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氣呵成,我心中長舒一口氣。
然后轉(zhuǎn)頭,揚起手臂,帶著前世的恨意,狠狠扇了白沈月一個耳光。
她被扇倒在地,不可置信地看著我,
“學姐……”
2
這時,研究所大門被打開,幾個同事有說有笑走了進來,當看到這一幕,立刻停下了腳步。
“這是怎么了?!?/p>
學長張煜看到白沈月摔倒,急沖沖跑過來,將她扶起。
白沈月哭聲更大,撲在張煜懷里,
“我只不過是看猴子可憐想放它出去,學姐竟然打我?!?/p>
“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。”
她咬緊唇瓣,以一種無辜又懵懂的神態(tài)看著張煜和同事。
這是她最擅長的一招。
以往只要是她一犯錯,總是裝成一副單純倔強的樣子來逃避懲罰。
研究院里,男同事較多,看她這樣不但不怪罪,反而還安慰她。
果不其然,一個剛招進所里的男同事王帥就開了口,
“不是沒放出去嘛,月月也是好心,何必……?”
“閉嘴。”
我狠狠瞪了王帥一眼,
“這個項目是你負責還是我負責?”
“要是真被放跑了,病毒擴散,這個責任你能承擔的起嗎?”
王帥一下子愣在原地。
我從不輕易發(fā)火,他們都覺得我脾氣軟,好說話。
“你何必咄咄逼人,月月只是太心善了?!?/p>
張煜眉頭緊皺,責備地看著我。
我冷笑看著他,憤恨開口,
“心善就可以枉顧人命了嗎?”
“若是有人因為此事而喪生,一句心善就能抵消所有的責任?”
“我們這是病毒實驗室,她放走的可不僅是一個可憐的動物,而是病毒樣本!”
“非要把這么可怕的病毒傳播到外面你們才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嗎?”
說完我有朝著白沈月說道,
“白沈月,這個月你不要再進一號實驗室了,停掉你手里的所有研究?!?/p>
說完我將一號實驗門的門禁權(quán)限做了調(diào)整。
?
3
“慢著!”
張煜皺著眉頭,一副凜然正氣,
“月月這幾日為了研究,連飯都沒怎么吃,研究結(jié)果也有她的一份功勞,憑什么停掉她的研究?!?/p>
聽到,張煜為自己撐腰,白沈月委屈地張了張嘴,
“學姐,你不要怪他們,全當是我的錯吧。”
“大家千萬不要傷了和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