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,趙懷恩跪了一天一夜?!澳惴判?,有本侯在,誰都不能再傷你。
”我躲在他的懷中嗚咽,只求他為我那未出生的孩兒打一副棺材。時(shí)人常說,
棺材繪蓮寓意逝者能從重生于蓮花池中。侯爺撫摸著我的脊背,抬眸往外看,
語氣里多了幾分肅殺。他勃然大怒命人將趙懷恩五花大綁,親自用荊條抽了他兩百下。
荊條斷了五根,趙懷恩不曾有半句求饒。侯爺停手方要松口氣,瞧見他這幅模樣,氣血翻涌。
如此冷靜,是料定自己只有他一條血脈才膽大包天?!澳踝??!闭f罷,眼前一黑,
人竟是直直往后倒去。侯爺病了,被世子爺活生生的氣得臥榻不起。外頭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
趙懷恩聲名掃地,李朝顏卻是不離不棄。一向淡然自若的夫人也坐不住,
親自守在侯爺榻前日夜伺候。眼見二人生了幾分情意,
我當(dāng)著侯爺?shù)拿姘褱幍谷虢锹淅锏奶m花里。那綠油油的葉片不過兩日,便枯了一半。
“我這枕邊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陰毒?!焙顮斈笾业氖滞?,嗤笑一聲,雙目森冷。
侯爺開始裝病,而我則為他在夫人面前打掩護(hù)。他待我多了幾分真心,
白日讓我陪在他身側(cè)辦公,夜里抱著我懷念過往歲月。夫人歹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