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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后好父母,我就被他們送到了精神病院調(diào)教。
護工們總會對我“特殊照顧”,他們從不叫我的名字,只喊“烏鴉嘴”。
“聽說“烏鴉嘴”先后害死了自己的爺爺和父母?”
“沒錯就是她,這種怪物就該永遠(yuǎn)關(guān)在這里?!?/p>
“可不是嘛,說的對,這種克死人的怪物不能放過她,看我不好好照顧她。”
“哭什么哭?裝什么可憐?你這張毒嘴害死多少人了?”
我顫抖著否認(rèn):“不是我…真的不是我…”
”還敢說話,你個烏鴉嘴,不說話沒人當(dāng)你是啞巴“
他們強行給我灌藥,我被迫跪在地上。
幾個實習(xí)醫(yī)生總在深夜來到我的病房,他們將我按在床上。
“你這種怪物,連人都算不上,讓你長了一張烏鴉嘴,玩玩你怎么了?看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了。”
我掙扎反抗,卻被注射了鎮(zhèn)靜劑,衣服被撕扯開,意識模糊中只感覺到身體被肆意侵犯。
第二天,我割破了自己的手腕,卻被及時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踏馬的還想死?你哥哥明確交代過,不許你死,你必須活著贖罪?!?/p>
“你很該死,想死可沒那么容易,讓你好好清醒清醒”
一桶冰冷的水潑一身
每周探視日,大哥蘇遠(yuǎn)峰只在門口看一眼,便離開了。
二哥蘇明軒則會走進來,怒罵道:“看看你這副鬼樣子,一家子的臉全讓你丟盡了?!?/p>
妹妹蘇婉寧被精心呵護著,從不踏入這種污穢之地。
直到我再也不敢說一句話,大哥終于決定把我接回家。
“調(diào)教好了,她現(xiàn)在就是個啞巴?!贬t(yī)生向大哥保證。
他們再次來看我時,我已經(jīng)不敢開口說一句話。
護工推了我一把:“哎,你哥哥來了,還不快謝恩?”
我跪在地上,不停地磕頭,額頭很快滲出血來。
“夠了!”
二哥暴躁地吼道,卻不是心疼我,“一副死樣子裝什么可憐?演得真像那么回事?!?/p>
“大哥,你快看她那死德行,真是惡心。怎么會有這樣的妹妹?!?/p>
“哼”大哥蘇遠(yuǎn)峰冰冷一聲。
回到家的第一天,我被安排住進了雜物間。
我的舊房間,掛滿了妹妹蘇婉寧的漂亮裙子。
“姐姐,你看我的新衣帽間漂亮嗎?”
蘇婉寧天真地拉著我的手問。
“放開她!”二哥厲聲喝道,“妹妹,別碰她,她身上不干凈,她就是個瘟神,咱們家的喪門星?!?/p>
雜物間成了我唯一的避風(fēng)港,我在黑暗中安靜地躺著。
二哥蘇明軒偶爾遇見我,都會怒罵:“你踏馬怎么還不死?真是禍害遺千年,喪門到家了?!?/p>
我不能張口反駁,只能低頭快步走開。
某天清晨,我對著破碎的鏡子喃喃自語:“也許……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話音剛落,胸口一陣劇痛,我本能地捂住胸口,預(yù)感到什么。
我的死亡,被我自己預(yù)言了。
下樓想倒杯水,看見二哥蘇明軒正抱著蘇婉寧,溫柔地喂她吃水果。
“婉寧乖,多吃點,長得白白胖胖的?!?/p>
蘇婉寧看見我,甜甜地喊:“姐姐。”
二哥的笑容立刻消失,眼神變得冰冷,他一把將妹妹護在懷里,怒喊一聲“滾,死一邊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