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后的深夜,月色如紗,籠罩著石洼村。李氏攥著衣角,在柳如煙家院門外徘徊,
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二牛傍晚時紅著臉囑咐她,讓她今夜主動來找阿硯,話里的懇切與無奈,
像根針似的扎在她心上。剛走到籬笆邊,屋里就傳來一陣隱約的動靜。
“阿硯…… 慢點……” 是柳如煙的聲音,帶著點輕顫的聲息,尾音拖得長長的,
像根羽毛在人心尖上搔刮。李氏的腳步猛地頓住,渾身像被熱浪裹住,
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臉上。她下意識地湊近門縫,
借著月光往里看 —— 窗紙上映出兩道依偎的身影,柳如煙的肩背輕抵在炕沿,
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混著她壓抑的輕喘,像風穿過蘆葦般從門縫飄出來,落在李氏耳中。
“嗯……” 柳如煙的聲音帶著點微顫,輕得像落在湖面的雨絲。李氏只覺喉嚨發(fā)緊,
下意識退后幾步,背靠著冰冷的籬笆墻,卻壓不住臉頰的滾燙。屋里的動靜越來越清晰,
阿硯低沉的呼吸、柳如煙細碎的氣音、炕沿輕微的響動,交織成一段模糊的聲息。
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時攥緊了上衣襟,指尖觸到布料下的溫熱,想起七日前在自家炕上,
阿硯粗壯的手臂環(huán)著她的腰,那股安穩(wěn)又有力的力道,讓她至今記掛。
“阿硯……” 柳如煙的聲音帶著點顫抖,漸漸低了下去。李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
另一只手不自覺地按在腰側(cè)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。她閉著眼,
腦海里全是阿硯汗?jié)竦念~角、結(jié)實的臂膀,還有那雙帶著溫度的大手。羞恥感像潮水般涌來,
卻又被更強烈的情緒淹沒,她咬著唇不敢出聲,身體隨著屋里的動靜輕輕發(fā)顫。
不知過了多久,屋里的聲響漸漸平息,只剩下兩人平穩(wěn)下來的呼吸。李氏猛地回過神,
慌忙理了理衣襟,臉頰燙得驚人,心跳得像要撞開胸膛。就在這時,
屋門 “吱呀” 一聲被拉開。李氏想躲已經(jīng)來不及,索性心一橫,推開籬笆門走了進去。
柳如煙正披著衣衫往灶房走,看見她時愣了愣,隨即了然地笑了笑,
端著水盆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,還體貼地帶上了房門。炕上的我赤著上身,
肩背的線條在月光下格外分明,腰間蓋著塊薄被,顯然有些疲憊,眼角帶著點慵懶的潮紅。
看見李氏時,我挑了挑眉:“是你?!崩钍蠜]說話,像頭受驚的小鹿撲到炕上,
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。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,隔著薄薄的布裙,能感受到她的緊張與急促。
“阿硯……”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更多的卻是難以言說的渴望。我的手順勢攬住她的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