村里的奶奶都聽笑了!怎么著,打算幫我‘保管’點啥?是保管到我走呢,還是保管到您家櫥柜里???”
閻埠貴被他戳中心思,老臉一紅,眼鏡都歪了。
他揉著發(fā)紅的手背,強辯道:“李付清!你…你這是污蔑!污蔑一個人民教師!我是看你東西重,發(fā)揚鄰里互助精神!你…你不領(lǐng)情就罷了,還動手打人!小心我讓院里大伙出來評評理...…”
“評理?”李付清嗤笑一聲,真當(dāng)自己是毛頭小子了。
“行啊!我正好也想找人評評理!三大爺,您說,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,一個院里的管事大爺,光天化日之下,手就往別人包上伸,這算不算…有辱斯文?算不算…手腳不干凈?”
“手腳不干凈”四個字,李付清咬得格外重,像四根小針,狠狠扎在閻埠貴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上。
是的,閻埠貴平時自認(rèn)為是個讀書人,雖然摳搜,但心氣可高著呢。
閻埠貴氣得嘴唇哆嗦,指著李付清:
“你…你血口噴人!我閻埠貴行得正坐得直!我…...我是看你包都快撐破了,怕你東西掉出來糟蹋了!一片好心當(dāng)成驢肝肺!不識好歹!”
“撐破了?”李付清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個看著鼓鼓囊囊,實則里面裝了些輕便玩意兒的布包,“三大爺,您這眼神兒可真好,我這包結(jié)實著呢,就不勞您老費心了,您啊,還是好好看著您這大門吧,別讓真耗子鉆了空子?!?/p>
他特意加重了“真耗子”三個字,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閻埠貴。
這把閻埠貴氣的吹胡子瞪眼的,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啥來。
最后只能甩下一句:
“哼,不識好人心,我大人有大量,不和你一般見識!”
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李付清見狀搖了搖頭,就這?
這閻埠貴戰(zhàn)斗力也不行啊,自己還沒發(fā)力呢怎么就走了,難怪連劉海忠那只會揍孩子的貨都能壓你一頭。
“閻老師,你走的方向不對吧,你咋往家走了呢,現(xiàn)在這時候?qū)W校應(yīng)該還沒下課吧?”
閻埠貴腳步一滯,隨即走得更快了。
“我的事用不著你管......”
見閻埠貴一副心虛的樣子,李付清咧嘴一笑,要的就是這個效果,看你還敢不敢打小爺?shù)闹饕饬恕?/p>
傻柱家在中院,李付清繼續(xù)往里走。
又碰見了幾個院里的大媽,她們不是劇情的人,表現(xiàn)的比較正常,只是看李付清來了有些驚訝的打了個招呼。
是啊,怎么可能一個院子都是魔鬼蛇神,那真成禽獸窩點了。
李付清掃了一眼院子里面,和傻柱同住中院的賈張氏也沒露臉,估計還在里面午休吧。
嘖嘖嘖......不愧是牲口,一覺睡到四點多,怕不是直接要睡到吃晚飯?也難怪最后能活那么久呢,這沒心沒肺的日子過的比誰都舒服。
秦淮如倒是在院里,邊上跟著兩個孩子,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和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嬰兒。
這就是棒梗和小當(dāng)了吧,兩個人看起來還挺正常,小當(dāng)躺在襁褓里一聲不吭,棒梗也初具人樣。
秦淮如這會沒在洗衣服,估計是打算等大伙下班了回來她才會開始。
畢竟洗衣服也是她立人設(shè)的一環(huán).......一個任勞任怨,勤儉持家的好媳婦。
至于姿色么,以前世干手藝活前都得先挑一個小時資源的眼光來看,也就那么回事吧.
不過那倆大糧倉確實異于常人,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,看得人直晃眼睛。
秦淮如見李付清來了,也挺高興。
之前李付清來的幾次都是帶了東西的。
而且每次都是當(dāng)天或者隔天就走,那帶來的肉啊水果之類的也吃不完,最后大部分都能被她騙到自己家來。
所以這次秦淮如也覺得還是這樣,這不,李付清又是背著東西來的。
秦淮如就跟看自己家財神爺似的,笑靨如花的打招呼道:
“李兄弟你來了啊,今天來的這么晚是準(zhǔn)備來傻柱這過夜的?”
"你是秦淮如是吧,我聽傻柱說過你,瞧你這話說的,我來自己外甥家,難道還要挑時辰?"李付清把行李往臺階上一撂,濺起的灰塵撲了秦淮如一臉。
秦淮如見李付清語氣不太好,也沒多想。
因為她覺得這應(yīng)該是李付清不小心的,畢竟院里的男人沒一個舍得找她麻煩的。
于是便一臉嗔怪的說道:
“你看你,年輕人下手就是沒輕沒重的,也不怕東西被摔壞了!”
“還有都跟你說幾回了,以后別叫我賈家嫂子了,我們賈家和你家傻柱關(guān)系可好著呢,都是一個院子的,太生分了不太好!”
“要我看,你就跟傻柱一樣叫我秦姐得了!”
嘖嘖,不愧是盛世白蓮秦淮如啊,這都能打蛇上棍?雖然現(xiàn)在還沒開花,但是也初具成色!
“秦淮如你這就不對了,我可是傻柱他舅舅呢,差著輩了!”
“這有啥,反正你年紀(jì)小,咱各叫各的,傻柱他不會在意的!”
“不行不行,這不太好,我知道你是想關(guān)系近些,要不我叫你小秦,你叫我付清?!?/p>
“你這說啥呢,咋就就上父親了?聽我的,就叫秦姐!”
“不行,你這不是占我便宜么,小茹你這不對啊?!?/p>
“........”
倆人說著說著居然較上勁了,一個非要讓對方叫秦姐,一個非要對方喊自己父親。
這一來二去居然拉扯了起來,這看的院里大媽眼神開始意味深長起來,手里的活也停了下來。
當(dāng)局者清旁觀者迷,秦淮如沒有注意到這些,她還沉浸在自己世界,自認(rèn)為姿色拿捏住了李付清,覺得是李付清年紀(jì)小不好意思改口呢。
她滿腦子都想著,要是改口叫了秦姐,那以后自己要東西也就理所當(dāng)然了。
李付清雖然注意到了大媽們的眼神,也沒多在意,反正又不是自己先動手的。
而且他是誰,二十世紀(jì)接受過義務(wù)教育的五好青年,臉皮早就練得比城墻還厚了。
不過好像李家村的臉皮都挺厚的,這叫一方水土養(yǎng)一方人,怪不得自己!
便宜嘛,有便宜不沾王八蛋!
好歹這秦淮如長得也還算不錯,自己剛才還偷摸用胳膊蹭了蹭大燈呢,估計秦淮如自己都沒注意到!
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漸漸地,連賈家在睡覺的賈張氏也迷迷糊糊的聽到了。
賈張氏緩緩睜開眼,眼神有些迷離。
那肥厚的大嘴唇上還沾著中午的棒子面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