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不改色："就是那個不能PK不能氪金，純靠釣魚種花火遍全球的游戲。

"楊父瞇起眼睛："小姑娘，你想說什么？""我想說，"我翻開連夜做的PPT，

"《熊貓俠客》的社交系統(tǒng)比動森更...""胡鬧！"楊婧打斷我，

"我們要的是月流水過億的爆款！"陳旭突然站起來。他解開西裝紐扣，

露出里面印著像素熊貓的T恤："楊總，感謝您的時間。"說完拉著我就走。電梯里，

我戳他后背："這就放棄了？""嗯。"陳旭按下B1鍵，"去菜市場買面粉。

""真賣煎餅??？"他轉(zhuǎn)頭看我，陽光從電梯玻璃外透進來，給他鍍了層金邊："娜娜，

陪我瘋一次？"我心跳如雷："...好啊。"我們真的去了菜市場。

陳旭挑面粉的樣子像在選服務(wù)器，我抱著大蔥跟在他身后，

看他用程序員思維和攤主砍價："您這蔥的RAM...不是，營養(yǎng)成分含量多少？

"午后陽光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。陳旭左手提著面粉袋，右手突然牽住我："怕嗎？

""怕什么？""跟著個失業(yè)程序員擺攤。"我晃了晃他的手："怕死了，

所以你得負責(zé)喂飽我。"陳旭突然停下腳步。他轉(zhuǎn)身面對我，

鏡片后的眼睛亮得驚人："娜娜，其實我..."刺耳的剎車聲打斷了他。

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，車窗降下，露出張與陳旭有七分相似的臉。"爸？"陳旭僵在原地。

陳父的目光掃過我們交握的手，最后停在面粉袋上："聽說你辭職了？

"陳父的茶室里彌漫著龍井的清香。我捧著茶杯縮在角落，看陳旭背挺得筆直地跪坐在對面。

"為了個游戲，值得嗎？"陳父的聲音不怒自威。"值得。"陳旭答得干脆。

"六百萬違約金呢？""我的存款加股票...""胡鬧！"陳父拍案而起，

"你媽要是知道...""我媽會支持我。"陳旭抬頭，

"她當(dāng)年不也放棄了鋼琴夢想嫁給您？"茶室陷入死寂。我盯著茶杯里旋轉(zhuǎn)的茶葉，

聽見陳父長嘆一聲："這位姑娘是？""鄰居家妹妹。"陳旭說。"女朋友。"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