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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瘋批姐弟的終局狂歡 星軌裁縫 32177 字 2025-08-15 18:29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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鱗片摩擦的聲響越來越近,像有無數(shù)條毒蛇在黑暗中吐信。凌夜將最后一支 Ω 型藥劑揣進(jìn)白大褂內(nèi)袋,指尖觸到安娜照片的邊緣,那處燙得驚人,仿佛照片里的女孩正透過相紙灼燒她的皮膚。她反手抽出手術(shù)刀,刀刃在幽綠的目光反射下泛著冷光,突然想起治療室墻壁上的指甲刻痕 —— 那些歪歪扭扭的 “救命”,筆畫收尾處都帶著詭異的彎鉤,和此刻黑暗中那雙眼睛的瞳孔形狀如出一轍。

“左邊三步有根承重柱。” 凌晝的聲音貼著地面?zhèn)鱽?,鐵鏈已如繃直的弓弦。他顯然也察覺到異樣,鐵鏈末端的尖刺在石地上劃出火星,照亮了骸骨脖頸處的細(xì)痕 —— 不是啃咬造成的撕裂傷,而是被某種細(xì)銳之物勒出的環(huán)形瘀青,骨頭上還殘留著暗綠色的粉末。

凌夜依言撞向左側(cè),后背抵住冰涼的石壁時,聽見身后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。她轉(zhuǎn)身揮刀,卻劈了個空,只有一縷帶著腥氣的冷風(fēng)擦過耳畔。黑暗中那雙眼眸突然拔高,距離他們頭頂不足半米,鱗片摩擦聲里混進(jìn)了細(xì)碎的嗚咽,像個被扼住喉嚨的孩子在哭泣。

“是安娜?!?凌夜突然笑出聲,情緒共振順著聲音擴(kuò)散開,“你藏在這里多久了?看著那些醫(yī)生把你的病友推進(jìn)解剖室,看著你爸爸用他們的大腦做實驗?” 她刻意加重 “爸爸” 兩個字,果然聽見那嗚咽聲猛地拔高,帶著孩童般的尖利怨毒。

骸骨突然劇烈震顫,指骨攥著的日記本 “啪嗒” 掉在地上。凌晝順勢踹向聲音來源處,鐵鏈帶著破空聲纏上一團(tuán)冰涼滑膩的東西,那怪物發(fā)出刺耳的尖叫,拖拽著鐵鏈撞向洞壁,石屑簌簌落下時,凌夜終于看清它的輪廓 —— 那是個披著鱗片的女孩身影,麻花辮早已被鱗片取代,每片鱗甲邊緣都沾著暗紅的血痂,脖頸處纏繞著生銹的鐵鏈,鏈環(huán)上還掛著半塊撕碎的病號服布料,上面繡著 “安娜” 的名字縮寫。

“她被鐵鏈捆過。” 凌夜盯著那截鐵鏈,突然想起藥房保險柜里的 Ω 型藥劑標(biāo)簽 —— 副作用:精神崩潰,配圖是個正在蛻變成鱗片怪物的女孩。她突然明白,那些所謂的 “異化患者” 根本不是被怪物襲擊,而是注射藥劑后的變異體,而安娜,正是院長第一個成功的實驗品。

安娜的利爪抓破了凌晝的胳膊,帶起一串血珠。但她的動作突然僵住,鱗片下的皮膚泛起詭異的紅斑 —— 凌晝的 “痛感共享” 已經(jīng)生效,他任由傷口滲血,同時反手將鐵鏈纏得更緊。當(dāng)安娜的脖頸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時,凌晝的喉結(jié)也跟著滾動了一下,仿佛在承受同樣的窒息之痛。

“夠了。” 凌夜按住他的手腕,情緒共振轉(zhuǎn)向安撫,“她知道出口?!?安娜的瞳孔在聽到 “出口” 二字時明顯收縮,喉嚨里發(fā)出意義不明的咕嚕聲,爪子指向骸骨身后的石壁。那里的泥土比別處松動,隱約能看到人工開鑿的痕跡。

凌晝一腳踹開石壁,露出的通道狹窄得僅容一人爬行。安娜突然掙脫鐵鏈,化作一道綠影竄了進(jìn)去,鱗片摩擦聲在前方引路。凌夜跟著爬進(jìn)去時,聞到了熟悉的福爾馬林氣味,通道盡頭透出昏黃的光,還夾雜著金屬齒輪轉(zhuǎn)動的咔嗒聲 —— 那是院長辦公室里電擊裝置的運(yùn)行聲。

“她在帶我們?nèi)マk公室?!?凌晝的鐵鏈擦過通道頂部的鐘乳石,帶起一串火星,“這丫頭比那些玩家聰明?!?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許,仿佛在評價一只有趣的寵物。

爬出通道時,他們正站在院長辦公室的壁爐后面。暗格的石板還在緩緩合攏,凌夜回頭看了眼,安娜已經(jīng)蜷縮在通道入口處,鱗片縫隙里滲出的血珠滴在石板上,暈開一朵朵暗紅色的花,像在給他們留下最后的路標(biāo)。辦公室里的電擊裝置還在運(yùn)行,銀白色的導(dǎo)電液在地面匯成溪流,離他們落腳的地毯只剩半尺距離。

“保險柜在辦公桌底下?!?凌晝的目光掃過房間,鐵鏈指向辦公桌下方的陰影。那里果然嵌著個半尺見方的鐵盒,表面雕刻著纏繞的蛇形花紋,蛇眼處鑲嵌著墨綠色的寶石,在應(yīng)急燈的殘光下泛著幽光。

凌夜踩著地毯邊緣跳上辦公桌,桌面上的金屬探針立刻發(fā)出滋滋的電流聲。她注意到桌角的相框里嵌著院長和安娜的合影,照片上的安娜梳著整齊的麻花辮,手里舉著一朵向日葵,而院長的手搭在她肩上,指縫里夾著一支鋼筆 —— 筆帽上的花紋,和保險柜上的蛇形圖案一模一樣。

“需要密碼嗎?” 凌夜敲了敲保險柜頂蓋,金屬回聲里帶著空洞感,顯然是雙層結(jié)構(gòu)。她想起藥房里醫(yī)生說的生日數(shù)字,正要開口,卻被凌晝的動作打斷。

少年根本沒理會什么密碼,直接抬腳踩在保險柜上。皮鞋跟碾過蛇形花紋時,那些墨綠色寶石突然迸出火花,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,整個辦公桌開始劇烈震動。凌晝反而笑得更興奮了,鐵鏈纏住保險柜的鎖扣,借著身體下墜的力道猛地向后拽 —— 只聽金屬撕裂的銳響,鐵盒頂蓋像被硬生生撕下的皮膚,露出里面泛黃的紙卷和一個玻璃容器。

就在頂蓋落地的瞬間,辦公室的通風(fēng)口突然噴出淡紫色的霧氣。凌夜嗅到一股苦杏仁味,立刻屏住呼吸踹開旁邊的窗戶。夜風(fēng)裹挾著雨水灌進(jìn)來,吹散了部分霧氣,卻也讓她看清了窗外的景象 —— 幾個幸存的玩家正扒著窗臺瑟瑟發(fā)抖,他們顯然是被安娜的動靜引來的,其中一個穿沖鋒衣的男人手里還攥著從治療室撿來的消防斧。

“毒氣是氰化物。” 凌夜的聲音帶著笑意,突然抓住離得最近的玩家的后領(lǐng),在對方驚恐的尖叫中將他拽進(jìn)辦公室。那人剛落地就劇烈咳嗽起來,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青紫,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喉嚨,喉嚨里發(fā)出嗬嗬的漏氣聲。

“借你用用?!?凌晝一腳將另一個玩家踹向通風(fēng)口,那人撞在格柵上的瞬間,正好擋住新噴出的霧氣。他的身體像被抽走骨頭般軟下去,手指在格柵上劃出絕望的血痕,而凌夜已經(jīng)趁機(jī)從保險柜里抓出了所有紙卷。

玻璃容器在爭搶中摔在地上,里面的暗紅色液體濺在導(dǎo)電液里,發(fā)出滋滋的響聲。凌夜這才看清,容器標(biāo)簽上寫著 “母體血清”,下面用紅筆標(biāo)注著 “安娜”。那些液體滲入銀白色的導(dǎo)電液后,竟詭異地凝結(jié)成鎖鏈的形狀,將兩具玩家的尸體纏繞起來,仿佛在進(jìn)行某種詭異的獻(xiàn)祭。

“筆記在這里?!?凌晝從紙卷里抽出最厚的一本,封面已經(jīng)被毒氣熏得發(fā)黑,邊角處卻還能辨認(rèn)出 “研究筆記” 的燙金字樣。他隨手將其他紙卷扔在地上,那些都是院長的實驗記錄,其中一頁飄到凌夜腳邊,上面貼著張照片 —— 藥房里那個醫(yī)生年輕時的模樣,穿著白大褂站在院長身邊,手里捧著的培養(yǎng)皿里,漂浮著一團(tuán)淡綠色的神經(jīng)組織。

“原來他是院長的學(xué)生。” 凌夜想起醫(yī)生瞳孔里的死寂,突然明白那些被放大的恐懼并非全是幻覺。她將安娜的照片塞進(jìn)筆記的封皮夾層,觸感終于不再滾燙,仿佛女孩的靈魂找到了安息之處。

警報聲突然變調(diào),變成類似倒計時的電子音。辦公室的墻壁開始滲出黏液,那些銀白色的導(dǎo)電液順著墻壁爬上天花板,與電極板連接的瞬間,整個房間爆發(fā)出刺眼的白光。凌晝拽著凌夜跳上窗臺時,正好看見安娜從壁爐暗格里爬出來,她的鱗片在白光中泛著珍珠母般的光澤,脖頸處的鐵鏈已經(jīng)斷裂,化作灰燼飄散在風(fēng)里。

“她在跟我們告別。” 凌夜回頭望了眼,安娜正用爪子指向辦公桌,那里的保險柜底座正在緩緩升起,露出下面深不見底的黑洞,隱約能看到無數(shù)雙眼睛在里面閃爍。院長的陷阱顯然不止毒氣,這座療養(yǎng)院的地基之下,恐怕藏著更多被藥劑異化的怪物。

最后一個玩家試圖跟著爬上窗臺,卻被凌晝一腳踹了下去。那人墜落的慘叫聲被電流的滋滋聲吞沒,身體落在導(dǎo)電液里的瞬間,整個人都變成了燃燒的火炬,照亮了辦公室里扭曲的人影 —— 那些被鎖鏈纏繞的尸體正在緩緩站起,皮膚下的血管賁張如蛇,朝著窗臺的方向伸出焦黑的手。

“下一站去哪?” 凌晝坐在窗臺上晃著腿,鐵鏈在雨水中甩出銀亮的弧線。他顯然對這場鬧劇意猶未盡,指尖還在把玩從玩家身上搶來的消防斧,斧刃上的血跡被雨水沖刷成淡粉色。

凌夜翻開研究筆記,第一頁就貼著張手繪地圖,標(biāo)注著療養(yǎng)院與外界連接的三條通道,其中兩條被紅筆打了叉,只剩下通往地下實驗室的那條還亮著。她注意到地圖角落畫著個微型的傳送門符號,旁邊寫著行小字:“審判場的眼睛在實驗室”。

“去跟院長的老朋友們打個招呼?!?凌夜將筆記揣進(jìn)懷里,雨水打濕的白大褂貼在身上,勾勒出手術(shù)刀的輪廓。她跳下樓時,正好踩在一片積水里,倒映出的身影與身后燃燒的療養(yǎng)院重疊,像個從地獄歸來的修羅。

凌晝緊隨其后躍下,鐵鏈纏住二樓的排水管,借著反作用力蕩向走廊。他經(jīng)過安娜最后站立的窗臺時,似乎看到那抹綠影對著他揮了揮爪子,鱗片反射的光在雨幕中劃出短暫的弧線,像個倉促的道別。

地下實驗室的入口藏在圖書館的書架后面,推開時揚(yáng)起的灰塵里混著淡淡的福爾馬林味。凌夜用手術(shù)刀撬開生銹的門鎖,冷不防從里面滾出個東西 —— 是藥房里那個醫(yī)生的頭顱,眼睛瞪得滾圓,嘴里還叼著半張實驗報告,上面寫著 “Ω 型藥劑最終階段:意識同化”。

“看來他沒能同化成功?!?凌晝用腳尖踢開那顆頭顱,鐵鏈撞在實驗室的鐵門發(fā)出沉悶的回響。門內(nèi)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,像是有人在拖動沉重的鐵架,還夾雜著低低的啜泣,聽起來竟有幾分像安娜最初的嗚咽聲。

凌夜的情緒共振突然捕捉到一股強(qiáng)烈的恐懼,不是來自某個個體,而是無數(shù)意識疊加在一起的絕望。她示意凌晝停步,自己則摸出打火機(jī)點燃一張實驗報告,火光中隱約看到鐵門后的景象 —— 密密麻麻的玻璃培養(yǎng)皿,每個里面都漂浮著模糊的人影,他們的脖頸處都纏繞著和安娜一樣的鐵鏈,眼睛在黑暗中泛著幽綠的光。

“院長的收藏還真豐富。” 凌夜吹滅火焰,將燃燒的紙團(tuán)扔進(jìn)培養(yǎng)皿堆里。當(dāng)火光再次亮起時,她清楚地看到最前面那個培養(yǎng)皿里的人影 —— 穿著院長的西裝,脖頸處的鐵鏈上掛著半塊向日葵吊墜,正是照片里安娜舉著的那朵。

原來院長從未離開過這里。他把自己也變成了實驗品。

鐵鏈摩擦聲突然從培養(yǎng)皿后方傳來,比安娜的鱗片聲更沉重,更古老。凌夜握緊手術(shù)刀,感覺研究筆記在懷里發(fā)燙,仿佛里面的紙頁正在自行翻動,要將某個被刻意隱藏的秘密暴露在火光之下。

而實驗室深處,那雙真正屬于院長的眼睛,終于在黑暗中緩緩睜開。


更新時間:2025-08-15 18:29:52