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心欲絕的波波,不顧陳米雪她爸砸在它背上的棍子。
趴在了小金魚面前,哀鳴哽咽。
它的年紀太大。
剛才為了保護我,早已耗盡它身上的力氣。
看出波波對這條小金魚的不舍。
陳米雪冷笑著提抬起腳,當著我和波波的面,一腳踩爆了金魚。
并且伸手把四分五裂的小金魚,抓起來塞到波波嘴里。
“你不是很喜歡它嗎?”
“那我就把它喂給你吃!”
波波拼死抵抗。
陳米雪不斷往波波嘴上砸去:“給我吃!”
“一個賤人!”
“一條瘋狗!”
期間我掉落在地面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想來是飯宴快要開始了。
我爸打電話讓我把波波帶過去,和它的老戰(zhàn)友們見面。
看著我電話上的備注。
陳米雪冷哼道:“還備注一個爸?賤人,你還真自作多情!”
陳米雪她媽則是小聲催促:“米雪,馬上就要吃飯了?!?/p>
“我們還是先過去吧,別讓你干爸等急了?!?/p>
“你干爸今天好像要介紹了不得的大人物給你認識,特意把我們叫到家里,和對方吃飯?!?/p>
“可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?!?/p>
陳米雪趾高氣昂的看了我一眼,冷哼道:“干爸資助的貧困生,只能有我一個!”
“你要是不想死,就從我干爸身邊離開!”
她語氣充滿威脅。
看我的視線,閃爍著危險的光芒。
陳米雪她爸也開口道:“米雪,要不你還是先過去吧!”
“你不是說你要考大學嗎?”
“今天過來的人,據(jù)說都是大人物?!?/p>
“你和他們混個臉熟,以后等你畢業(yè)了,總是好事?!?/p>
陳米雪高傲點頭:“那當然了!干爸說,今天可是有一個來頭很大的人,要來家里的?!?/p>
“據(jù)說是為了看望哪個老朋友?”
陳米雪她爸含笑開口:“還能是誰,那個老朋友當然是你干爸了!”
說完后,陳米雪拖著我的頭發(fā),不顧我的凄慘哀嚎,將我拖到了衛(wèi)生間里。
打開冰冷的淋浴,往我身上澆下。
刺骨的冷水,和我臉上的血液混合在一起,染紅整個地板。
陳米雪對著我尖叫道:“我看你是見我干爸有錢,想要來勾引他是吧?我告訴你,你做夢!”
“你這種勾引干爸的騷蹄子,我見多了?!?/p>
“不怕告訴你,之前干爸資助的貧困生,都是我把她們的手腳打斷了,讓她們永遠滾出我爸的視線?!?/p>
陳米雪的話,讓我恍然大悟。
我爸曾和我說過。
以前他不光資助了陳米雪。
這些年來,還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資助了好幾個貧困生。
但這些人在消失一段時間后,便在打電話給我爸,拒絕了我爸資助她們的好意。
原來這一切,都是陳米雪在搞鬼?
我大叫一聲,身體爆發(fā)出陣陣力氣,不顧身上的疼痛和陳米雪扭打在一起。
陳米雪揪著我的頭發(fā)。
用力按著我的頭,往洗浴池邊緣撞去。
我臉上血肉模糊,大腦天旋地轉(zhuǎn)。
聽見衛(wèi)生間里傳出的動靜,陳米雪的父母連忙沖入,一家三口將我按在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